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雪怜月两姐妹在旁边看热闹,笑嘻嘻地对男侍说:“你们可别惹到她,她可会告状了,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夜神大人,连我都心疼呢。”
男侍说:“你兴灾乐祸也太明显了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也怕我争宠。”
“冤枉啊,不是我们进谗言把你们几个支得那么远的,是夜神大人怕你们冲撞了卫夫人。”怜月祸水东引。
“哼,那是大人还不知道我们男人的好。”男侍将托盘放下,扭着屁股走了。
怜雪嘻笑两声:“他肯定知道。”
怜月耸了耸鼻子,笑道:“不会媚术就下媚毒,也不想想大人怎么会中毒,倒是可惜这好茶了。”
卫明月把茶壶收回来,端了进去。
怜月问:“都提醒她了,她怎么还拿进去。”
怜雪说:“肯定又要跟大人告状了,这就是证据。”
夜雨命人把男侍处理了,她更关心在已知茶里被下药的情况下,卫明月是会把它倒掉,还是哄骗自己喝下去?夜雨想想都有点期待,她不介意飙一下演技。
夜雨走进房中,今晚的夜色甚美,从全景大窗户看出去,广袤的夜暮中,点缀着炫烂的繁星。
窗外,来自崖底的妖风吹得树枝乱舞,窗内点着烛火,火苗也不曾跳动一下,安静祥和。
哪里都很好,唯独少了卫明月,夜雨才发现床上的被子鼓起来了,让暖床就暖床,够实诚的。
夜雨掀开半边被子,“你也不嫌闷。”
卫明月只穿着一件贴身素白的衣服,皮肤比落日晚霞还要红,眼里有万种风情,含羞带燥地说:“大人。”
夜雨喉咙紧了紧,移开了视线,刚好看见桌上摆着的茶杯,想起今晚还有一场戏要演,摆起架子说:“我渴了,去给我倒茶。”
卫明月站起来,没走两步就往旁边一歪,眼看要摔倒了,夜雨伸手接住卫明月,往怀里一揽,卫明月的身体滚烫,衣服也被汗水浸得半湿,“你生病了?”
卫明摇了摇头,依偎在夜雨胸脯上,“我好热呀,你帮帮我。”
夜雨想到了什么,用法术托起茶壶晃了晃,里面是空的,卫明月居然都喝了,在明知里面有药的情况下。
卫明月夹着夜雨的大腿,脸也不停地在她身上蹭,嗓音甜得发腻,“大人。”
夜雨已经被卫明月的狠人行为震慑住了,她不动,卫明月就自己脱了衣服,无论看多少次,那完美的躯体都能勾住夜雨的眼神。
卫明月拉起夜雨的手贴在她身上,冰凉的手缓解了她的灼热,舒服得哼哼唧唧,像小猫一样。
夜雨一秒上头,低头去吻卫明月的唇。
卫明月欲擒故纵地往后倒,腰折出一个惊人的弧度,她笑着说:“我吃药了。”
夜雨哭笑不得,“那是毒药,你也乱吃。”
卫明月妖娆地勾了勾手指,夜雨俯身,卫明她在夜雨耳边说:“我说的是你给我的,吃了就不会疼的药,今晚……你想如何就如何。”
耳朵酥酥麻麻,至此,夜雨绷着的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了。
夜雨游刃有余,得意于卫明月被她弄得神智错乱,口不成声的样子。
又在最激励时猛地抽身,去咬卫明月大腿根的软肉,卫明月伸出自己的手时,夜雨用灵力束缠住她的手腕,“不可以哦,今晚你只能是我的。”
卫明月望着洞顶,眼神隐忍中带着迷离,她想放任自己完全臣服于欲望,但她做不到,只能像铁锅里的鱼被翻来覆去的煎。
直到体会到一种陌生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缥缈的感觉。卫明月声音都破碎了,她落下许多泪珠,“好疼,我不来了。”
夜雨堵住她的嘴巴,将她彻底占有。
鉴于是第一次,夜雨没玩儿什么花样,但也用了许久才平息药力,抱着卫明月美美入睡。
第二天夜雨起床时,卫明月已经在对镜梳妆了。
卫明月发现夜雨醒了,梳头的动作慢下来,柔声说:“你来帮我梳头吧。”
夜雨接过梳子,头发乌黑亮丽,一梳到底,“你想不想和我举行一次正式的婚礼,肯定比你和你大师姐那次更加隆重,我要宣告天下,你是我夜神的妻子。”
没能拜堂一直是夜雨的遗憾,必须补上。
卫明月对着镜子,将发饰戴上去,“算了吧,我不想那么大张旗鼓。”
“你是怕别人说闲话,放心,有我在……”
“大人,”卫明月拉住夜雨的手,“过去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吧,我只想和你像凡人夫妻一样过普通平淡的日子。”
“你真是,”人人求长生的世界,卫明月反其道而行,夜雨正想叮嘱几句修炼的事,拎起卫明月的发尾,“这里怎么缺了一截。”
卫明月说:“可以给我一截你的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