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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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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野听到这回答,微微一愣,他显然也没有料到温煦是这样的回答。

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挺...可爱的。

“嗯。”况野轻轻地从鼻腔里面发出了声音。

温煦因为助听器的原因加上况野声音太小,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温煦询问。

“不早了,早点睡。”

话落,况野起身走向二楼,温煦看着客厅的时钟,刚八点,这算不早了?

随着二楼况野的屋门关闭,整个屋子陷入了死寂,温煦此刻也疲惫了,忙了一天,明天还要上班。

八点,正是海城夜生活的开始,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两个男人早早洗漱上了床。

凌晨两点,温煦被燥热的感觉惊醒,随着门外重物落地的声音,“咚”。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温煦脚比脑子快,率先打开了屋门走了出去,按着门口的灯,不会亮。

停电了。

温煦返回屋内摸索着床边的手机,打开手电筒,瞬间照亮了黑夜。

温煦朝楼下走去,只见况野的导盲杖在楼梯中间,木质的楼梯略微有被磕碰到印子。

随着温煦越来越朝下走去,看到了点点的血迹在楼梯上蔓延开来。

他心中一惊,糟了,况野又出事情了。

温煦跑下了楼梯,在偌大的客厅里找寻着况野。

不在沙发上,他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慢慢的走向了浴室门口,他鼓起勇气推开门。

上次的场景历历在目,当手电筒的光亮照射在浴室内,空荡荡的没有人。

温煦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松动了一下。

“况野,况野你在哪里。”他喊道。

顺着茶几旁的血迹,温煦跟着印记朝不远处走去,拉开阳台的门,他手电筒的光亮朝里面照去,看到了缩在墙角的况野。

况野脸颊苍白,紧闭的眼睛,手腕处不断地渗出着鲜血,流淌在让他的衣物和地板上。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况野几乎是病态的美感呈现在温煦面前。

“不要,不要过来。”他哆嗦着身子,嘴里一直嘟囔着这句话。

温煦蹲下身,轻轻拍打着况野的脸颊,“况野,况野,你醒醒。”

温煦将况野抱起朝屋内走去,温煦在周围的抽屉里翻找着能照明的东西,只有几根白色的蜡烛,其他什么都没有。

温煦拿着手机走到厨房用煤气引燃了蜡烛,停电归停电,燃气又不需要点。

温煦照着蜡烛来到了客厅,他翻找出医药箱,给况野的伤口消着毒,做一个紧急处理。

还好,况野手腕上的伤口不深,没有上次那么严重。

温煦在烛光的照射下,仔细小心的清理着他手腕上的伤口。

烛光勾勒出男人的侧脸,打落在旁边的墙壁上,像是王子在亲吻沉睡中的公主。

烛光在不停地跳跃着,温煦看着不再渗血的伤口,松了一口气,靠坐在沙发旁,目光看向身侧的况野。

阳台的窗户和门敞开,带来外面一阵又一阵的微风,驱散着屋内的闷热,温煦朝窗户外看去,外面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探着口袋,摸到了半支烟,拿在手里,看着烟头上的没燃尽的烟灰,顺着烛光将剩余的半支点亮了。

温煦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在他眼前萦绕着,他被呛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眼眶微红。

果然还是不适合抽烟,始终学不会。

温煦坐在沙发边睡着了,蜡烛还在燃烧,窗外天光慢慢亮起,照射在屋内,沙发上的况野翻了一个身,脚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男人。

他微微一顿,手腕处传来一阵痛感,他伸手摸到了绷带。

白色的蜡烛燃尽,腊胶滴落在玻璃桌面上,渲染开来。

温煦不适的挡了挡眼前的光,悠悠转醒,坐在地上一晚上,双腿早已麻木,他扶着沙发站起了身,双腿一阵发软,朝旁边倒去。

只听一声坑闷声,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温煦的耳朵。

他看清身下的况野,慌忙的站起身来,却因为腿软怎么都站不起来。

“我没自杀死,也要被你压死。”况野沙哑的声音传来。

温煦看着身下的男人,微微愣神之际,况野一个翻身两个人调换了体位。

温煦被况野压在了身下,上面传来粗犷的呼吸声,下一秒他白俊的脸颊瞬间爆红,蔓延至脖颈。

他再清楚不过那个是什么东西了。

“你......你怎么。”温煦红着脸结结巴巴道。

“别动,手疼。”声音从头顶传来,况野哑声道。

温煦扭头看向旁边撑着的手,白色的纱布从里晕染出红色的印记,越来越大。

“你.....你能不能先起来”。

即使况野手腕上的伤口不断地渗出着血迹,也转移不了注意力。

况野微微起身,温煦刚要松一口气,况野脚没撑住又滑落了下来。

异样的感觉在周围蔓延开来。

温煦大脑一片空白,直接将况野推搡起来,他慌忙的站起身来,喘着粗气。

“你......你。”温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算什么被轻薄了?

只见沙发上披着羊皮的狼一脸无辜道:“大惊小怪干什么,身为男人的正常需求,你难道没有嘛。”

越说温煦的脸越红,“你不要脸,不可理喻。”

说完这句话,温煦头也不回的朝二楼跑去,身后传来况野的笑声和回应“你要脸温煦,你最要脸了,我的脸也给你好不好。”

啪嗒,巨大的关门声,温煦红着脸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半天才缓和过来。

他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八点了,要迟到了。

温煦在房间里慌忙的收拾着,二楼的门再次打开,温煦跑下楼。

“喂,我手腕上伤口裂开了,再给我包扎一下再走,不然会感染的。”况野叫住了要开门的温煦。

温煦握着门把手的手指一顿,扭头看向况野,他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拉过况野的手腕。

“怎么不疼死你,闲的没事闹自杀好玩吗。”温煦一遍嘟囔着一遍给他手腕包扎着。

况野不恼怒,也没有反驳,靠在沙发上笑出了声。

“你还笑,我上班迟到了,不发工资,哪来的钱还你。”温煦恶狠狠的收着况野手腕上的纱布。

“轻点,我帮你叫了车,就你那个三瓜俩枣,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人生建议,别烂在不属于自己的领域和地方,火车要驶向正轨,你也是。”

温煦听到这话微微一愣,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他包扎好站起身来,“谢谢,这个道理你也懂,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言罢,温煦打开门走了出去,阳光照射在客厅,打落在发愣的况野身上,屋内依旧没有来电,浴室水滴啪嗒啪嗒的一滴一滴打落在水池里渐起涟漪很快在四周消散,钟表滴答滴答的在客厅里响动,况野思绪渐飞,周围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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