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强气的牙都在疼了,你都知道我是太保,你还问我?
“张文茂,我今天是奉了张爷的命令,前来问你话。”
“张爷?张爷是谁?”
“长安,张慎几。”
韩强抬着头,傲慢的说出了一个名字来。
张文茂却面色都没变一下,继续问道:“张慎几是谁?”
韩强这下就懵了,长安境内,谁敢不给张慎几面子,何人不知张慎几大名。
这个草包县令,居然会不知道张慎几的名字?
韩强面色有些僵硬,他觉得张文茂去搞郭家村,肯定会知道张慎几的名字才对啊。
难道他是真不知道,所以他才敢去搞郭家村?
“张慎几,乃是御史大夫兼工部尚书张亮的公子。”
韩强不得已,只好给张文茂解释了一句,他实在吃不准张文茂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要是张文茂真的不知道的话,他韩强用张慎几的名号,还有个屁用。
“啪!”
“胡说八道,张尚书的公子,明明就是张慎微,本官又岂会不知道?你这厮竟然敢冒充当朝尚书的公子,该当何罪?”
张文茂又拍了拍惊堂木,呵斥了一句。
韩强则不以为然,继续说道:“张慎几乃是尚书大人收的义子。”
“还敢胡言?张尚书何时收过义子?本官怎么不知道?”
张文茂的话,让韩强鼻子都要气歪了。
你特么一个县令,工部尚书收义子,还要你知道?
“张慎几,的确是尚书大人的义子。”
韩强态度仍然强硬,可惜他碰到了张文茂。
本来今天张文茂是准备应付张慎几的,结果来了个坐下太保,张文茂丝毫都没有把韩强放在心上。
“哦?真的有这么一个义子?那你说说,张慎几有什么能耐成为尚书大人的义子啊?”
“张大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韩强愤怒的问道。
“你不说?你不说本官怎么知道你说的张慎几有什么能耐啊?毕竟本官又不认识他,你们谁知道张慎几的事情?说给本官听听。”
张文茂笑呵呵的看向秦怀道和程怀亮。
程怀亮乐了,这种事情说出来,可就好玩了,道:“张大人,我知道,那个张慎几...”
“张文茂,你休要胡搅蛮缠,我今天是来问你郭家村的事情的。”
韩强魂都吓掉了,这要是真被程怀亮说出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毕竟张慎几的事情,在长安城中,又不是什么秘密。
“你问本官事情?本官为何要告诉你呢?你又是什么官职?”
张文茂给程怀亮使了个眼色,让程怀亮还是不要把事情说出来。
毕竟有些话,真要是大庭广众说出来,那就不是伤人面子,而是彻底结下死仇了。
“我说了,我是张二爷手下太保,是奉了他的命令......”
“啪!”
韩强话没说完,张文茂就拍响了惊堂木。
“你奉了张二爷的命令?张慎几是什么官职,敢来让你奉命调查本官?本官可是陛下任命的,你家张二爷,难道比陛下还要大?”
张文茂现在聪明了,他乃是朝廷命官,啥事儿都可以搬出陛下来对比。
而又有谁敢和陛下去作对比呢?
“张大人,陛下是天子,自然无人能比。”韩强吓得魂不附体。
“那你说说,你家张二爷是什么官职,还能来过问本官的事情?”
张文茂继续质问,因为他知道,张慎几有个屁的官职。
“啪!”
“你倒是说啊,你们家的张二爷,到底是什么官职?”
张文茂又拍了拍惊堂木。
韩强直接在原地无语了,他呆呆的看着张文茂,实在想不通,这县令究竟是哪里来的愣头青。
“本官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跪下。”
“啥?你叫我跪下?”
韩强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文茂。
“怎么,本官叫不得你跪下?”
张文茂嘴角一勾,看了程怀亮一眼。
“我在刑部大堂,都不跪。”
韩强一脸傲气,想他跟着张慎几做这些勾当,公堂肯定也是经常上的。
“你奶奶个腿儿的,竟然敢这么狂妄?”
程怀亮得了张文茂的提示,直接一脚踹在韩强的后膝盖上。
韩强本就一直在和张文茂说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程怀亮又摸过来了,此时猝不及防之下,双腿一弯,便跪在了地上。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无礼?”
韩强憋屈的想要站起来,但是却被程怀亮死死的按住了。
“啪!”
“你一介白身,走南闯北的粗鄙之人,竟然也敢藐视公堂?还刑部都不用跪下,可知本官这里,乃是代表了朝廷!”
张文茂冷冷的看着韩强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