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女子旁边是个面容儒雅的男子,看着文质彬彬一表人才。
若非亲耳听女儿曝光,谁也不会想到他在外包养了几个小三。
儒雅男子一听,登时看向江离离。
只见男子低头顺眼,白衫大敞,肌肤上酒液潦草,红白之争血腥又刺眼。
此时的江离离已经完全处于宕机的状态,甚至先前那中年男子刻意摸了他腰肋、碰了他最敏感的部位时,他也不过是反射性地缩了一下身,至于回避、逃跑,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儒雅男子挑剔一番后,问女儿:“长的是不错,但他看着跟个小孩一样,还没经验,要是死在你床上,不就又给我找麻烦吗?”
几个大人听了都哈哈大笑,他们几人算是老相识,自然知道那青年女子的私生活有多么狂野。
此时听到儒雅男子刻意强调了“又”字,登时想起先前那女子就把一个床伴勒死在床上,现在女子又看上了江离离,不由得猜测这江离离会不会也死在她的窒息性’爱里。
那青年女子被众人笑话,也不觉耻,反以为荣,昂头道:
“我给你找麻烦?你信不信我找那小狐狸精的麻烦?上次那小狐狸精还大老远跑来,跟我炫耀她那破肚子,说什么……怀着带把的有多累。我还想着帮她减轻负担呢,随手一推的事……”
儒雅男子一听他女儿要流了他儿子,立刻转向中年男子,道:“我把白家的儿子绑给你,你别跟我抢。”
那中年男子和白家是对头关系,把白家儿子绑给他,受他凌辱,让白家无能狂怒,自然是人生一大乐事。
其实中年男子早有此意,奈何那白家防的厉害,他无处下手,今天听人提议,当即满口答应。
先前说地皮一事的老头不乐意了,道:
“你要想干那姓白的?早说啊。我孙女和白家二女儿有联系,让她出面,把一堆白家晚辈喊过来,不就随你意了吗?”
中年男子眉头一跳,似笑非笑,道:“好啊,你把白家晚辈都送我床上,我把他让给你。”
说着,便指了指江离离,显然是要用江离离换几个白家晚辈了。
老头一听,气道:“他算个什么货?我要城西的那块地皮。”
中年男子又摸了摸木僵的江离离,面上风轻云淡,说:“你也知道他不算个货啊……我要用他换地皮,他不就成了赔钱货吗?”
他这玩笑突如其来,众人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登时哄堂大笑。
可面试官们开心了,那老师可就着急了。
他见众人对江离离心生轻蔑之意,而江离离隐约有贬值的倾向,便对江离离使眼色,试图提醒他努把力、提升一下自己的价值。
可他眼睛都快眨抽风了,那江离离就是低着头,双目无神、面无表情。
老师暗自咬牙切齿,心想那江离离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平日里看他肆意张扬、一派讨喜之相,现在关键时刻却木讷顽固的窝囊样,真是白遭了大好皮囊!
那老师越看越急,急的不是江离离不去争取机会,而是急自己待会拿少了“中介费”——一般他谈妥了,起码能从面试官那拿个十几万的费用。
同时,那些金主也会给学生一些见面礼,他再从学生手里扣出一些辛苦费,算起来,他中介一次,起码能拿二十多万。
那江离离是他特别看好的苗子,因而自江离离入学以来,各种污秽之事都帮其挡在外面。他天天嘘寒问暖,就为了培养江离离身上的清澈气质,免得过早沾染了铜臭、长歪了、贬了值。
现在看江离离要毕业,长的也差不多,便带出来见见人。
他一开始看到那些面试官们反响强烈,那财大气粗的中年男子甚至亲手为江离离开了一瓶价值几十万的红酒,言语中还暗示江离离,说跟了他,日’后几十万的东西也只是洒洒水。
当时他开心得要跳起来了,这要是谈妥了,那他中介费不得五十万起步?
于是当即趁机提醒各位财神,说那江离离是个处,原厂原貌,没有一点使用的痕迹。
老师好不得意,估算这一处能升值多少。可那些人聊着聊着就跑题,一会他儿子一会他女儿的,把那金山银山晾在一边。
正暗暗焦急,就听一富婆开口了。
那富婆七老八十,说话自然有气无力。
她道:“你们吵你们的,我得看看这小家伙分量够不够——上次找了个小豆芽,可把我无语死了。”
说着,她就起身要去拉江离离的衣裤,显然是要在众目睽睽下验身了。
那青年女子也凑过去,不过她却不是凑热闹,而是制止富婆的动作。
她恼火道:“要是你看了、那我还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