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左旭戈不知道被邓屿昇踩了多少次手,也不知道亲了邓屿昇的脚多少次,更不知道挨了邓屿昇多少脚,被打了多少个耳光,驮着邓屿昇在客厅爬了多少圈,才回到他的卧室。
晨光刺破窗帘的缝隙时,左旭戈醒了。
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每一块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关节处立刻传来尖锐的刺痛—是昨晚邓屿昇踩的,邓屿昇赤着脚,脚掌压着他的指节,直到他疼得发抖才满意地哼笑。
他的脸还肿着,火辣辣的疼。每一处掌掴的痕迹都在提醒他,自己是如何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一遍遍乞求邓屿昇的原谅。膝盖一弯,钻心的酸麻立刻窜上来—那是驮着邓屿昇爬行时磨的,邓屿昇的体重压在他背上,脚趾偶尔恶劣地蹭过他的脸颊,像是奖励,又像是嘲弄。
最深的记忆停留在最后——邓屿昇骑坐在他肚子上,脚底覆着他的脸,他就在这样的窒息中昏沉睡去,像一条被驯服的狗,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而现在,天亮了。
左旭戈艰难地撑起身,肌肉的撕裂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青紫的淤痕遍布全身,每一处都是邓屿昇赐予的烙印——手腕上的脚印、胸口被踹出的红痕、膝盖上摩擦出的青紫…疼痛如影随形,可他却忍不住去触碰它们,仿佛这样就能再次感受到邓屿昇的压制。
邓屿昇是暴君,是主宰,是让他又惧又渴的神明。他迷恋邓屿昇的践踏,却又害怕自己会在某一次虐打中彻底崩溃。可即便如此,他仍得爬起来——如果邓屿昇发现他还在床上,等待他的只会是更残忍的惩罚。
左旭戈咬着牙,强迫自己站起来。晨跑的时间快到了,而邓屿昇,还在等他。
房门被推开的瞬间,左旭戈的脊椎窜过一阵电流般的战栗。顾不得浑身赤裸,他几乎是跌下床的,膝盖在地板上磕出沉闷的声响。
"主人...对不起..." 他爬到邓屿昇脚边,额头抵着邓屿昇脚背的骨节,闻到邓屿昇晨练后皮肤蒸腾出的汗咸。
邓屿昇坐在床沿,运动裤下的小腿肌肉线条凌厉。一只脚随意搭在他肩上,另一只脚的脚趾突然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阳光从邓屿昇背后照过来,给邓屿昇轮廓镀上金边,却让他看不清邓屿昇的表情。
"脸还疼么?" 邓屿昇拇指蹭过他颧骨的红肿,篮球茧刮得皮肤发烫。
他下意识瑟缩:"不疼..."
邓屿昇嗤笑一声,脚掌突然压上他的脸。晒得微黑的脚背青筋凸起,带着刚跑完步的汗湿碾过肿胀处。他疼得抽气,却忍不住用鼻尖去蹭邓屿昇脚背。
"啊!...主人..." 疼痛混着脚汗的咸涩冲进鼻腔,邓屿昇脚趾夹住他耳垂拉扯时,身体竟然可耻地兴奋了。
"嘴硬的东西。" 邓屿昇双脚夹住他的头来回搓弄,像对待一颗不听话的足球。足弓挤压着颧骨,大脚趾时不时戳进耳蜗。
邓屿昇突然收回了踩在他脸上的脚,放回拖鞋里,足弓的弧度在晨光中泛着小麦色的光泽,脚底还残留着与他皮肤摩擦后的微红。邓屿昇慵懒地伸展了下修长的腿肌,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的施舍:
“今天放你一天假,好好歇着,明天再来伺候。”
左旭戈怔了怔,喉咙干涩:“那…今天的课?”
邓屿昇嗤笑一声,肌肉线条在晨光里泛着健康的光泽。“早帮你请假了,就你这副德行,去了也是丢人。”
左旭戈仍有些恍惚,不明白邓屿昇为何突然仁慈。“主人…为什么今天让我休息?”
邓屿昇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赤脚踩上他的肩膀,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他瑟缩。“就你这副贱骨头,挨几下就趴窝,驮着我爬两圈就喘得像条死狗,昨晚还直接睡在我脚下,叫都叫不醒—”邓屿昇顿了顿,脚趾恶意地蹭了蹭他的下巴“要是真把你玩废了,以后谁给我当脚垫?”
左旭戈低下头,心脏却因邓屿昇话里的“以后”而隐秘地颤动。可随即,焦虑又爬上脊背——邓屿昇昨晚才立下规矩:只有让邓屿昇满意,才能舔到邓屿昇的脚。那今天…他还有机会吗?
正胡思乱想着,邓屿昇已经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早餐放桌上了,饿了就滚去吃。” 邓屿昇漫不经心地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而左旭戈仍跪在原地,舌尖不自觉地抵了抵上颚,仿佛还能尝到邓屿昇脚底残留的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