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喊停,却被敖景安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的拇指碾过她唇角的痣,像在确认这一切不是梦境。
“别离开我。”他的声音里带着近乎执念的恳求,指尖解开她襦裙的系带,露出里面月白色的抹胸——那是用他母亲的蜀锦做的,上面还绣着他眼熟的莲花纹样。
“夫君……”她的呢喃被车帘外的雨声吞没,敖景安的吻落在她锁骨凹陷处,那里有块淡褐色的斑,是他曾用朱砂描过的位置。
他的手掌覆在她心口,感受着那剧烈的心跳,像在感受失而复得的珍宝。
马车停在王府后巷时,雨势已小了许多。敖景安扯过披风裹住姜云禾,指尖在她后颈轻轻摩挲,那里还留着他昨夜吻过的痕迹。
她望着熟悉的朱漆角门,想起半月前翻墙逃走的夜晚,那时的她以为再也不会回来,却没想到,命运的轮盘又将她带回了原点。
“怕吗?”敖景安低头望进她眼底,替她拂去发间的雨珠。
姜云禾望着他眉间的担忧,突然伸手环住他腰际,将头埋进他胸前:“怕,但更怕再失去你。”
他猛地将她抱进马车后座,披风滑落露出她肩头的抹胸,月白色的锦缎上,一朵用金线绣的莲花正在烛光下绽放。敖景安的吻落在那朵莲花上,声音里带着颤抖:“这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分开我们,包括命运。”
姜云禾望着他眼中的坚定,突然觉得心底的冰墙正在一点点融化。她伸手替他解开中衣,露出心口淡红的旧疤,那是她替他挡箭的印记。
指尖轻轻抚过那道疤,她听见自己说:“夫君,我在这里,再也不走了。”
*
雨丝扑打车窗的声响如碎玉落盘,他的手掌覆在她后腰,指腹摩挲着月牙形疤痕,那是她替他挡箭的勋章,也是他们宿命纠缠的印记。
“夫君……”她的呢喃被卷入他掌心的温度里,敖景安的吻从额角一路蜿蜒,掠过睫毛时带起细碎的颤抖,像春日里掠过湖面的燕羽。
当他的唇终于覆上她的,姜云禾尝到了雨水的清苦与龙涎香的沉郁,这混合的气息如同一剂毒药,让她无法自拔。
马车在青石板路上停着,敖景安的指尖解开她襦裙的系带,动作却罕见地颤抖——那是常年握弓的手,曾在战场上百步穿杨,此刻却像初次触碰珍宝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掀开月白色抹胸。
蜀锦滑过肌肤的触感带着记忆的温度,姜云禾看见他眼底骤然翻涌的光,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照亮了她藏在心底的万千情愫。
姜云禾望着他眉间的痛楚与温柔,突然伸手环住他脖颈,将他的头按向自己胸前。
敖景安的吻落在那道疤上,如同蝴蝶轻触带露的花瓣,却让她浑身泛起战栗——这是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更动人的道歉与告白。
雨势突然转急,豆大的雨点砸在车顶上,掩盖了车厢内紊乱的呼吸。
敖景安的中衣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凌厉的肌理,姜云禾的指尖划过他后背狰狞的旧疤,那是她亲手为他刻下的印记。
他猛地将她按在柔软的缎面坐垫上,披风滑落时带起一片暗影,却让她看见他眼中燃烧的火焰——那是被思念与悔恨淬炼过的炽热,比任何时候都更让她心动。
“告诉我,你是我的。” 敖景安的声音里带着近乎偏执的渴望,拇指碾过她红肿的唇瓣:“像从前那样,叫我的名字。”
姜云禾望着他眼底倒映的自己,那个曾在爱里迷失又重生的女子,终于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她伸手捧住他的脸,让彼此的鼻尖相抵,任由呼吸交缠:“我是你的,一直都是。”
这句话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积压已久的情感闸门。敖景安的吻变得灼热而激烈,仿佛要将这半月的分离与误解都化作齑粉。
他的手掌掠过她腰肢,在触及那处胎记时骤然收紧,姜云禾忍不住轻呼出声,却在此时听见他胸腔里传来的闷笑——那是属于他们的秘密,是旁人永远无法触及的亲密。
车窗外,雨幕如烟如雾,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
姜云禾在朦胧的烛光中看见敖景安肩头的毒疮,结痂的伤口周围泛着淡红,像极了她簪头的碎珊瑚。
她轻轻抚过那处伤痕,换来他更深的拥抱,仿佛要将彼此的血肉都融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当最后一层阻碍被褪去,姜云禾望着头顶晃动的车帘,命运兜兜转转,他们终究还是回到了彼此的怀里,只是这一次,不再有算计与误解,只有历经沧桑后的坦诚与热爱。
敖景安的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的喘.息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在雨幕中奏响属于他们的重生之歌。
“我爱你,歆歆。”他的低语混着雨声落入她耳中,姜云禾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温度与心跳,终于明白——有些爱或许会走弯路,但只要初心未改,终会在命运的转角处,遇见那个命中注定的人。
雨还在下,但车厢里却流淌着比阳光更温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