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苹得知鹿韭为了棉花睡不好之后,自告奋勇照顾棉花,把它接到公寓那边住几天,好让鹿韭睡个安稳觉。
鹿韭觉得这样也好,香苹绝对值得信赖,又把自己拍的美妆视频给她看,香苹直夸她这个颜值就该立刻出道,鹿韭又是边笑边摇头。
“其实,我已经决定自己的志向了,”她有些羞涩,两眼放光,“我想当一名兽医。”
“什么?”香苹大惊。
“我和你说过,很小的时候,我说我想当兽医,但家里不同意。”
香苹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件事。但她还是匪夷所思:“你也说过想当公主,挥着仙女棒施展魔法。”
鹿韭笑到肚子痛:“我明白,但兽医那个,我是认真的。”
香苹认真盯着她看了很久,确认她没有开玩笑,嘶了一声后,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你该不会是被爱宝宠物医院下蛊了吧?怎么我还没把小柔挖过来,你就先被爱宝挖走了?”
“什么挖不挖的,”鹿韭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爱宝刚好和兽医培训学校有合作,为何不利用现有资源呢?”
“和兽医培训学校也有合作了?”香苹挑了挑眉,不知幸致远以后还会有什么新花样,“培训成功,考到证书后,安排学生就业吗?”
鹿韭点了点头:“我听小柔说,幸医生以后想在全国开连锁店,并且把宠物医院的价格打下去,让宠物们也能看得起病,还会下乡做一些动物义诊。除此之外,动物园、生物研究所也需要兽医,幸医生想得很周到。”
“所以,你以后想去爱宝?”问话的是徐轩逸,他眉头紧皱,想到幸致远就警铃大作。
香苹也觉得不妥,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让她哪哪都觉得心里有气。她宁可去上兽医培训的是自己,那样就是潜入对手内部,知己知彼百战不胜,当好卧底将来把小柔成功挖墙角。
“我没想那么多啦,”鹿韭被两人认真地模样逗笑,“光是上课、考试、考证都要一年多,能不能毕业我都不确定了,”她深呼吸一口气,脸微微发白,“我听说有解剖课,想想都可怕。”
也对,想那么多做什么,鹿韭杀鸡杀鸭都不敢看,更别说亲自解剖动物。这个想当兽医的心愿,现在她正在兴头上,万一之后发现不适合,然后明智放弃,也是有可能的。
“不用担心,不管成不成功,你尝试了,尽力了,就没有遗憾了。”
“是啊,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如果之后觉得没那么好,也不用为难自己。”
两人说起客套话。
莫宁打电话过来,问他们要不要去玩赛车,刘少想组织一场车赛,最近从世界各地来了很多赛车爱好者。
鹿韭摇了摇头,说更想在家里看一些兽医书,但让他们不要拂了莫宁的好意,尤其让徐轩逸不要因为结婚就冷落了兄弟,男人还是要出去闯荡才好云云。
香苹对此不是很感兴趣,但给莫宁一个面子还是会到一下,之后找个机会开溜,临行前她带上了棉花,让鹿韭好好补觉。
两人告别了鹿韭,开车出发。
傍晚的时候,徐轩逸开车回家,路过爱宝宠物医院时,见到鹿韭正和幸致远有说有笑,顿时一脚油门上去,沉着脸停下了车。
三步并做两步,走路生风,鹿韭听到脚步声,回头见到他,倒是很灿烂地笑了:“阿逸~”他心里的怒火顿时熄灭,绽放出花朵,寒冬般的脸也舒活开,似三月暖阳。
“徐先生,你好。”幸致远也对他笑,职业性的笑。
徐轩逸不理他,径直上前,扣住鹿韭的后脑勺,霸道强势地吻了过来,撬开她的唇和舌,将一股脑儿爱意卷了进去,占有欲作祟,对面前的男人宣告着他的主权。
鹿韭有点懵,但没拂他的面子,回应了他的吻,温柔轻拍他后背,像是安慰他别乱吃醋。
幸致远忙背转过身去,非礼勿视。
许轩逸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吻技在婚后便在鹿韭身上磨炼得炉火纯青,就像学生时代琢磨一道题有几种解法,商场上要如何战胜对手,钻研又钻研。婚后这么久,他早已明白如何迅速勾起鹿韭,如何让她最销魂最无法抗拒,只是接吻而已,她便已经意乱情迷。
手抚在她腰上,鹿韭只觉得那一块皮肤要燃烧起来。
吻够了,他望着她,她带着点求饶的意味,似乎在说别当着外人面,于是他迅速掐断了眼中的热情和醋意,成为礼貌知人情世故的徐先生,和眼前的幸医生寒暄起来。
一番自如谈话后,他们礼貌告别,他载她回家,车停好在家中院内车库,鹿韭正在解车上安全带的扣子,徐轩逸的手便覆了上来,他不知何时摘掉了眼镜,眼里的温度更热更多情,让她也不由得热了起来。
徐轩逸按了下按钮,鹿韭的车椅慢慢放倒,他也慢慢覆了上去,一边吻她,一边去摸索储物区,熟练地拿出一个AQ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