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还灵巧地将他指腹包裹起来,轻轻吮着。
世上最柔软的触感也不过如此了。
脑子乱糟糟的,莫名在想好软好热乎好温暖。
触碰到牙尖又是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在极致的柔软之中被另一层坚硬磕碰着。
萧练压着眼睫不敢抬眸看,呼吸都打乱了。
过了好一阵,低声喃喃道:“不痛了。”
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好像都不想让人家听到。
奈宁又吮了一会才松开,看上面还残留着水渍,还伸出舌头帮他舔去。
大少爷站在那里看着手指呆了好半天,奈宁接过烙饼的活计。
等饼烙完,一扭头,大少爷不知什么时候把手指含到嘴里去了。
四目对上,萧练吞吞吐吐:“我我我我……”
奈宁好笑地凑过去亲了亲他嘴角。
吃了烙饼,接过大少爷备好的包裹,奈宁背着背篓出门。
临行还不忘嘱咐大少爷:“记得好好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等腿脚好了再说。”
萧练只是点头,看着奈宁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张了张唇又闭上。
奈宁走了两步回头,见大少爷还站在门口。
高大的围墙,婆娑竹林。
昏暗的光线衬得他乖巧又孤寂,奈宁忍不住走过来,微微踮起脚尖,在他嘴角上亲了亲,柔声说:“我走了,很快回来的。”
奈宁一路上心情都很好,看来昨日那一句洗干净等我,把大少爷搞得魂不守舍。
他自然也是想的,或许这两天。
他脸蛋烧得红扑扑,嘴角的笑却没停过,眼睛弯成月牙。
一个人孤零零的上山,也觉得满心欢喜。
萧练自己在家,莫名心绪不宁,坐立难安,淋了菜地喂了鸡,又扫了庭院,就没事干了。
他想将拐杖丢了练一下走路,想起哥儿的那一句话,又坐了下去。
算了不能。
脑子放空,不由自主想起昨天晚上,想到突然被捉住,他□□里的玩意儿就不由自主跳了一下。
他燥得满脸通红,又拄着拐满屋子乱走,好像天气很炎热一样,脸颊烫得厉害,浑身燥热得他想扒衣服。
越走越不对劲,他索性坐上来念佛经。
然而他心神还没定下来,外头的大门砰砰砰的被拍响了。
他心头一震猛地站起来,踩到伤腿,痛得嘶了声,同时也冷静下来,这拍门声从前门响起的,绝对不可能是奈宁。
所以是谁呢?
他皱起眉头。
很没有素质,这声音拍得砰砰响,像要拆门一样,太没有素质了。
这时外面的喊声响起来:“有人在家吗,没有人在家呀?奈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再不开门我们就要钻狗洞进去了,到时候抓到你,有你好看的!去啊,去钻,好啊好啊,一个个都没用,等我来!”
萧练没说话,就静静站在门边。
狗洞冒出一个狗头的时候,他一拐杖敲下去。
狗头立刻缩了回去,同时传来啊啊啊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