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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畸形种(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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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在花坛一侧,打电话给方文月,她一直不接。

重章一整天心里很不安定,心跳声咚咚咚如擂鼓,他迫不及待想见方文月一面,好让自己放心。

这种要出事的预兆,很久前曾有过,重章不敢大意,一直打一直打,直到方文月终于有了反应——她拒接他的电话。

重章皱着眉,准备再打过去,忽然花坛里的花香浓烈许多,身后传来脚步声,有人在靠近重章。

他动作一顿,在转身时被人紧紧抱住,软软的身体贴着他,花香气和酒味包围重章。

那人捏着粗犷的声线,恶狠狠说:“打劫,不许回头,把所有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我没有值钱的东西。”

“我不信,你家的地拆迁了,你变有钱了!”

“拆迁款没有这么快下来,下来了我就给你,”重章回想了下电视剧怎么演,求饶道,“希望女侠高抬贵手,先松开我。”

那人皱眉,恢复女孩子的声音,问:“你说我是谁?”

重章答:“方文月。”

那人不满意:“叫好听些。”

“月月?”重章笑着拉开她的手,转身问,“玩够了吗?”

方文月瞪着他,表情很凶,可是订婚这一身行头和妆容太好看,衬得瞪人有种嗔怨娇贵的美丽在。

“你今天好漂亮,”重章夸她,求生欲作祟,补充说,“以前也漂亮,今天更漂亮,明天是最漂亮的。”

方文月被逗笑,一双眼笑得月牙弯弯,长翘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扑扇扑扇,她捧着脸,乐得跺脚,然后提起公主裙摆转了转圈,问他:“好看吗?这身刚才换下来了,为了见你专门穿上的。”

“好看,”重章打量这繁复精致的裙子,其他夸赞的话说不出来,为了和方文月有话聊,他冷不丁问,“你在我手机上装了定位吗?怎么这么快找到我?”

方文月放下裙子,脸色沉了下来,理直气壮反问他:“是呀,不行吗?我只是想看看你在哪儿,又没干什么事,这都不行吗?”

“行,”重章真的好会哄她,在她生气前一秒立即说,“你想对我干什么,都行的。”

方文月捂着脸笑了起来,没笑多久,问:“要是我对贺宇舟做些什么呢?”

“不行。”重章毫不犹豫。

“哼,”方文月叉腰,还来不及生气,眼睛突然一亮,指着不远处说,“要是贺宇舟对别人做些什么呢?”

重章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客人散得七七八八,因此没有人留意侧门的动静。

侧门处,贺宇舟和宋景川扭打在一块儿,拳拳到肉,看得重章心惊肉跳。

重章迈出一步,正想过去,可是肩膀上落了一只手,按住了他。

“去哪儿?不先担心自己吗?”

熟悉的低沉的笑声在身后响起,来不及惊讶,一块帕子立即捂住重章口鼻。

——浓烈的花香气。

重章用力挣了挣,那人力气更大,箍着重章的手和腰,不让他乱动,慢慢地,重章眼神涣散,身子一软,被那人接住,膝抱起来。

方文月静静看着整个过程,在那人离开的时候提醒道:“他身上的合同,三天后寄给我。”

那人冷冷看她一眼,抱着重章往车上走去。

远处,宋景川和贺宇舟撞碎了一扇玻璃门,玻璃渣子铺了一地,碎裂声终于惊动其他人。

宋景川把贺宇舟压在地上,饶是平时圣人脾气,也在此时卸下伪装,他怒道:“我娶方文月,又不是娶重章,你发什么疯?”

贺宇舟半边脸压在玻璃渣上,被划得五花六道,流了不少血,他抬眼,看见自己那便宜的县委书记父亲和宋太太正朝他们赶过来。

周遭还有未散的宾客和媒体,目光聚焦在他们两个身上,闪光灯闪过几下,响起咔嚓的拍照声。

贺宇舟缓缓笑了。

——

重章醒来的时候,浑身无力,还很冷,他一睁眼,发现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被剥光,手踝脚踝被手铐铐紧,手铐末端连接着细细的金属链子,一直延伸缠绕在四个床柱上。

他抬了抬手,手铐和锁链的搭配,完全没有宽松的余地,压根抬不起手脚。

他无法动弹。

这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囚具,要将他死死钉在床上。

“看哪里?醒了怎么不说声呢?”

那人冷不丁出声,伸手拽了拽,重章脖子一紧,被拽得偏过头去,终于看见了隐在另一侧床边的人。

他坐在椅子上,翘着长腿,单手撑腮,神情平静而慵懒。另一只手缠着链条,琢磨出趣味,又拽了下,重章颈间的项圈骤然收紧。

呼吸困难,重章表情只是痛苦一瞬,但很快他放松下来,对那人笑了笑。

笑得那人晃了神,松了手,金属链子落地,发出叮咛咛好听的声音。

那男人俯下身,含着重章嘴唇亲了亲,没有深入,蜻蜓点水一下,他离开些许,痴迷问:“那天,你也是这么对我笑,这么亲我的,还记得吗?”

重章声音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你……是来……报仇的?”

“报什么仇?”男人不解,伸手替他松了松项圈,温柔地抚摸他的脸说,“我爱你还来不及,有什么仇要和你报?”

“不过,”那只手往下滑,落在重章肩颈——那个显眼又刺眼的吻痕上,重章身上其他地方,也有这种类似的痕迹,男人问,“你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是因为你在和别人欢爱吗?”

“这怎么行?我提前结束学业,漂洋过海回来找你,不是看你和别的男人女人,做、爱、的。”

那人尾音缓而低,有着说不出的难过和低落。他和重章再次接吻,两人吻过无数次,他轻而易举就能靠亲吻让重章情动。

在重章意识恍恍惚惚时,利刃刺进皮肉的痛立刻让他清醒。

匕首刺穿了吻痕,血渗出来彻底遮盖欢爱过的痕迹——眼睛看不见,那就干净了。

“马雪明……小马……”疼痛让他呼吸更艰难,他低低叫唤几声,轻轻啄吻马雪明的嘴唇。

两人密不可分,像是从前两人躲起来偷亲一样,默契无间,他同样很懂他,马雪明情起只是几次唇舌缠绵的挑逗,在两人最沉浸的时候,重章忽然仰头说,“我全身上下,都被别人碰过了,你这么小气,怎么办呢?你不如把我的皮都剥了吧?”

马雪明喘着气,眼睛扫过他肩颈与胸前,几乎妒火中烧,他点点头说:“好。”

握紧匕首,往下划,把伤口拉大拉深。

锋利的刃面,往下再往下,破开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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