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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同天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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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明月楼,范衡上一世的好友,明月楼头牌南山月可巧不在,看着艳兰妈妈推荐的女人们,范衡有些哭笑不得,不愧是明月楼老板,为了给他这个稀客留个好印象,请出来的几乎都是明月楼最热情的姑娘,一眨眼功夫,几个姑娘就十分默契地分成两队,恨不得全都贴在范衡和牧溪身上。

“阿牧,愿赌服输哦。”范衡灵活地钻到牧溪和姑娘中间强调,“今天这位公子跟我打赌打输了,所以只能看着我喝,怎么样?”

牧溪本人作为玄鸮堂顶尖高手,杀过的人连他自己都数不清,可对于女人,尤其是青楼女子,经验完全为零,好不容易做了场春梦,对象还是个男的!

范衡刚刚叫他什么,阿牧?帮他隐藏身份他还是挺感激的,可这个称谓会不会太亲昵了?

“公子好坏~”姑娘们骄声笑着着,成功被激起了牧溪一身鸡皮疙瘩,转头不再看这些莺莺燕燕。

“这位公子还真是害羞呢……”牧溪左手边的翠浓涂着丹寇的指甲往牧溪的脸上摸去。

“其实我还可以更坏,”范衡不动声色推开牧溪旁边的女子,跟牧溪勾肩搭背道,“今天有我在,保准牧公子半点荤腥都尝不到!”

“属……”牧溪停顿了一下,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在扮演嫖客的角色,范衡嘴里的酒气喷到他脸上,他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不禁怀疑自己已经醉了,“那种事无所谓,我待在你身边就好。”

“这可是你说的,”范衡拉起牧溪离开了桌边围绕的声色场,“我就在赌你两个时辰内会忍住不出去找姑娘们偷欢。”

范衡突然朝姑娘们下起了逐客令,“美人们,为了完成我跟这位公子的赌约,还请诸位回避了。”

眼前的变故让明月楼的姑娘们也措手不及,头一次看见为了打赌放着漂亮姑娘不去碰的,不过这两位公子出手确实阔绰,换做平常她们乐得拿钱走人,可今天面对的是这么两位英俊非凡的男子,无奈只得抛着媚眼不甘心的离开了。

“离未时还有一段时间”范衡舀了碗甜汤递给牧溪道:“这儿的杏仁羹做的不错,先吃饭吧。”

“巫信礼会来这里吗……”牧溪接过碗试探着问道,巫信礼要是提前来看到他跟范衡还在用餐,会不会太失礼了?

“不,他去的是隔壁房间,”范衡夹了块鱼肉放到牧溪碗里,他记得牧溪上一世喜欢吃这种蒸鱼。

牧溪盯着碗中的饭菜,惊讶于范衡恰好夹到他爱吃的菜这样的巧合,既然巫信礼在隔壁的话,他们在这场会面中扮演的角色是……

“没错,”范衡盯着牧溪一脸坏笑,“是偷窥者。”说着便指了指床边的墙面,告诉牧溪墙上有可以观察的机关。

牧溪了然,怪不得范衡敢明目张胆在这里提前组局,想必巫信礼也不会料到这一点。

“确实不错。”牧溪放下碗表示认同,杏仁和牛乳的味道很浓郁,但又不会太甜腻,确实对得起范衡刚刚掏的银子。

“我记得牧溪你是凉州人,对这种牛乳饮品应该是见怪不怪了。”范衡靠着上一世对牧溪身世仅有的一点了解跟牧溪找话聊天,至少这一世要好好了解一下牧溪的过去。

牧溪夹菜的筷子一顿,随即明白范衡恐怕是从堂主那里得知自己老家的。“公子太高看属下了,属下只是凉州边陲穷苦村庄出身,十二年前凉州大旱,要不是堂主相救,属下早就死在那个人间地狱了。”对于过去,牧溪实在不想多说,锅里滚沸着飘着诡异香气的肉汤,火架上滋滋冒油的肉块,让他直到现在想起来都几欲作呕。

“原来如此。”范衡抿了口酒,十二年前,也就是牧溪才七岁就离开家乡来到洛阳,怪不得牧溪从来不提及自己的过去,饿殍遍地的凄惨景象任谁也不愿意再说起,恐怕牧溪的家人也在那时候……

范衡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往牧溪碗中夹菜,看来要想从牧溪口中了解过去,只能等他彻底放下心防的那天了。

“公子不用了。”牧溪苦笑着看着碗中冒尖的饭菜,范衡怕不是要把他当鸭填啊,就算他挨过饿,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就过来这等巫信礼大驾光临吧。”范衡抱着不知从哪找来的琵琶招呼牧溪坐到床上,然后便自顾自弹起了琵琶,完全没注意到他弹的手法根本就是反的。

良久,范衡才停止错误百出的演奏,定定地看着床边坐的笔直的牧溪。

“在玄鸮堂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很辛苦吧。”范衡放下手中的琵琶,挨着牧溪并肩而坐,十几年前二叔曾经亲自组建鸩羽分部,并统一交由鸩羽头领断墨管理,主要是为了培养玄鸮堂未来庞大的杀手集团,训练手段极其严苛,很多人都死在残酷训练或者完成初级任务的过程中,不过也有很多优秀的杀手脱颖而出,成了现在玄鸮堂的骨干力量,除了阿一之外,牧溪,流霜,兀鹫三个夜枭头领都是出自鸩羽。牧溪从鸩羽的底层杀手,一路摸爬滚打到现在,范衡简直不敢想象他曾经遭遇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为报堂主再生之恩,这点不算什么。”牧溪轻声道,当年堂主帮他抛弃了那个曾经软弱无力的自己,现在他就应该以堂主期盼的头号杀手姿态去跟敌人生死搏杀,直到停止呼吸为止。

“我对你也有救命之恩,你拿什么报答?”范衡忽然很想将牧溪揽进怀中,可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

“公子想要什么?”牧溪一时间也想不起自己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么多年执行任务确实有些积蓄,可范衡未必看得上眼。

“照你的意思,你的命是玄鸮堂的,那我该向你索取什么才会获得与救命之恩相等的价值呢?”范衡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着牧溪,惹得牧溪忍不住起身走向窗边等待他说出想要的回报。

“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范衡明白现在对牧溪提出更过分的要求牧溪也会咬牙答应,可他不想让牧溪因为无法拒绝这种理由而被迫和他发生些什么。

“我一会儿就跟二叔商量,”范衡走到牧溪身边试探道,“只要你愿意,就不必再过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

“公子好像误会了什么。”牧溪靠在窗台双手抱胸道,“属下并未觉得在玄鸮堂生活有多可怜,自然也不会认为离开刀口舔血后的安逸就是救赎,属下是玄鸮堂夜枭头领牧溪,注定腥风血雨为伴,公子的这份垂怜还是拿给明月楼想要从良的姑娘们吧。”

“误会的是你,我还没有狂妄到把自以为是的怜悯当成救赎,我只是……”范衡忽然被外边的脚步声吸引了注意,便不再说话看向门外。

“阿一?”牧溪敏锐的意识到来人身份,迅速闪身来到墙边寻找着藏在墙壁中的机关。

“看来我们等的人很快就来了。”范衡将靠床的墙面轻轻一敲,墙面应声而裂,随即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正好可以看到隔壁房间正中央。

牧溪顺着墙洞看过去,隔壁的门被缓缓推开,范源指了指已经清空的桌子,后面的杀手阿一便将一口箱子放到了桌子上。牧溪本能的觉得那箱子里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一默不作声地站在范源身边,他总是那样,好像随时都能够融入黑暗之中彻底消失一样,四大夜枭头领之首,范源座下最沉默寡言也是最心狠手辣的护卫。上一世范源死在金陵,阿一也随之消失,范衡一度怀疑阿一已经被害,从此玄鸮堂四大夜枭首领,流霜身死,兀鹫背叛,阿一,牧溪失踪,直到范衡找到被囚禁的牧溪,才勉强拾起往昔夜枭杀手集团的一点残骸。

范衡的回忆很快被打断,巫信礼来到了范源所在的房间,身形清瘦,手持玉箫,跟腰间刻有简洁云纹的玉带钩相映成趣。

“说吧,为什么撤销委托?”范源单刀直入的对巫信礼说道,“你不会以为我们这里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场吧?”

巫信礼瞪大了眼睛说道:“当然是为了保住你手下的小命。”

“看来巫信礼也察觉到浣柳派里有了不得的东西了。”范衡轻轻在牧溪旁耳语道。

范源轻轻拍打着桌上的大箱子,嘭嘭嘭……

“你们派去的刺客怎么样了?”巫信礼见范源迟迟没有回答便不耐烦地接着问道。

“怎么,害怕我的杀手出卖你们吗?”范源接着敲箱子。

“看来范堂主这还没收到消息啊,”巫信礼喝了口茶,砰一声将茶杯扣在桌上,“柳五郎在大婚当日遭遇刺杀,可他并没有死,现在正满世界追杀刺客呢。”

“柳五郎真没死?”范源捏着箱子指尖泛白,这的确不是个好消息。

“我昨晚收到浣柳派间谍的消息,柳五郎尚在人间,而且……”巫信礼仔细斟酌着措辞,“对抓住刺客这件事相当有把握,我现在担心的是柳五郎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刺客的身份。”

“那应该不至于,这一点你可以放心。”范源对牧溪的能力有相当的自信。

“不过,能够让你撤销委托的,应该不止是因为柳五郎要追杀刺客这件事吧?”范源话锋一转,向巫信礼追问道。

“这与你无关,定金我不会再要回去,你们也不要再插手浣柳派的事情。”巫信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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