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芸孕期反应较为强烈,时常孕吐,胃口也变得刁钻古怪。有一次,半夜突然想吃城南小巷里的桂花糕,宇逸尘听闻后,不顾夜深,立刻吩咐亲信出宫去寻。当热气腾腾的桂花糕摆在江凌芸面前时,她眼眶泛红,满是感动:“殿下,你对我和孩子真好。”宇逸尘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温柔说道:“你和孩子是我最重要的人,只要你们平安喜乐,我做什么都愿意。”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宫中暗流涌动,有势力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他们将主意打到了江凌芸和腹中胎儿身上。一日,江凌芸在花园散步时,突然一阵眩晕,险些摔倒。贴身侍女惊恐万分,赶忙扶她回房,太医诊断后,面色凝重地告知宇逸尘,江凌芸的饮食中被人动了手脚,虽暂时无碍,但需万分小心。
宇逸尘得知后,怒发冲冠,立刻下令严查。他亲自坐镇东宫,加强守卫,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妻儿。江凌芸虽心中恐惧,但为了孩子,强装镇定,安慰宇逸尘:“殿下,莫要忧心,我们的孩子定会平安无事。”
在这场风波中,宇逸尘与江凌芸相互扶持,愈发坚定了守护彼此与孩子的决心。他们一边暗中调查幕后黑手秋意渐浓,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慈宁宫的地面勾勒出斑驳光影。江凌芸身着华服,裙摆如绽放的繁花,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至殿中盈盈下拜,声音清脆悦耳,仿若珠玉落盘:“孙儿给皇祖母请安,敬叩金安。”
太后东方艺宁坐在榻上,一身深紫色的宫装庄重华贵,上面绣着的金色牡丹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她面容和蔼,鬓角虽有几缕银丝,却无损其端庄威严。见江凌芸请安,太后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慈爱,抬了抬手说道:“凌芸啊,快起来,到哀家身边来。你如今已有身孕,这可是咱们皇家的大事。往后凡事都要小心谨慎,切不可有半分疏忽。宫中人心复杂,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事都要多留个心眼儿。”
江凌芸微微颔首,声音轻柔却坚定:“孙媳谨遵皇祖母教诲,定当处处小心,护好腹中胎儿。”
太后东方艺宁轻轻拉过江凌芸的手,将她安置在身旁坐下,目光始终未曾从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移开,眼中满是期许。“这孩子,可是承载着皇家的未来。凌芸啊,饮食上也莫要马虎,哀家已吩咐御膳房,每日都为你准备滋补又可口的膳食。”
江凌芸感激地望向太后,“多谢皇祖母费心,孙媳近来食欲尚可,只是时常觉得困倦。”
东方艺宁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这是正常的,你只管安心养胎便是。平日里若觉得烦闷,就让丫鬟陪着在御花园里走走,那园子景致宜人,对胎儿也好。” 说到此处,太后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只是宫中暗流涌动,人心叵测,哀家虽会护你周全,但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善良是好事,但不可太过善良,若是有人心怀不轨,哪怕是后宫的妃嫔,哪怕是…皇后,或是朝中大臣的眷属,你都不必隐忍,即刻来告诉哀家。”
江凌芸重重点头,“孙媳明白,有皇祖母庇佑,孙媳心里踏实许多。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身孕,给皇祖母添太多麻烦。”
“傻孩子,这算什么麻烦!”东方艺宁慈爱地摸了摸江凌芸的头,“皇家子嗣为重,这是整个皇室的大事。你只管将身子养好,其他的,都有哀家担着。” 这时,太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嬷嬷,“去把哀家前些日子得的那对羊脂玉镯拿来,这物件温润养人,正适合凌芸戴着保胎。”
不一会儿,嬷嬷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呈上。太后亲自打开,取出那对莹润剔透的玉镯,轻轻套在江凌芸的手腕上,“戴上吧,愿这镯子能保你和胎儿平安顺遂。” 江凌芸看着腕间的玉镯,眼眶微微泛红,“皇祖母,这太贵重了,孙媳……”
“莫要推辞,这是皇祖母的一番心意。”东方艺宁打断她的话,目光坚定而温暖,“你和孩子安好,便是哀家最大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