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珍的目光落在李澈手中紧握的腰带上,她的心中充满了羞愧与惊恐,原来这位爷早就洞察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小心思。她的脸颊微微颤抖,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李澈轻轻用腰带托起她的下巴,目光冷冽如冰,声音低沉而有力:“凭你也配伺候本王?”这句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刺入施珍的心底。
施珍心中胡乱地想着,虽然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但总觉得自己再如何也比那个从北陆来的磨腹子强得多吧!然而,理智告诉她此刻不能硬碰硬,于是她嘴上赶忙示弱:“奴婢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李澈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不敢?胆敢打晕爷的沫泠?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简直岂有此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仿佛要将施珍撕成碎片。
施珍心头一紧,急忙辩解道:“爷,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
然而,李澈却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反而更加愤怒:“下次?你居然还想有下次!”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施珍的耳边炸响。
施珍心中一片慌乱,她想要再次辩解,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结结巴巴的:“不,奴婢......”
话音未落,李澈手中的腰带已经如鞭子一般迎面落下。只听“啪”的一声,凌厉的刺耳响声在空气中回荡,如闪电般迅猛。施珍的求情声在腰带的威力下变得支离破碎,她的脸上立马绽放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但施珍却惊讶地发现,这疼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不,或许是因为痛到极致已经变得麻木了。她压根不敢相信这剧烈的疼痛竟然真的属于她,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李澈的额上与手上,青筋如同怒蛇般因抽打而暴烈地凸起,他的双目中激射出一种奇异而狂热的光,仿佛在这一刻,他发现了一件尤其刺激、足以点燃他内心深处黑暗欲望的事情——那就是鞭笞所带来的快感,那种令他身心愉悦、无法自拔的极致体验。
在这份扭曲的快感驱使下,他挥动腰带的动作愈发猛烈,每一次抽打都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痛苦和压抑都倾泻而出。在这狂乱而残酷的抽打中,他心底涌起一股别样的快感,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满足,让他愈加欢欣鼓舞,仿佛找到了生命中唯一的乐趣。
然而,这一切的代价却是施珍的无尽痛苦和绝望。她的衣衫在抽打下寸寸碎裂,与四溅的血雾一起狂舞,她的身体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每一寸肌肤都在哀嚎。开始,她还间或发出微弱的求饶声,但渐渐地,她的呼喊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她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血雾之中,喷洒而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花厅,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当施珍渐渐呼吸微弱,生命之火即将熄灭时,李澈却突然停止了抽打,他的目光变得空洞而冷漠,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他任由施珍在血泊中挣扎、流血,直至她最终失去了所有的气息,静静地躺在那里......
莲花这一觉睡得很香很沉,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的梦境之中,然而当她猛然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惊了一身冷汗。她深知自己此刻身处险境,在别人手中生死未卜,本应该时刻保持警惕,不该如此毫无防备地沉睡这么久!
她猛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衣衫完整地躺在一张雕玉兰麒麟祥云的红木千工床上。这张床工艺精湛,细节之处尽显奢华,然而,当她视线落在床前时,却发现了两个侍女正垂头站立着。
这两个侍女都穿着北陆人的装扮,看起来端庄得体。莲花细细打量着她们,忽然觉得有些面熟,仿佛在母亲房里看到过。这让莲花不禁为先前的担忧松了一口气。她努力回忆着,终于想起了这两个侍女的名字——一个叫品蓝,一个叫铭恩。有了这两个熟悉的身影,莲花心中的紧张感彻底散去,冷汗也慢慢干了。
莲花轻轻启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却仍保持着那份淡然的姿态,吩咐道:“扶我起来吧。”
品蓝一听,脸上瞬间绽放出欢喜的神色,声音中带着些许激动:“小姐,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然而,莲花却眉头一皱,那神情分明是对与柏梅有关的人和事充满了生理性的厌恶。她不耐烦地打断品蓝的话:“我没醒能和你这个贱人说话吗?别废话了,快扶我起来!”
铭恩站在一旁,心头不禁一紧。他深知莲花小姐的脾气,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扶起莲花。而被骂的品蓝却似乎毫不介意,反而嬉皮笑脸地继续道:“您昨晚被奴婢们抬回来的时候,睡得那么沉。眼下都青黑了,玺主看到了一定心疼坏了。奴婢这就去为您准备些热水,敷敷眼睛,也好让您精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