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怕再有什么意外发生,提溜着卫明月一起回山洞,正好接收影烈从外地给她寄回来的特产。
只见她的卧室外,站着四男四女,男的或雄壮或是英俊的少年,女的环肥燕瘦,连性向都考虑到了,难为影烈一次找了这么多美人过来。
卫明月翻了个白眼,摆明瞧不上他们。
一个胸脯饱满,腰肢纤细,姿态妖媚的女人依次给夜神和卫明月行了礼,“奴婢怜雪,是修行中人豢养的炉鼎,于修行有大益处,愿在房中伺候夜神大人与卫夫人。”
卫明月涨红了脸,“我不需要通房丫鬟。”
雪怜只看着夜雨,这才是真正能做主的。
也难怪卫明月会害羞,通房丫鬟就是她二人行房时在一旁服侍的人,如果卫明月承受不住了还能趁机顶上捡个漏,古人思想不开放,玩得却挺开放的。
夜雨却是接受不了,但她爱看卫明月吃瘪的样子,“既然如此,你们就都留下吧。”
“多谢大人。”
“今晚怜雪先来,你教教卫夫人怎么讨人欢心。”夜雨道。
卫明月羞愤欲滴,转头就想走。
夜雨说:“你若走了,以后就由你当通房丫鬟,伺候我和雪夫人。”
卫明月眉头尽蹙,眼中泪光闪烁,万分不情愿地留下来。
夜雨要的大浴缸早就被送过来了,用一块巨石雕刻而成,上面还刻了龙凤呈祥的花纹。
夜雨很满意,“是时候安寝了。”
怜雪退至卫明月身后,“奴婢伺候夫人梳洗。”
“我自己来。”卫明月双手抱胸,不让怜雪碰她。
怜雪虽是炉鼎,修为却比卫明月高得多,不费吹灰之力就脱下了卫明月的外衫,“没什么好害羞的,习惯就好了。”
卫明月无法抵抗,一边流泪一边看着夜雨,倔强地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肯说。
夜雨受不了她的眼神,说:“够了,卫夫人的身子也是你能看的吗?”
怜雪恭敬地退下,在心里骂了句神经病。
卫明月还是泪流不止,夜雨转过身去,“我也不看了,行吧。”
卫明月止住哭泣,把所有的花瓣都倒进水里,她原本摘来就是泡澡用的。
夜雨只能听见微弱的水声,不禁想起在浴光城时卫明月的蓄意勾引和以退为进,待会儿又会用哪一招呢?
“大人。”夜雨想入非非时,卫明月已经出浴了。
夜雨闻声回头,卫明月只拿了块毛巾裹在胸前,雪白丰盈,呼之欲出。
许是夜雨的眼光太过炽热,卫明月拿手遮了遮,“有点冷,可以先进被窝里吗?”
夜雨点了点头,所谓色令智昏,她暂时忘了纠结是谁绿了谁。
泡过水的肌肤像是刚剥壳的鸡蛋,夜雨刚想一亲芳泽,卫明月伸手挡住夜雨的嘴,“大人,太亮了,可以把蜡烛熄灭吗?“
卫明月身上的香气沁人心脾,这花没白摘,夜雨说:“看不见你的容颜,趣味几就少了一大半,难道说你不想看见我……或是把我想象成别的谁?”
“怎么会,大人别拿我开玩笑了,”卫明月眼珠水润润的,勾魂摄魄,让人没理由不相信她说的话,“太亮堂了,我不好意思。”
夜雨灭掉了多余的灯,只余床前两盏,无端地多了几分暖昧,她都能清晰地听见卫明月的呼吸声,“看仔细了,谁才是第一个占有你的人。”
卫明月呼吸一滞,双手环住夜雨的脖子,闭着眼将嘴唇贴上去,便不再动了。
夜雨的舌头灵巧,且享有绝对的主动权,她想怎么做卫明月都必须配合,以她的舒服为第一要义,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不用顾忌卫明月的感受,不必害怕温柔大师姐的人设崩坏,夜雨开始体会到夜神身份所带来的好处了,她一把扯掉卫明月蔽体的毛巾。
卫明月在夜雨刚碰到她时冷得打了个颤,后面抖得更厉害,她对性的全部认知都来自大师姐,是浪漫而美好的,不是这样残暴的掠夺,尽管如此,她也没有退缩。
是夜雨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卫明月胸前青一块紫一块,还有鲜明的牙印,抖得跟筛糖似的,什么兴致都没了,掀开被子说:“滚吧。”
卫明月抱住夜雨脖子,“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夜雨皱眉,把卫明月的手扯开,“我让你滚。”
卫明月受了惊吓,下床拿起衣服退了出去。
夜雨浑身燥热,自觉脑子都不太清醒了,她踏进浴缸里,水已经冷了,对她而言却刚刚好。
冷冽的香气钻进夜雨鼻子里,夜雨不免又想到卫明月,她确定自己没有艾斯艾慕的倾向,但刚刚又确实有爽到,难道是因为站到了实力最峰,没有礼义廉耻能约束她了?
夜雨在认真反思,而卫明月不太好过。
她的山洞在夜雨的旁边,豪华单人间,现在怜雪姐妹几个也搬进来,一下成了大通铺。
卫明月说:“你们没自己的房间吗?”
“不住这里,如何方便夜神大人随时召幸呢,”怜雪不像刚才那样谦卑,笑道,“也看不见你被赶出来的好戏了。”
卫明月只允许夜神看到她的软弱,她爬上自己的床铺,强行把左右两个狐狸精蹬开。
她们没想到卫明月力气这么大,落地时狐狸尾巴和耳朵都吓出来了。
卫明月先声夺人,”动静这么大吵到夜神大人你们就等死吧。”
怜雪不知道夜雨的秉性,放不开手脚,只敢阴阳卫明月,“叫你声夫人你还真神气上了,我等姐妹可从未接过客,不像你都嫁过人了,以后的宠爱未必不在你之上。”
卫明月说:“你们都得救了,为什么不去过自由的生活,反而安心当一辈子炉鼎。”
怜雪笑笑,“你和那帮喝醉了的嫖客一样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在哪里都会被人争抢,只有在夜神大人身边才能安身立命。”
“虽然你们很可怜,但我也不想和其他人争抢夜神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