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做了个梦,梦见弟弟和坦克结婚,坦克生了一窝小坦克,小坦克把炮管对着自己,生气的说:“离我爸爸妈妈远点!你这个第三者——”
轰!
…
安东战术上恐怖的天赋和成熟的思维让他和古德里安成为了忘年交。古德里安对这个年纪不大的天才十分看好,除了教学,还给了兄弟俩很多各方各面的帮助。
包括政治上的建议,不过安东回去和约翰说了古德里安的“从政经验”,约翰一听就跟他说,其他的就算了,别和海因茨先生学政治。
几年后,这位安东最喜欢的长官兼长辈升职了,出任摩托化部队总监部的参谋长,而安东也和约翰也积累够了服役年限喜提晋升。
可能有些事是命中注定,一场世界经济危机给希特勒提供了绝好的机会。
小胡子称经济危机是政府无能,是政府接受凡尔赛和约和战争赔款及奉行社会主义政策的结果,是共和国和历届政府毁灭了国家的一切。
这些年能力加点狂点政治,约翰非常认同他的观点,在军队享受躺平生活的大哥又对小胡子重燃热情。
约翰没有避讳的和安东讨论这些,反正安东也喜欢小胡子,作为国防军的一份子,他们对小胡子不像党卫队那么狂热,但对方的观点他们一直很喜欢。
一切都很好,他们在军营里过得充实而和谐,回瑞士的佐拉也经常来信,说他的基因研究又有了什么样的进展,问兄弟俩的近况。
…
办公室里,下了一半的国际象棋被搁置在桌上,约翰看着新送来的报纸,叫醒了沙发上午睡的安东:“昨天总理大选,猜猜谁成功了?”
安东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还能是谁,他呗。”
约翰点了支烟,然后给他念报纸听,大概是些选举的事:“……我说最近那几个党卫队的家伙老给我写信炫耀升职,他们很有信心啊。”
安东这时候已经清醒了,半靠在沙发上,耐心的听着约翰读报纸。
约翰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他也想升职,想往上爬:“该死,弗里德里希居然已经当少尉了!党卫队待遇这么高吗?”
“他不是在冲锋队吗?”
想起抱着自己腿呕吐的家伙,约翰抖了抖烟灰:“不知道,他上次从苏联回来就想办法进了党卫队。”
安东淡定的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如果我没记错,上次咱们说的时候他还是中士,这家伙也是个不要命的。”
约翰看看报纸,又看看安东。
想跳槽。
想光速晋升!
安东知道大哥在开玩笑,但还是没好气的给了他一拳:“得了吧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柏林那位有冲锋队有党卫队,现在一时半会用不上我们,而且冲锋队的头头还对国防军不友好,指不定已经跟人家说国防军坏话了。”
一听就是最近有关心时政报纸,约翰露出感动的神色,薅住弟弟的脑袋rua:“天呢,安妮,你政治课终于及格了吗,参谋长上午跟我说还好你选择参军不是从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