仪态你*,红眼的人根本听不见,打得更狠了。
“除了没有动手的官员外,其余人各打二十大板。”萧时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退朝。”
以任然为首禁军迅速上前,将大臣们押了下去。不过片刻,殿外传来此起彼伏的痛呼声。
原本还在打的众官齐齐跪下,也让他们冷静下来,公堂之上尚且不能喧闹,更何况是大殿之上,想到这,在场官员把头又往下低。
头发凌乱的方知也和乌了一只眼的菜据对视了,两人同时“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菜据心中满是不甘,死死地瞪着站在一旁看他笑话的方知也。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待众人受罚完毕,萧时予余怒未消,不想见他们,让听安传话:“今日之事,朕绝不姑息。往后朝堂议事,再有这般肆意妄为者,绝不轻饶!”
户部的官员相互搀扶着站起身,脸上满是狼狈与不服。方知也的学生们也不服气,也知道不能在这发作,看眼神就知道骂的很脏。
菜据推开户部侍郎的搀扶,来到方知也面前,“此仇不报非君子,今日之辱,他日定要让你加倍奉还!”而后转身,拖着受伤的身躯,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第十八章旧友
等到下朝,天已明了,却因着起雾,远处还是灰蒙蒙的,看不真切。 冷风吹过,宋砚池拢了拢衣裳,小跑到季辰卿身边,笑说,“二公子好。”
季辰卿侧头不悦的白他一眼,“我现在很不好。”
宋砚池说:“别那么冷淡啊二公子,故友相逢是件喜事。”
季辰卿冷笑道:“你刚回来了,就闹这么大的事,我看你是嫌命长了?况且谁跟你是故友。”
宋砚池不在意地笑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天子尚年少,正是该大展拳脚的时候,必然不会想一直受制于人,他们这是赶着给我送功绩,即便没有我,这事总得有人会这么做。”
北风狂啸,“子系山中狼。”
“什么,风太大没听清。”
“得志便猖狂。”
宋砚池警惕的看向四周,凑到季辰卿耳边道,“况且我已经找到了,能保我不死的贵人。”
季辰卿来了兴趣,问,“谁啊,不能是陛下吧?!”
宋砚池一脸神秘莫测,“这样,二公子今日就不坐轿子,屏退左右跟我来吧。”
季辰卿看了他一眼,思考了片刻,摆手示意侍从不用跟了。二人走在路上,依旧有尾巴跟着。回头看去,是个拿着小本子的人。
季辰卿说:“回去吧!”
记听固执地不肯走,“我是公子的记听,只记录,不会碍公子的事的。”
季辰卿放软语气,“今日给你放假。”
记听摇了摇头,眼神坚定。
季辰卿看记听还是不肯走,只能来硬的,“枫熹带他回府,把人看紧了。”
轿子边的侍卫过来拽走了他,顺带捂住了记听的嘴。
宋砚池带着季辰卿左拐右拐,来到繁花的东市,走进醉仙楼。醉仙楼琉璃瓦屋顶,飞檐翘角,矗立在街头。
酒楼中迎面而来的是浓郁的酒香和热气腾腾的氛围。雕栏玉砌,镂空窗花。酒楼内部空间宽敞,宾客络绎不绝。高挑的廊柱之间,挂着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