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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同天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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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衡在隔壁看到巫信礼欲言又止的样子,当下有了判断。“这个巫信礼在隐瞒一件足以对巫山派造成灭顶之灾的消息。”

“巫长老,最近你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呢?”范源见巫信礼不肯松口,便旁敲侧击询问着。

“你什么意思,范堂主?”

“比如,同天符。”范源也不再遮遮掩掩,轻轻抚摸着箱子上的纹路,箱子上被人用刀子刻了一片水平拙劣的枫叶。巫山派的同天符只有三块,是巫山派三位长老的信物,不会轻易与人。

巫信礼拍案而起,“同天符是巫山派重要之物,见同天符如见长老,你在暗示些什么!”

“巫长老在浣柳派安排的卧底呢?”范源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身旁的阿一却绷直了身体,手也放在了刀鞘上。

“范堂主,你有时间管这种闲事的话,不如把你身边咬人的狗拴好吧。”巫信礼脸色难看的坐了下去,杀手阿一,玄鸮堂臭名昭著的恶犬,在朝他呲牙。

“巫长老,我懒得和你打哑谜了,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范源随手将同天符扔在桌子上。

“这……”巫信礼拿起玉牌仔细翻看着,“混账东西!”

“我问,你的同天符呢?”现在范源的气势显得咄咄逼人起来。

“这件事到此结束,剩下的是巫山派内部的事情。”巫信礼神色复杂的将同天符收进怀中。巫山派同天符总共三块,分别在三位长老手中,这块是是三长老巫信义的,到底怎么回事!

“等等,还有请巫长老帮忙介绍一下吧,”范源突然箱子打开,扑鼻的血腥味在房间弥漫,“这里面有没有您认识的熟人?”

巫信礼皱眉看了着箱子里的八颗的人头,和躺在箱子底部面部全非却仍能一眼认出的心花怒放镖,随即摇了摇头表示一个都不认识。

阿一配合的点燃了熏香掩盖屋里的异味,却把屋里的气息搞得更加古怪。

“我不认识他们,相信我,范堂主,这件事情继续追究下去对你们玄鸮堂不会有任何好处的。”巫信礼掩鼻道,这些人很明显就是浣柳派那边派来的杀手,玄鸮堂杀了他们,是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情报吗?

想到这里,巫信礼将已经在手的两块同天符同时拍在桌上,证明这块同天符最起码不是他的。

“巫长老,你当初为什么想到找玄鸮堂帮你解决掉柳五郎呢?江湖上数的上名的刺客组织好像不是仅此一家吧?”范源并没有像就此收手的打算,刚刚巫信礼说道这是他的个人行为,是买凶杀人还是在浣柳派安插卧底呢?玄鸮堂这次卷进旋涡是一场巧合还是别有目的的安排?

“玄鸮堂的夜枭们在江湖上赫赫有名,选你们还需要其他理由吗?”巫信礼将箱子啪一声关上,“我承认,确实是利用了你们,柳五郎是个傀儡不假,可他到底还是浣柳派名义上的掌门,若是刺杀成功,浣柳派内部为了争夺掌门之位势必引发骚乱,我安插在他们内部的卧底就有了可乘之机,若刺杀失败,你们的人被俘,我就可以通过他们的审讯了解到浣柳派里面藏了什么怪物,居然让我苦心安插多年的一个卧底害怕到半个月连发二十封书信让我马上撤回对浣柳派的调查。”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全吐出来!”电光火石之间,范源的短剑横在巫信礼的咽喉,巫信礼这个时候居然还敢瞒他!

“三个月前,我安插在浣柳派的卧底告诉我,浣柳派内部忽然住进了大批江湖流亡的死士和通缉犯,我让他好好查查,可之后他只是不断写信求我停止调查,直到今天早上我收到的最后一份消息。”巫信礼缓缓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

“巫山沧海,祸起萧……”范源狐疑地将短剑重新收回袖中,接过纸条轻声念着,念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忽然浮现出玩味地笑容。纸上只有一个 ‘土’很明显还没有写完。

“圻。”范源自觉补全了最后一个字。

随着范源最后一个字的念出,巫信礼的脸色渐渐慌张起来

范源重新将短剑抵在巫信礼的咽喉逼问道:“沧海首领萧圻多年前被巫山派掌门所杀,如今这个不详的名字再次出现在所谓卧底给你的密信上,你的恐惧是源于此吗?”

“你还以为这是卧底给我的信吗?”巫信礼不顾抵在咽喉的短剑,发狂般揪住范源的衣领,“这是浣柳派的人给我的,他们处理了我安插在浣柳派的卧底,还用沧海来威胁我们,如今又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拿到了巫信义的同天符,我现在必须马上回去!”

“巫长老,浣柳派跟沧海有牵连,自会有人清理,你又何必这么紧张?”范源收回短剑,无辜的歪着脑袋说着,转瞬间巫信礼便脸色铁青地放开了范源,阿一的飞镖擦着巫信礼的颈边划过,留下一道浅浅地伤口。

“现在江湖不比从前,武林人士不会轻易相信浣柳派宿敌的话,更不会相信一个杀手头子的一面之词。”巫信礼潦草擦着脖子上的血痕,“浣柳派现在的靠山很可能是沧海的那些余孽,我会找到证据亲自将他们送下地狱,要是堂主也想调查的话,我也不会阻止。”说完便要离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多,他没时间跟这个刺客头目在这里耗。

“将玄鸮堂卷进风险就想这么轻松一走了之?”范源突然发难将堪堪挤在桌角的茶杯向巫信礼扔了过去。

巫信礼头也没回地抬手接住,一口饮尽,“范堂主好像忘了这一开始只是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而且,”巫信礼轻飘飘地将杯子往地上一扔,“若我没有及时回去,贵堂和巫山派的交易,一旦走漏风声,堂主想要置身事外也就没那么容易了。”随着砰的一声脆响,巫信礼利落的一个转身跑向窗台。

“逆生,”范源忽然开口提醒道,“浣柳派可能私藏逆生。”

巫信礼回头看了范源一眼,目光中已经没了之前的颓唐,现在至少玄鸮堂是站在他们这边的。“难怪浣柳派偷偷召集流亡人士……多谢,后会有期了。”眨眼间窗边只剩一抹白色残影。

“阿一,你怎么看?”巫信礼走后,范源漫不经心地问道。

“浣柳派水很深,”阿一板着脸说道,“巫山派看上去身处危机,但巫信礼的话不能全信。”

范源站在床边扫了一眼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毕竟猫在吃掉老鼠之前先要享受以下游戏的乐趣嘛,就是不知道玄鸮堂会不会成为他们眼里的老鼠。”

“鸮可是老鼠的天敌。”阿一只是握紧了腰间的刀柄,示意范源他绝不会对玄鸮堂,尤其是堂主的危险袖手旁观。

“阿一,你要叫女人吗?”

“没兴趣。”

“那就把这口箱子带回玄鸮堂处理掉,我在这里待一会儿。”

“是。”阿一面不改色地抬着盛有八颗人头的箱子走了出去,由于他脖子上那条明显的刀疤,自带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势,明月楼的姑娘们也很识相的没有往他身上靠。

“出来吧。”范源斜睨了一眼墙角,小崽子居然把牧溪给带来了。

“二叔,巫信礼这次回去可有的忙了。”范衡皱眉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的熏香,居然是檀香味,掺杂着还没散尽的血腥味,这冲击效果,简直绝了。

“浣柳派也不得安宁,”范源淡定地坐在桌子上喝着残茶,“浣柳派要是知道那个见识过逆生的刺客还活着,估计做梦都要吓醒。”

“现在局势一滩浑水,一旦行差踏错,很可能万劫不复,这段时间玄鸮堂还是不要再接这种刺杀任务了,不是每个人都像巫信礼这样拉下脸皮撤销委托的。”范衡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团扇徐徐扇风,上一世巫山派团灭好像是在某个建派周年典礼后,现在看巫信礼的反应,他已经预感到巫山派内部存在巨大隐患了,希望他能及时阻止这场灾祸。

巫山沧海,祸起萧……,浣柳派给出的哑谜确实耐人寻味,巫山派现在已经自乱阵脚了。

“我要回玄鸮堂,你们也不要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了。”范源看了一眼沉默的牧溪,范衡看上去倒是很欣赏他这个手下。

“二叔,血腥味还没散尽,我和阿牧先在这个房间待一会儿。”

“阿牧?”范源朝牧溪尴尬一笑,连他都没有这么亲昵的称呼牧溪,范衡倒是挺会顺竿儿爬的。

“我喜欢这称呼,”范衡一手搂住牧溪的肩膀,另一只拿团扇的手不轻不重地往牧溪胸口上拍,“阿牧,你不会介意吧?”十足的勾栏招客姿态。

“衡儿,你怎么称呼牧溪我管不着”范源一脸牙疼地盯着范衡搭在牧溪肩上的手,“可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思源山庄的二公子,不是青楼里卖笑的男/娼。”再不管管这个侄儿,恐怕明天真的敢跟明月楼的花魁抢生意了!

“我的身份二叔心知肚明。”范衡收起团扇,一本正经地说道,“玄鸮堂的危机我自然也不会置之不理,所以……我需要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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