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捂着下x体,一时之间上面和下面都痛得大汗淋漓,牠不知道先护住哪边。卜要廉眼睛挤成一团,牠一只手捂着,一只手指向金浔。
金浔坦然的站着,那在噩梦中也不肯放开她的恶魔,被她夺去了自以为傲的工具。
隔壁终于被持续的动静弄的不胜其烦,一个中年男子推开防盗铁门,“他t吗的…”
当牠看清眼前一幕,也安静了。
中年男子忽然认出了这几张脸,在新闻上很出名。一个是高管继父,一个是处心积虑的十三岁继女。在前几天牠在酒桌上给家人指点江山的时候,说到了这个案子。
那时牠喝了半斤白的,头也晕晕乎乎的,女儿的脸都变成了两张。
牠打着酒嗝,“这…那谁谁家的儿子,可真是有了大出息!…你的任务是好好带孩子,这就得了!快从那县城回来……”
又说到外国,中年男人又来了劲,屁股蹭着木头凳子往前挪动,在地上发出呲啦呲啦的声音。牠仰头又猛灌了一口酒,给旁边的儿子递烟:
“真是…真是长大了,都能和爸爸喝酒了!好儿子!等以后国家有需要,你…你…你都得去当兵!知道不?”
正在看电视的老婆忽然发出叫声,中年男子不满她打断自己的雄风,“你干什么!”
老婆絮絮叨叨的说,最近的新闻真是好吓人哦,说十三岁继女勾引继父,真是能编……
牠打断了老婆,说这有什么!按最近的什么,“梗”来看,男性心理学就是儿童心理学,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小女孩就是太早熟了!
……
中年男人的视线又颤抖着晃回金浔身上,牠张了张口,壮着胆子,“你,你干什么!”
金浔笑了笑,拿着剪子往前进一步,中年男人疑心自己也会被捅,当下魂飞魄散。拉上了防盗门。
留给金浔的只剩一扇铁门。她撇了撇嘴,掏出手机,“喂,我要自首。”
她今年十三岁,也只有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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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新的新闻涌上热搜,“十三岁继女仅用剪刀反杀猥亵幼女继父”。
汀燃自告奋勇,在三人小群里不断冒泡,“我!我!让我去采访她。”
碍于现在二人名气都很大,一个是抓获了连锁人贩子窝的记者,一个是年纪轻轻反杀继父的小女孩。季同舟想到那些评论,和其牠记者。又有些不放心:
“燃,我知道你正义感很强,可你去采访她,现在你自己也在风口浪尖上,你们两个都是风头人物,那些男记者什么样你不是不知道,这…”
从那次汀燃被人肉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一个地方坏的时间长了,连正常发声都会被认为是要特权。
汀燃却铁了心,又开始炸屏:
“不,我想去,我要去。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还好,可我知道了这件事,就一定要为她们讨回正义。总不能因为被捂嘴,就再也不发声,因噎废食。”
祈安为她鼓劲加油,她很支持她,正是因为有这样不放弃、有勇气的人,才能一次次打破壁障。
明明在吃饭,二人却频频看手机聊天。聊天一会就中断一下,徐傲偷偷摸摸探过脑袋,想看看祈安到底在做什么,结果一个三人小群就映入眼帘了。
已知在群里的:季同舟、祈安。
已知不在群里的:徐傲。
徐傲脑子转过了弯,发觉自己被好友抛弃,一下子发出响彻天花板的尖锐爆鸣:“你不爱我了!”
祈安无语,轻轻拍了她的手一下:
“什么跟什么,这是一个记者,她很勇敢,举报了在山区的人贩子窝。然后导致被人肉了,我和同舟把她拉了一个群,刚刚她说想去采访十三岁继女。”
宋祈安听明白了,她抿了口柠檬水,“那十三岁继女是什么事情?”
“你们自己看吧。”
季同舟把当时的新闻搜出来,摆在桌子中央给大家看,结果因为菜太多了,人也太多了。手机屏幕只有一小块,每个人都抻着脖子,看起来颇为滑稽。
“……算了,面对面建群吧。”宋祈安眨眨眼,揉揉脖子,决定不再勉强自己的颈椎。“0616,进群。”
“让我看看你们的网名都是什么,季氏集团发发发,好有企业特色。男的滚,精神男也滚。好名字!”
宋祈安竖了个大拇指,她忽然想起另一件事,上次祈安在互换身体时,在备忘录告诉她自己住在酒店。
“对了,你用我vx这么久,我家里人有没有找你呀?”
想起那相侵相碍一家人,祈安颔首。她不太确定宋祈安是否想在别人面前说自家的私事,于是点点手机,“一会私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