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次春宵

繁体版 简体版
1001次春宵 > 穿越后,我成了江东奠基人之一 > 第50章 宴席

第50章 宴席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乔蔓来云香阁买了两块芙蓉饼差人给甘宁送过去,里面塞到了小纸条:申时,醉仙楼

申时醉仙楼三楼雅间,檀香混着酒菜香气氤氲。甘宁斜倚在雕花椅上,把玩着腰间短刃,刀锋映出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咱们现在是一伙的了,说罢,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自由身吗,我这里有一封信,你帮我把它送到吴郡孙郎手里好不好?”甘宁去不会使人生疑,若是她找人去送难免会惊动了袁术。

“不行”甘宁做了个揖,正正经经道"我既受明公差遣,自当先回营复命。纵要背他而去,也得当面辞行!"

“呦呵”乔蔓戏谑道“想不到啊,你竟然这么讲道义?”

“当然!”

“你一个贼,现在讲上道义起来了?”

“我早就金盆洗手”说着抖了抖他的手“现在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铁了心走正道!"

“等你辞完行,黄花菜都凉透了!”

“凉透了就当喝凉茶!”甘宁扯过桌上的茶盏又灌一口

见他油盐不进的模样,乔蔓恨得牙痒痒,突然话锋一转:“过两日家父要摆接风宴,点名要请你这位救命恩人上座,说是要好好谢——”

“宴请我?不行不行,我不去!”甘宁的反应快得惊人,蹭地从雕花椅上弹起来,腰间佩剑撞在桌角发出清脆声响,“告辞!”

“站住!”乔蔓眼疾手快揪住他的袖口,绸缎衣料在指间绷得笔直,“你风风火火要去哪?”

“找令尊推了这桩事!”

“你为什么不去啊?”乔蔓还以为他会嘚瑟

甘宁奇怪的看着他“此时刘景升和袁扬州正明争暗斗,你父亲此时公开宴请我,在袁术那里如何交代?你不给孙策传信不就是为了不连累你父亲吗?”

“我…”乔蔓总不能说自己是不知道刘表跟袁术的关系吧,忙把他拽回来“等等等,这个事儿不着急,我是想说——”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去哪儿,多久回来?”

“回襄阳复命,过些日子吧,就走,何时回来不知道,顺利的话一个多月就回来了”

襄阳在湖北,湖北是不是挨着吴郡会稽那一带很近?

乔蔓又随口问道“你怎么走,那条线路?”

“一直南走,经南阳那么走”

南阳,奥,南阳!

一道灵光,乔蔓突然想到南阳!

南阳的诸葛村夫十分著名呀

乔蔓在脑中过了一万个设计甘宁带她去的办法,发现每一个能用。以她现在桥家女儿的身份,去哪里都不方便,更何况还是跟一个男子去南阳那么远的地方,桥父不得炸了?

最后乔蔓还是讨好的冲甘宁笑,笑得甘宁怪怪的,“你有什么事儿?”

“我能跟你一起去南阳吗?”乔蔓扭扭捏捏到

“你跟我一起去南阳?!”甘宁一下子跳起来“别闹了姑奶奶”

“你为什么突然想要跟着我去南阳了?”

“我一直都想去南阳…听说你们那儿的村夫比较有名…”乔蔓声音越来越小

“村夫?”

“就那个……诸葛亮!”乔蔓咬着唇,“住在卧龙山庄,号称有经天纬地之才的那个!”

“诸葛亮?诸葛玄的侄子?”甘宁摩挲着下巴,突然瞪大眼,“等等!人家好歹出身琅琊望族,就算隐居也是世家公子,怎么成你嘴里的‘村夫’了?再说……”他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他一直跟着他叔叔住诸葛府,什么时候住卧龙山庄了?你从哪听来的这些鬼话?”

“还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甘宁笑得直拍大腿,腰间铃铛晃出哗啦啦的声响,“诸葛亮不过十六岁毛头小子,连冠礼都没行,能懂什么治国安邦?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莫不是听了哪家茶楼说书先生胡诌?”他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花,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该不会是哪家姑娘看上这小白脸,编出的瞎话?”

乔蔓涨红着脸要辩解,却被甘宁伸手按住肩膀。“好了好了,别瞎闹了。就算我想带你去,桥公怕是要扒了我的皮。别让他在担忧你了。”

“哼,说的好听。你什么时候对我父亲这么好了?你不是从来桀骜的很吗?”

“听说当年你在江上做营生时,地方官摆下八珍宴,你就搂着人家称兄道弟;要是宴席上少了壶好酒,转头就能带着弟兄劫了人家的漕船。这会儿倒学起循规蹈矩的良民了?”

他大步往外走,头也不回道“若是有人能让老子瞧得上眼,别说是豁出这条命——就是把心肝挖出来下酒,又有何妨!”

甘宁回到桥府,径直来到桥蕤处

桥蕤正伏案批阅文书,见甘宁踏入,立刻放下竹简,笑容满面地迎上前,广袖上的金玉配饰叮当作响:“甘使君来得正好!我正要差人去请你。后日为小女接风洗尘的宴席,你务必到场!救命之恩,乔家定要好好——”

甘宁不等对方说完,急忙后退半步,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姿态放得极低:“使不得!使不得!末将不过尽了微薄之力,岂敢受此大礼?如今袁、刘两家剑拔弩张,末将贸然赴宴,恐给桥公招来祸端”

桥蕤抬手虚扶,脸上笑意不减,却隐隐透出几分威严:“甘将军过谦了。我乔家在这城中经营多年,还不至于连个宴席都办得战战兢兢。再者说,不过是答谢救命恩人的家宴,旁人能说些什么?”

“你若是不来,别人才会说我桥家忘恩负义呢”

甘宁眉头微蹙抬头时目光恳切:“桥公高义,宁铭感五内。只是知道此事的人甚少,加之宁本也有“锦帆贼”的混名,就算桥公没有宴请宁也是情理之中。可若因宁而使袁扬州与公有了隔阂,宁才是过意不去。宁实不能因一己之私,连累桥公清誉受损。”

“你这人…”桥蕤叹了口气

“那…好吧"桥蕤收回手道“既如此,明日自会差人送去百石粮草,权当给甘将军麾下弟兄打牙祭。"

“多谢桥公!”

这些天乔蔓一直在想如何能跟着甘宁去南阳,想到最后她甚至想到要不给桥蕤留一封信就偷偷躲到甘宁的船舱里,可是又怕偷偷走伤了父亲的心。

“阿姊在想什么?”乔妍问道

乔蔓慌忙扯出个笑,随手拨弄石桌上的棋盘:“没什么……就是觉得府里太闷了。”她忽然抓住妹妹的手,斟酌着开口,“子丽,假如你想去很远的地方玩,可阿父铁定不让,你会怎么做?”

“阿姊是想出去玩了?”

“我只是……随口问问。”

“其实…我觉得阿姊可以直说的,阿父十分通情达理”

乔蔓摇摇头

————

烂漫的桃花簌簌而落,飘落在军帐前的沙盘上。孙策俯身专注地调整着代表敌军的小木旗,试图从中找出破敌的关键。这时,帐外传来熟悉且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张纮握着新绘的水文图,疾步走进营帐,手中的青竹杖稳稳地点在沙盘中泾县的方位,说道:“将军,春汛将至,青弋江上游水势渐涨。若我们此时在青弋江上游筑坝蓄水,待与敌军交战时掘开堤坝,便能借助汹涌的江水冲击敌军阵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孙策直起身子,眼中满是惊喜与赞赏,盯着水文图仔细端详,不住点头:“子纲此计甚妙!有这江水相助,定能大大挫伤敌军锐气。只是筑坝一事需隐秘进行,不能让敌军察觉分毫。”

正说着,张昭也掀帘而入,手中拿着刚刚拟定的安民告示,上面还带着未干的墨香:“将军,如今丹阳百姓苦于战乱已久,民心惶惶。我已拟定安民告示,可即刻张贴出去,开仓放粮,赈济周边百姓,安抚民心。民心安定,我们才能无后顾之忧地作战。”

孙策直起身时大笑,震得案头虎符相撞:“子纲善奇谋,子布通政务,此乃天助我也!”他猛地抽出腰间环首刀,刀刃在烛火下划出冷光,“即日起,子纲随我征战,子布坐镇中军!”刀背重重敲在沙盘上,溅起细碎沙粒,“丹阳七县,当以战止乱,以仁安邦!”

孙策任命张昭为长史、抚军中郎将,张纮担任正议校尉。张纮和张昭一同参与谋划军机大事,常常是让一个人留守后方,一个人跟随孙策出征讨伐。

此后数月,江东大地春草疯长。每当孙策的赤色战旗出现在丹阳山间,张纮便披着锁子甲立于瞭望塔上,手中青铜司南精准测算风向;而张昭则守着堆满竹简的案牍,以朱笔圈点赋税新政,连军粮押运的路线都要反复推演三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