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屿昇满足地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而左旭戈静静托着那双让他又恨又渴望的脚,脸上的灼热和小旭戈的胀痛奇妙地交织在一起。
就在左旭戈沉溺在邓屿昇脚掌发的温热气息中时,那双脚突然暴起发难。脚掌猛地压着他的颧骨向下碾去,左旭戈猝不及防被狠狠踩进地毯里。邓屿昇借势跨坐上来,赤裸的足底严丝合缝地盖住他红肿的脸——方才被掌掴的皮肤此刻火辣辣地灼烧着,连他轻微的挪动都带来针扎般的刺痛。赤裸的双脚如同烙铁般覆在左旭戈红肿的脸颊上。
"呃..."火辣辣的刺痛让左旭戈倒抽凉气。那双顽劣的脚开始在他脸上来回揉搓,粗糙的茧子刮蹭着敏感的脸皮,将咸涩的汗水尽数涂抹在他肌肤上。
左旭戈的脸成了邓屿昇专属的足浴石,被肆意蹂躏得发烫发麻。
当这场酷刑终于结束时,左旭戈的面部神经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只剩下机械的钝痛在皮下跳动,邓屿昇脚掌残留的温度混合着挥之不去的雄性气息。像屈辱的烙印般灼烧着他的皮肤。
邓屿昇起身离开时,左旭戈再也绷不住颤抖的嘴角。
泪水砸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圆点。明明已经说服自己要享受这种扭曲的关系,可左旭戈越是讨好却换来更残忍的践踏。
这一刻,邓屿昇终于意识到玩笑过了火。他这才惊觉玩笑过了火,右脚趾突然抵上左旭戈的下颌,带着淡淡的汗意。强迫他抬起脸来。温热的脚掌贴着左旭戈的肌肤,泪痕在邓屿昇眼底碎成粼粼的光。
"真哭了?"邓屿昇俯视的嗓音里浸着罕见的温柔,左旭戈见过他太多模样——讥诮时眉梢溅起的恶意,蔑视时唇角压出的冷弧,连最张扬的笑里都淬着毒。唯独此刻的温柔让人猝不及防,
脚掌纹路正摩挲着左旭戈发颤的咬肌。左旭戈盯着近在咫尺的脚趾——圆润的甲盖泛着贝壳光泽,第二趾关节处还沾着方才踩踏时蹭到的他的唾液。
当大脚趾带着咸涩的汗味拭过眼睑时,左旭戈忽然在朦胧水光中看清了命运。邓屿昇足弓起伏的弧度,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还有此刻正陷在他鼻子上的脚掌温度,都在无声宣告着某种宿命般的契约。
"脸还疼么?"
"不疼。"左旭戈脱口而出,喉间还哽着未散的哭腔。邓屿昇轻笑时脚背弓起优美的弧度,十趾如弹钢琴般在他脸颊游走。他的足尖忽然用了力,在皮肤上碾出浅淡的红痕,仿佛在戳穿这个拙劣的谎言。
左旭戈怔怔望着眼前泛着健康红润的脚趾,修剪圆润的指甲盖下还残留着方才蹭到的泪渍。当那两根脚趾开始笨拙地抹去他脸上泪痕时,温热的触感混着淡淡咸臭味,竟让他心脏漏跳一拍。
原来左旭戈早就在等待这一刻—等待邓屿昇施舍的这点温柔,就像乞丐渴望残羹冷炙。
当邓屿昇命令左旭戈驮他去卧室时,左旭戈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伏低身体。脊背承受着他重量时,那些羞耻的念头突然变得无比清晰:他甘愿做邓屿昇足下的奴隶,甘愿被这双脚主宰喜怒哀乐。
喉咙里哽着未出口的字句,像一枚生锈的硬币卡在呼吸之间。指尖无意识地蜷紧又松开,最终只是将那句发自内心呼之欲出的"谢谢主人。"咽回深处。
"不疼就好,今天你也累了,驮我回卧室吧。"
邓屿昇的声音轻飘飘的,像在讨论天气。
左旭戈立刻伏下身去,膝盖抵着铺着地毯的地板,手掌平摊,脊椎压低,让自己成为一座沉默的桥。邓屿昇的重量压上来时,左旭戈的呼吸微微一滞,却又很快调整成平稳的节奏,一步一步向前爬行,像一匹驯顺的驮兽。
到了床边,邓屿昇漫不经心地翻身坐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脸上,连余光都不屑分给左旭戈。
"爬好!给爷垫脚!" 命令落下,左旭戈迅速调整姿势,背脊绷直,以为肩膀会迎来熟悉的重量——可下一秒,邓屿昇的脚掌重重碾下,脚底的热度透过衣料烙进皮肉。
猝不及防,邓屿昇踩在左旭戈后脑勺上,他的脸颊已狠狠砸进地毯。呼吸间全是羊毛纤维里渗着经年的灰烬和赤足踩过后残留的微咸的潮气。邓屿昇的足弓卡住左旭戈的脊椎,像踩着一块没有生命的踏脚石,随意调整着力道。窗外的树影在墙上摇晃,像某种无声的嘲笑,而室内的暖光温柔地笼罩着邓屿昇,唯独将左旭戈遗落在阴影里。
邓屿昇的脚心温热,甚至称得上柔软,可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像在宣判:这不是触碰,而是使用。消息提示音断断续续,拇指敲击屏幕的声响清脆规律,而左旭戈蜷在邓屿昇脚下,如同一块会呼吸的石头。
屈辱在胸腔里发酵,酸涩得几乎呛出眼泪。在这里,左旭戈不必是"人",只是一件会呼吸的家具,一块安静的、顺从的、毫无怨言的——垫脚石。
背上的压迫感骤然消失的刹那,左旭戈的头颅便被狠狠碾进地毯。邓屿昇的赤足粗暴地揉搓着他的脑袋,像玩弄一颗不听话的皮球,粗糙的脚掌碾过后脑时,发丝被粗暴地绞进趾缝里,火辣辣的刺痛顺着左旭戈的头皮炸开。
"你生下来就是给我踩的。"邓屿昇的声音里带着理所当然的轻蔑,带着体温的足底来回揉搓,这句话混着脚掌潮湿的咸腥味灌进耳朵。而左旭戈的心脏却因这句话狂跳—是啊,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