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忍不住为自己鼓掌呐喊。
可被时溪再三推拒的女子急了:“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我奉命行事,我若还是以处|子身回去的话,定不会好过。求您帮帮我,公子,我所求不多,只求您让我侍奉您一次。”她说着又再次缠上来,微微动了动身子,本就抹胸的长裙滑落到腰际,露出胸前大片莹白肌肤。
她抬头看向时溪,饱满的胸脯抵在时溪身上:“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她说着伸手再次向时溪的下身探去。
时溪:“……”
说实话,他犹豫了。
可也就在此时,屋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了。
“他是好人,但我不是。”黄耳收回推开门的手,刮进的罡风将女人掀倒在地,却在触到时溪时,将人拉进了怀里。
罡风的寒意渗透骨骼,伏倒在地的女人冻得直哆嗦。
“还不快滚!”黄耳勾着时溪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冷冷道。
女人颤抖得更严重了,但还是哆嗦着将衣服穿好,捡起地上的薄衫跑了出去。
罡风止歇,眼看着女子跑远,时溪有些尴尬,看了眼面色阴晴不定黄耳,他抬手摸了摸鼻子,黄耳一定以为是他将那女子的衣服脱下来的——
天地良心,她的衣服可不是他脱的!时溪正要向黄耳解释,黄耳却松开他,转身走了。
时溪:“……!”
他快步跟过去,但黄耳的速度极快——虽然黄耳看上去步伐不急,但时溪就是追不上他。
这是黄耳第一次对他发脾气。
正追着撵着,前方的黄耳却顿住了身形,时溪快步追过去,一把拉住黄耳的手,唯恐他再次跑掉。
张嘴刚要说话,就被黄耳捂住了。
黄耳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勾着他的腰,却并不看他,似乎都不愿与他视线交流,手却执拗的没从他腰上拿下。
时溪不知黄耳为什么停下,向四周看了眼,却见到前方不远处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
白墙黛瓦间,一男人将另一男人抵在墙角。
“恨生,你还喜欢我,对不对?”
听到冷寒这么说,恨生却没回答,他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恨生,看着我。”冷寒挑起恨生的下巴,“你还喜欢我,对吗?”
恨生凝视着冷寒,半晌,摇了摇头,眼眶却红了。
见此,冷寒似乎气极了,“不,我不相信,恨生,你明明喜欢我的。”他说着就去亲恨生。
可还没碰到,就被恨生一把推开,虽然推人的是他自己,但他也是一怔。
手指紧紧捏着衣袍一角,指骨都泛出了青白,却未动一步。半晌后,他再次看了冷寒一眼,转身跑掉。
看到这一幕的时溪,不禁感慨了一声,“想不到冷寒……”可刚说几个字,就被黄耳推到了一株大树上。他下意识抬头,黄耳的唇就压了上来。
午时的阳光被树叶的缝隙切割成千万片,细细碎碎的洒落在地。
这是一条小路,也是这一片区域唯一的一条路。眼看着恨生和冷寒就要过来,时溪伸手去推黄耳,却被黄耳一把制住。
时溪:“……”
双手被黄耳扣在身后的树干上,时溪也不敢太过挣扎,刚惹了黄耳生气,他觉得还是不要以身试法为好。
感受到时溪态度的变化,黄耳反而更生气了,一手扣住时溪的后脑,另一手扣住时溪的腰,将他紧紧禁锢在怀里,蛮横地吸允着他的唇瓣,粗暴地撬开了他的唇齿……
跑过来的恨生看到这一幕,慢了步伐,但还是没有停顿地跑远了。紧随其后的冷寒却定住了脚步,他眉目一挑:“想不到是时溪。”
早已顾不得其他,时溪被黄耳暴虐的吻几乎弄得窒息,根本无力应付其他事。
隐隐约约中,他听到冷寒的脚步声走远,直到此地重新归于寂静。
黄耳粗暴凶狠的吻令时溪身躯发软,就在他双腿几乎支撑不住时,黄耳放开了他,但手仍旧紧紧搂着他的腰。黄耳眉头紧蹙:“是不是只要别人求你、只要别人有需要,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管什么事,你都答应?”
胸口剧烈起伏的时溪一怔,原来黄耳是因为这个生气。
说实话,他当时确实因那个女人的说辞动摇了——他知道自己不该犹豫,他现在已经和黄耳在一起,再和别人发生关系,简直就该天打雷劈,但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脑袋就他妈的……那么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