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旭戈慌忙跪伏,额头抵地,声音发抖:“对不起,主人…我…我不敢直接说,太羞耻了…您也没强迫我…”
邓屿昇忽然眯起眼睛,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等等——” 他用脚趾勾起左旭戈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你该不会…这星期每晚都偷偷溜进来舔我的脚吧?”
左旭戈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回答。
邓屿昇盯着他,忽然笑了,那张俊朗的脸上带着危险的戏谑:“哦—难怪你主人妈每天早上都起不来…”
他的手指收紧,扯得左旭戈头皮生疼,声音里带着恶劣的愉悦:
“贱狗!你可真是…好样的!”
邓屿昇站起身,指节抵住左旭戈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下一秒,耳光如骤雨般落下——啪!啪!啪!—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每一下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皮肉上。左旭戈的脸颊迅速发烫肿胀,耳膜嗡嗡震颤,眼前泛起模糊的碎光。
邓屿昇的手掌渐渐发红,力道从暴怒的抽打变成慵懒的拍击,节奏慢了下来,像在随意敲打一面鼓。左旭戈喘息着,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
突然,邓屿昇抬脚猛踹向他胸口——他本能地用手肘撑地,才没狼狈地仰倒。可还没等他缓过神,又一道狠厉的力道袭来,这次重重碾在他的肩膀上。他咬牙咽下闷哼,像条被踢开的狗,仍旧执拗地爬回去,匍匐在邓屿昇脚边。
咚!—腹部挨了一记,他蜷缩一瞬,又颤抖着贴上去。
砰!—这次踹在肋骨上,他闷哼一声,却仍固执地挪近,额头抵上邓屿昇的脚尖。
邓屿昇冷笑一声,终于不再踹开他,而是直接抬起脚,重重碾上他的脸。他的颧骨在邓屿昇足底变形,皮肤摩擦着粗糙的脚掌纹路,呼吸被压制得断断续续。邓屿昇加重力道,鞋底般的压迫感让他眼眶发酸,可他却近乎虔诚地贴紧,任由邓屿昇的羞辱深深刻进骨髓。
踩完脸邓屿昇又让他伸出双手,邓屿昇的脚掌重重碾在他的双手上,骨节分明的足弓压得他指节发白,疼痛如电流般窜上脊背。邓屿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汗水顺着邓屿昇的小腿滑落,滴在他的手腕上,灼热而黏腻。
“从这里走回你房间,再走回来。”邓屿昇嗓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我的脚不能碰到地毯,我每走一步你都要亲一口我的脚,给我道歉,”邓屿昇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走回来我就不计较你偷摸舔我的脚,明白吗?”
左旭戈咬紧牙关,从齿缝里挤出颤抖的回应:“…明白。”
邓屿昇并未急着迈步,而是用脚尖点了点他的唇,命令道:“先亲。”他立刻俯首,虔诚地吻上邓屿昇的脚趾,舌尖滑过微咸的肌肤,再一路向上,直至脚背。邓屿昇的脚踝修长有力,紧绷有力,他近乎贪婪地膜拜着,低声乞求:“求主人出发…”
邓屿昇嗤笑一声,终于抬起右脚。左旭戈的左手瞬间承受了邓屿昇全部的重量,骨骼在压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闷响。他强忍剧痛,迅速伸出右手去接邓屿昇的左脚,嘴唇紧跟着贴上邓屿昇的脚心,颤声忏悔:“对不起,主人…贱奴不该擅自亵渎您的圣足…”
一步、两步…他的手掌早已麻木,指节因持续的重压而泛红发颤。就在他意识恍惚的刹那,邓屿昇的左脚忽然悬空一瞬——他慌忙去接,却迟了半秒。
邓屿昇的脚掌落在地毯上,
下一秒,邓屿昇的右脚狠狠踹上他的肩膀,他踉跄着栽倒,“啪。”脸颊随即被邓屿昇的手掌重重扇过,火辣辣的痛感炸开。
“脏了。”邓屿昇冷冷道,脚趾嫌弃地蹭了蹭地毯,随即又是一记耳光,“你是存心的吗?”
左旭戈额头抵地,连连磕头:“对不起!对不起!求主人再给贱奴一次机会…”
邓屿昇冷哼,跨坐回他背上,命令他重新爬行。可没走几步,邓屿昇的脚再次在他即将接住的瞬间—微妙地一顿。
又踩空了。
“废物。”邓屿昇又一脚将他踹倒,眼中满是讥讽,“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耳光如雨点般落下,他的耳膜嗡嗡作响,却仍听见邓屿昇轻蔑的低笑—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是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