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旭戈颤抖着发现疼痛里翻涌着隐秘的欢愉,像是被驯服的野兽,在践踏的屈辱里尝到甜腥的蜜。
"翻过来。"邓屿昇用脚趾勾了勾左旭戈。
左旭戈马上仰躺,邓屿昇悬在他脸上的脚掌纹路清晰可见,他的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
邓屿昇的脚掌随即就重重碾上他的脸,当脚弓覆上眼睛的瞬间,睫毛扫过那些带着汗味的沟壑,左旭戈幸福的陷入被完全支配的黑暗。
另一只脚却突然踩上来,狠狠一碾——
“真是条贱狗!”
“呃—!”左旭戈猛地弓起身,又被邓屿昇踩着脸按回去。
下意识舔了一下,立刻被狠狠碾住嘴唇。
“叫的难听死了,忍着!”
左旭戈咬紧牙关,可邓屿昇的脚还在反复蹂躏他。
像被钝刀凌迟,在脚掌又一次重重踩下时,左旭戈终于忍不住了。
“真是脏死了。” 邓屿昇嫌恶地收回脚, "滚吧。"
左旭戈颤抖着想要爬起来,可还没撑起身,又被邓屿昇一脚踩回地上。
“爷让你爽了,起身就想走?连声谢谢也不说?”
“谢谢主人…谢谢爷让我这么爽!”
左旭戈声音发颤,喉咙里还残留着邓屿昇脚底的咸涩,却听见头顶传来更刻薄的嘲弄:"你也配当爷的孙子?"邓屿昇脚趾戏弄般拨弄左旭戈汗湿的鬓角,"爷可没有你这么贱的孙子,记住你的身份,你就是爷脚下的一条贱狗!"
等邓屿昇的脚终于离开,左旭戈几乎是爬着去了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双腿还在发软。洗完瘫回床上时,膝盖和胯骨还在隐隐作痛。
脸颊仍残留着邓屿昇脚掌的温度,像烙印一样烫进骨髓。闭上眼的瞬间,脑海里仍是那双踩得他发疯的脚。和那双脚碾下来的触感——又痛又爽,像烙印一样烧在皮肤上。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眼睛时,左旭戈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咸涩气味。
脸颊的刺痛感随着清醒逐渐清晰。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发烫的皮肤,昨夜的记忆立刻涌了上来—邓屿昇的脚底碾过他的颧骨,粗糙的茧摩擦着嘴角,呼吸里全是带着体温的微酸。
脸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指尖轻轻一碰,就激起一阵细密的刺痛。可这疼痛却让左旭戈忍不住勾起嘴角,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发烫的皮肤,仿佛这样就能重温那一刻的触感——邓屿昇的脚底重重碾过他的脸,粗糙的茧粒刮蹭着皮肤,脚趾缝里还带着微咸的汗湿,压得他鼻梁生疼,呼吸里全是邓屿昇的味道。
左旭戈闭上眼,任由那灼烧般的痛感在皮肉下跳动,像是一种隐秘的烙印,证明他曾被那样彻底地占有、践踏、支配。这是邓屿昇留给他的印记,是独属于他的恩赐。哪怕只是回忆,都能让心脏疯狂鼓动,血液滚烫地冲刷着每一寸神经。
左旭戈把脸深深埋进枕头,在布料摩擦伤处的细微刺痛中,忽然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不是幻觉——枕芯里确实飘着邓屿昇脚汗的酸咸味。
左旭戈猛地扯开枕套,一双卷成团的棉袜赫然卡在棉花缝隙里,袜口还留着几道灰黄的汗渍。
手指发抖地捧起袜子,布料已经发硬,但凑近时,还是能闻到淡淡的汗臭味。这是主人的馈赠!
事后,左旭戈把袜子重新塞回枕套,故意让鼓包的位置正对脸侧。翻个身蜷缩起来,像条挨了打却仍要蹭主人裤脚的狗。汗味随着呼吸渐渐变得温暖,仿佛邓屿昇用脚掌轻轻盖住了他的口鼻。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里,左旭戈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