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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的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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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映着她清冷的侧脸,祁荻鬼使神差伸手,轻轻扣住她的手腕:“既然师父的东西就是我的,那我若要师父本人呢?”

常穗并没抽出手,也没再说些让他改掉拉拉扯扯的毛病之类的话,只是轻轻蹙眉:“那还是不必了。”

“师父次次这样,我也是会伤心的。”他故作委屈,“有朝一日,说不定真会移情别恋呢?”

“求之不得。”

她手上力道忽而加重,将她拉近几分:“别啊,我只是玩笑。”他嗓音低哑,眼底却认真,“我这辈子,下辈子,不…永生永世,都只认你一个。如此真诚,师父不考虑一下?”他轻笑,微微斜了脑袋,从这个角度看,最能品得出他的美貌。分明生得一副欺霜赛雪的昳丽容貌,偏又带着三分野性难驯的锐气,一笑间既有倾城色,又有断人肠的锋芒。

常穗别开脸,叹息一声:“真诚?我可未见你拿出半分诚意。”

“也是。”想了想,说得对啊。吃她的喝她的,用的关系和情报哪一个不是他的?他祁荻现在有什么?又谈什么真诚?他松开手,后退半步,忽而郑重其事地行了一礼,“那待我坐上龙椅那日,我便以江山为聘、国库做礼、帝师为名,迎你入宫。还请师父屈尊降贵,从了我吧。”

常穗静默片刻,转身走向窗边,夜风拂起她的衣袖:“等你真能做到…再说也不迟。”

似乎有些意想不到,但忽然没被拒绝,甚至算得上得到肯定,他欣喜若狂,又兀自羞了起来,半晌都没敢再说句什么话。

于是,静默片刻。

“吴家的事,你怎么想?”常穗忽然用指尖轻点桌案,抬眸看向祁荻。

这一茬他倒忘了,不过吴佑荣闹了这么一通,他还真想知道常穗怎么想,以及,自己该给常穗一个交代。他忽然伸手解下挂在颈间那块玉,轻轻放在常穗手心:“师父不先问我罪?”

玉面触手生凉,常穗垂眸看着那枚历经风霜的陈旧玉石,竟笑了:“我傻吗?有何可问?那年你不过十二岁。”

“十二岁如何?”祁荻声音发紧,“世上不乏年少却残暴嗜血之人。况且,我若与那人有干系呢?”

常穗觉得好笑,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你绝非此类。”她语气笃定,“你身边之人更不会。此事必然与你无关,你做不到,更没理由去做。”

祁荻长舒一口气。用脚想想都知道,他当然与吴家被抄和吴世铮之死毫无干系,甚至从未听说过这件事。他这般问,不过是想求一份心安,想确认自己在常穗心中的分量。

那时,他还忙着在冷宫找吃的维持生命呢。

冷宫的岁月浮现在眼前。被娴贵妃母子欺辱,被人当成牲畜一般对待…唯一一次反抗,换来的是送饭小宫女的惨死。自那以后,他才明白,伤自己不算什么,因为自己而使身旁无辜之人遭受无妄之灾,那才叫痛苦。

“其实...”他摩挲着玉佩,声音低沉,“我隐隐知道,这并非母妃遗物。”

常穗静静听着。

“那场大火后,芜沉宫只剩灰烬。”他苦笑,“我翻遍废墟,只找到这枚玉佩。明知不可能是母妃的——一个被废的妃子,父皇恨之入骨,处处打压。连温饱都成问题,哪来的玉佩?虽说这是别人司空见惯,就连丢了都懒得找的破玩意。”他指尖发颤,“可我还是...觉得它格外贵重,还自欺欺人地把它当作唯一的念想。”

常穗心头一软,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你当时才七岁,还太小。”

“皇宫可不管年纪。”祁荻眼中泛起冷意,“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外人挤破头想把女儿送进来?以为是什么好地方?”他冷笑,“金枝玉叶的娘娘有几个?更多的是像我母妃这样...皇城里的老鼠,又能活得比市井乡野的老鼠好吗?恐怕只会更惨。”

“这便是君主无能。”常穗轻叹。

“是啊...”祁荻闭了闭眼,想到从前的日子,他便更渴求一份温暖。他悄悄将头凑近常穗的手,贪婪地感受这份安心,“在崖城时,我还以为终于见识了太子酿成的大祸。现在想来,我早就是受害者之一。若早知道...当年他们害母妃时,我就该冲上去,哪怕拼了命也要扇这群狗东西每人一耳光...”

常穗忽然将他揽入怀中。祁荻浑身一僵,随即放松下来,额头抵在她肩头,泪水已不由自主夺眶而出。他尽力压制,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我说过,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常穗轻拍他的背,语气格外柔软温柔,“过去的事不必再想了,你劝我时不是说的很好吗?”

他闷声道:“有师父在,我马上就能做到了…作恶多端之人,死又何妨?昏庸无能之君,覆又何妨?”

常穗抚过他柔软的发丝,没再说话。

祁荻脑中不停的在想,只忽然觉得一阵头痛,他瞳孔收缩:“玉佩...与吴家覆灭有关,又出自皇宫...是皇后?”

常穗微微颔首。

“那我母妃...”祁荻从常穗怀抱中挣脱出来,忽然僵直着身子,声音发颤,“不是娴贵妃,是皇后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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