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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Part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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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抒白的唇角弧度很浅,“没有深入,明显不太熟练,和淫/荡好像不搭边。”

“……”姜庭轩怔住了,心道不妙。

尽管他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他并不讨厌,但对方还是注意到了这些微小的细节,他真的好喜欢段抒白这种心思细腻的男人,这给了他很多他真的很珍惜他一样的错觉。

即便是假的,但这种感受是真的。姜庭轩自觉他单身久了有些缺爱了,因为这点小事就心动,实在是很没出息了。

是,没出息,不该这样。

不该对不可能的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都被伤过一次了,难道还要自投罗网再被伤一次吗?

就算他有生育能力又怎么样,充其量他就算是半个女人,没什么特别的,何况把事实说出来说不定还会被觉得是怪物。

而且,生子药有一个很大的副作用……

他的眼眸暗了暗,压抑内心的悸动,拉过他的手,前身越过去再次主动地亲上段抒白的嘴唇,上次他就发现了,眼镜也没有很碍事,便没有摘,偶尔会睁眼看隔着镜片看段抒白微睁的双眼,心里为之更加兴奋。

这次他没再暴露青涩,用舌尖舔开他的唇缝,直趋而入,在湿热的口腔的包围中勾引他的舌头,很认真地回想过去和前任男友接吻的技巧,化过去的被动为主动,渐入佳境。

情/色的吻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二人的□□。

段抒白也许久没有像这样热吻过,有些被动,但到后来他一手按住姜庭轩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同时反客为主,主动吮吸他柔软滑腻的舌头,拇指的指腹揉捏着他的耳垂。

绵长的吻结束后,他们的嘴唇都红肿了,呼吸也明显不稳,需要张口辅助呼吸,望向彼此的时候多了几分缱绻柔情。

不知不觉地就额头相抵,段抒白的镜片都蒙上一层薄雾,距离实在太近,姜庭轩不禁在旖旎灼热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垂眸望向别处,头却在蹭着段抒白宽大温暖的手掌。

后又想起这个吻的契机,他扬起一边嘴角,展现媚态的一面,问道:“淫/荡吗?”

段抒白顿了下,闷声笑了一会儿,抚摸着他的头发,点头道:“嗯,还不错。”

姜庭轩知道他有故意哄小孩的嫌疑,但这么稍微为自己正名也够了,没再吭声。

温存了会儿,段抒白收起笑意,哑着声音问:“庭轩,可以再给我一个吻吗?”说着,他的手又流连到姜庭轩的腰,微微用力一握,贴着他的耳朵说:“这次可能会久一点,坐上来。”

姜庭轩红着耳尖轻点头,没有分毫犹豫地跨过他们之间的障碍,坐在段抒白腿上,双手攀在他的双肩,和他两眼相对。

这个姿势过于亲昵,让人感觉有点热,他便低头脱了外套随手扔在身后,抬头的时候,心想还是接着主动点证明自己的特质,就大大方方地抓住段抒白大衣的一边要脱下,但这之前,段抒白制止了他。

不过是稍微一拒绝,姜庭轩就有点畏缩,怀疑自己被拒绝了,他小声问:“你不脱吗?”

段抒白也没想到他们之间进展会这么快,他总直觉姜庭轩好像很急,具体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至今还对他口中的“淫/荡”持怀疑态度。

而且这一幕和当年很像。

如果不是他调查了,姜庭轩近三年以来的确没再交过男朋友,他都要怀疑姜庭轩又是被哪个渣男骗了不痛快,才这么急着想要再用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的。

那可不行。

于是,他问:“你真的想好了吗?”

姜庭轩沉默片刻,转头又没心没肺地笑起来,用开玩笑的方式说道:“段总,你不是还没正式表白吗?谁规定了,不能和追求者先睡后爱的,这种事情不就是讲究你情我愿吗?”

段抒白看了他一阵,松开他的手,将他一把拥入怀中,头埋在他的颈侧细密地亲吻着,边模糊不清地说:“好,脱吧。”

话音刚落,他配合着脱下外套,和姜庭轩接吻的间隙,伸长手稍微调高了点空调的温度,怕一会儿出了汗会感冒。

然后他提前离开姜庭轩的唇瓣,握着他的手腕凑在唇边吻了下,引到眼镜的镜腿,温柔地笑着说:“帮我摘下来吧。”

“嗯。”姜庭轩照做,顺便说道:“其实我挺喜欢你戴眼镜的样子,禁欲感你懂吗?特别帅。”

段抒白低声笑着,含住他的喉结,用气音说:“看出来了。”他向下一路吻着,“但它有点碍事,乖,以后有的是机会看。”

姜庭轩微颤着说:“其实戴眼镜也能做的。”

“我知道。”段抒白说,“但前提是控制好频率和幅度,我自制力有点差,况且我们这空间有点小,怕眼镜伤到你,所以拜托姜先生多担待一下。”

“嗯……”姜庭轩微皱着眉,咬着下唇。

“但我们可以约下次,挑个大点儿的地方,怎么样?”

姜庭轩想回应,但已经说不出一个字了。

【…………………】

幸好姜庭轩有先见之明,在裤子的口袋里放了T和油,在家压箱底近一年,那时和网恋对象暧昧一时兴起买的,后来发现对面是个鸭,就断联以为没机会用了,没想到还是用上了。

只要【初中生物课本上一个知识点…】就不会怀/孕,不过下次以防万一,还是问老爹要点他们所研究的男/性/小孩嗝屁药比较好。

如段抒白所言,他在做这种事上一点没有平日的温柔,粗野得很,比斯文败类还要更上一层楼,简直就是禽/兽。

姜庭轩被他折磨得一根手指都抬不动,到后面窝在段抒白怀里,没一会儿就熟睡了。

段抒白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揉他的头发,想起了那年酒店的一夜情。

那是他的第一次,但却不是姜庭轩的第一次。而且姜庭轩完全是失恋了喝多了不认人,在床上时嘴里不停地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真是想想都觉得很不爽,不过现在———

“知道吗,那晚做的时候,你一直在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让我记了好久呢。”

“这个仇,我终于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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