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耳眉头微蹙,还没说话,春忘在时溪身后嚎道:“操,你俩干啥呢,能不能行了,这次到底选单还是双?”
黄耳看了时溪半晌,微蹙的眉头才逐渐展开,他唇角再次翘起,然后时溪只听到黄耳对他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就转移了话题。
黄耳说:“这个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然后就牵住了时溪的手,“这次溪你来,喜欢单还是双?”
这是喜欢不喜欢的事吗?时溪狐疑地看着黄耳,然后指着自己说:“我?不瞒你说,上次还是一百多年前,一个酒鬼邻居非拉我去赌博,说赌输了算他的,赌赢了算我的。结果我把他两条腿都赔进去了。”
春忘大笑:“哈哈哈,卧槽,时溪,我他娘的真佩服你,你怎么没把他第三条腿也赔进去?”
黄耳冲时溪笑了笑,温柔至极,他说:“别怕,有我在。”
春忘不干了:“卧槽,姓黄的,你为什么对时溪这么温柔,对我凶神恶煞的?我他娘的是强|奸你媳妇了还是怎么着?操!”
黄耳冷冷看了春忘一眼,后者立马噤声。
时溪压下心中的诸多情绪,拍了拍春忘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不用疑问,你要是真强|奸他媳妇了,就不会还在这里嚎了。”
他说完便看向黄耳,说:“真我来?”
黄耳一挑眉,意思不言自明。
时溪点点头,说:“好。”
他说了双数。
荷手走上前来,掀开竹签,上面一个“叁”字。很明显,是个单数。
春忘眼珠一突:“卧槽,时溪,你这什么破手气?还他娘的不如我!”
乐羊拍了拍手掌,笑道:“时溪?真是好名字。不过,名好人更好,我真是迫不及待宠爱你一番呢。”
那我谢谢你了!
当然这话时溪没说出口,他看着黄耳,说:“对不住……”
黄耳宠溺地揉了揉时溪后脑,浅浅笑道:“不要紧,不用在意。”
然后拿起一旁的茶杯,提到面前慢悠悠地旋转,越过杯口看向乐羊:“我是不是给你脸太多了,让你都看不清自己是什么东西了?”话音落,茶杯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对面飞射而去。
“钉”的一声,茶杯被乐羊的精钢般的指甲穿透,茶水从缝隙里汩汩流出。他将茶杯甩到地上,然后在桌下摩挲着发麻的虎口,说:“看来是有点能耐,难怪这般嚣张!”
黄耳只嗤笑了一声,并未答话。
乐羊让荷手继续,后者听令再次将一支竹签放到赌桌之上。
黄耳再次让时溪来,这次时溪说什么也不来了。
春忘在一旁看的着急,撸着袖子就要上,说:“时溪这小子不来,我来,我就好这口。他之前把别人大腿输没了,我能给你赢两条大腿回来——”
时溪:“……”
谁知黄耳直接拉着时溪与自己一起坐到了玉椅上,根本没理春忘,直接报了个双,然后对时溪笑着说:“好事成双,要就要一对。”
“操!”春忘见俩人根本都没理自己的意思,晦气地扬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