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靠在门框上，咔嚓拍下照片：“布鲁斯绝对不信你能做甜点。”

“他也绝不相信你居然会变傻，他们快抢光了，而你还在这里拍照。”米诺斯切了一块递到他面前。

提姆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然后耸了耸肩，顺手接住标准苹果塔。

午后，康纳躺在橡树杈上嚼麦秆，看着树下鬼鬼祟祟的两人。

“所以……”提姆小声说，“理论上氪星人的超级听力能分辨超声波？”

米诺斯调整着手中的频率发生器：“但前庭系统对次声波敏感，会引发短暂眩晕。”

康纳挑眉：“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能听见？”

两人同时抬头，提姆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而米诺斯只是戏谑地看着他然后挑眉。

十分钟后——

“三、二、一，启动！”

次声波发生器嗡嗡作响，康纳突然从树上栽了下来，头晕目眩：“什……什么鬼……”

提姆迅速撒出一把氪石粉是低浓度，克拉克批准的“训练用”，康纳顿时腿软。

“现在！”米诺斯甩出钢丝，把康纳捆成了金属风的茧。

乔纳森欢快鼓掌：“酷！像蜘蛛侠！”

康纳挣扎着抬头：“你们……暗算我？！”

米诺斯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实验成功。氪星人的平衡系统存在0.3秒延迟。”

提姆蹲下来，贼嘻嘻地戳了戳康纳的脸：“布鲁斯说‘别惹麻烦’，可没说不让做实验。”

就在这时，克拉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需要我假装没看见吗？”

三人僵住。

乔纳森举手：“爸爸！他们科学了康纳！”

克拉克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布鲁斯，你们什么时候来接人？”

电话那头，布鲁斯沉默两秒：“再……留他们几天。”

两周内的某天

玛莎端着一盘刚烤好的蓝莓松饼走进客厅，发现几个男孩正围在沙发旁，小乔纳森坐在米诺斯腿上，好奇地拽着他的袖扣玩。

“所以米诺斯哥哥真的是外星人？” 小乔仰着脸，眼睛亮晶晶的。

提姆窝在单人沙发上啃松饼，闻言挑眉：“严格来说，是的——但别指望他能像你爸那样眼睛发激光。”

米诺斯轻轻拨开小乔试图抠他眉钉的手指，平静道：“更正一下——我是人造生命体，非自然诞生，且原生宇宙与当前位面不一致。”

康纳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可乐，飘过来坐下：“哇哦，所以你是……实验室出来的？”

米诺斯点头：“批量实验，序列号19-1-85-1226。”

提姆插嘴：“但他现在是他家老头的‘独苗继承人’，所以别被他的冷脸骗了——这家伙在埃弗里工业的权限比布鲁斯在韦恩集团的还高。”

小乔眨眨眼：“那你会飞吗？”

米诺斯：“不会。”

“能透视吗？”

“不能。”

“怕氪石吗？”

“……不怕。”

小乔失望地撅嘴：“那你和普通地球人有什么区别嘛！”

米诺斯思考了两秒，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投影仪，在茶几上投出全息键盘：“但我能三秒内让哥谭所有交通灯变成蝙蝠标志。”

他的手指在虚空中敲击几下，远处镇上的红绿灯突然同步闪烁起蝙蝠图案。

提姆一口可乐喷出来：“喂！克拉克会发现的！”

米诺斯淡定关闭投影：“已经删除了记录。”

小乔欢呼着拍手：“酷！这比热视线好玩！”

玛莎笑眯眯地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米诺斯，能帮我调整一下烤箱的温度传感器吗？它总是不太准。”

米诺斯立刻起身：“误差范围？”

“大概±20℃吧。”

米诺斯的眉毛肉眼可见地抽动了一下：“……这是烘焙，不是火山熔岩实验。”

五分钟后，肯特家的老式烤箱被拆开，米诺斯用激光笔校准着热电偶，而玛莎在一旁递工具。

“所以。”玛莎温和地问，“你的‘家’是什么样的？”

米诺斯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烘焙。只有火药，硝烟与军事化。”

玛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今天试试我的苹果派配方？允许你用游标卡尺量厚度。”

米诺斯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可以。”

后院，康纳和米诺斯并肩坐在稻草堆上。康纳晃着腿，突然问：“所以……你也会想‘我到底算不算人’这种问题吗？”

米诺斯望着远处提姆教小乔用长棍戳西瓜的滑稽场景，淡淡道：“不。定义权属于自我，与起源无关。”

康纳咧嘴笑了：“哇，这话真不像15岁的人说的。”

“我生理年龄15，实际存在时间相当于地球标准21年。”

“等等，那你比提姆大那么多？！”

米诺斯瞥了眼正被西瓜汁溅了一脸的提姆：“显然。”

康纳突然揽住他肩膀：“太好了！以后你就是我弟弟——等等，按存在时间算我该叫你哥？”

米诺斯用钢丝把他的手挪开：“保持社交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