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见邓屿昇转身要走,左旭戈忍不住喊出声。
邓屿昇停在门口,肩背的肌肉线条在晨光中绷紧,汗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嗯?” 邓屿昇懒懒地侧过脸,眉梢微挑。
左旭戈喉咙发紧,耳根烧了起来。“那…今天我还能舔您的脚吗?”
邓屿昇怔了一瞬,随即嗤笑出声,眼底浮起戏谑的光。“你还在想这个?你是有多喜欢我的脚啊?昨晚上还没舔够吗?”
左旭戈脸颊发烫,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想…每天都尝到主人的味道。”
邓屿昇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转身大步走回床边。拖鞋“啪嗒”一声甩在地上,邓屿昇坐下时床垫微微下陷,带着热意的脚掌直接碾上他的脸。“行啊,额外赏你五分钟。” 邓屿昇嗓音里带着晨跑后的微哑。
左旭戈呼吸一滞,本能地伸手想捧住邓屿昇的脚,却被邓屿昇猛地用脚掌抵开。“规矩呢?” 邓屿昇脚趾钳住他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他瞬间僵住。
冷汗倏地渗了出来。他慌忙伏低身子,额头抵着床单颤声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邓屿昇哼笑一声,赤足重重压上他的后颈,汗液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混在一起,霸道地灌进他的鼻腔。“记好了,下不为例。”
脚掌恶意地碾了碾,才缓缓松开。
邓屿昇的双脚又在他脑袋上放了一会儿才允许他开始舔他的脚。
左旭戈颤抖着伸出双手,虔诚地捧住邓屿昇晨练后微热的足弓。额头重重磕在地毯上,"奴才谢主人恩赐!"嘴唇触到邓屿昇脚背时,能清晰感受到皮肤下跳动的血管。
当邓屿昇的脚终于搭在他肩上时,他迫不及待含住邓屿昇右脚拇指。浓烈的汗咸在他的口腔里蔓延,他像品尝珍馐般细细吮吸,舌尖绕着趾关节打转。转到第二根脚趾时,突然被两趾夹住舌头往外拽。
"啧,"邓屿昇用脚背拍打他的脸颊,"你说说你,怎么能贱成这样?"
他想辩解,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邓屿昇的脚趾故意在他口腔搅动,直到邓屿昇十趾都被舔得发皱泛白,见他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邓屿昇用脚抵住的的脸将脚抽了回来。"你还没舔够?"
左旭戈羞耻地将脸埋进邓屿昇脚心深深吸气。
邓屿昇嫌弃地抬起湿漉漉的脚掌,晨光透过窗纱在邓屿昇脚踝投下细碎的光斑。"够了,"邓屿昇嗤笑着用脚尖点了点他的鼻尖,"把你那贱兮兮的馋相收一收,又不会饿着你。"
左旭戈贪婪地咽下最后一丝咸涩,颤抖着为邓屿昇套上拖鞋。当邓屿昇结实的臀部压上他后背时,晨跑后的热气透过单薄的运动裤灼烧着他的脊梁。驮着邓屿昇穿过走廊时,邓屿昇随意晃动的脚掌不时蹭过他的脸颊。
他跪在玄关的鞋垫上,指尖小心翼翼地为邓屿昇系好最后一根鞋带。邓屿昇新换的篮球袜散发着淡淡的洗涤剂香气,却依然掩不住那股独属于邓屿昇的雄性气息。
突然,他的脸颊被熟悉的重量压迫——邓屿昇又像往常一样,用他47码的球鞋踩着他的脸调整鞋舌。虽然看不见邓屿昇此刻的表情,但能清晰感受到鞋底纹路在皮肤上留下的灼热触感。光是想象邓屿昇居高临下睨视的模样,就让他心跳如擂鼓,血液在耳膜里轰鸣。
当他的嘴唇虔诚地贴上邓屿昇鞋面时,门锁发出清脆的转动声。"小狗,"邓屿昇突然回头,晨光为邓屿昇挺拔的轮廓镀上金边,"要是让我发现你偷拿我的球袜..."未尽的话语里带着心知肚明的戏谑。
"砰"的关门声在空荡的玄关回荡,像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他跪着僵在原地,突然意识到那些深夜里的龌龊勾当,原来都被邓屿昇看在眼里。阳光斜斜地照在空荡荡的玄关,地毯上还留着邓屿昇鞋底的纹路,而他就像被扒光示众的罪犯,连影子都羞耻得蜷缩起来。
左旭戈缓缓支起身子。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回到卧室穿戴整齐。
左旭戈仔细穿戴整齐,来到餐厅享用邓屿昇特意留下的早餐——虽然只是些残羹冷炙,但对一条忠犬来说,这已是莫大的恩赐。
吃完后,左旭戈本该回房休息,可路过邓屿昇卧室时,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