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离去后,索琪直接坐在了沙发上,拿着个新酒杯贴于唇角,眼神毫不收敛地打量着生缔正在关门的身影。
那视线,从生缔的长发滑至其结实的肩背,又从肩背慢慢下移——生缔并没有穿特别紧身的衣服,但那略显宽阔的衣服,却更让人遐想翩翩。
只有索琪知道,也尝过那里滋味。
“以后别穿那么宽松的衣服。”索琪口干舌燥地移开视线,拿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生缔才把门关好就听到这话,握住门的手一顿,随后冷淡道:“老东西,少管我。”
接着,似是生气了一样,拉着门就想出去,但他却被索琪匆匆从背后抱住。
索琪将微开的门按了回去,赔笑一声后,整个头都缩进了生缔的脖间。
生缔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
索琪见状笑意更深,再其脖间轻吐了一口气,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呼……”
生缔被他这一通胡闹,险些站不住脚,只能冷着张因暧昧举动而泛红的脸,厌恶又无助地腾出一只手臂撑着门,强稳住身体,一声不吭。
他还能怎么办?若是不顺着来,只会有更多的惩罚。
“生缔……”索琪在其耳边低喃,全是爱欲与渴望。
“……你太放肆了。”生缔冷声道,厌恶又似留恋般地拂开索琪胡作非为的手,并侧头对其怒目圆视:“还有,你在……叫谁呢?”
说到这,生缔似是触碰到了伤痛的点,表情几度变化后,红着双眼,一改先前隐忍的模样,猛地推倒了索琪,失望又悲痛地责备道:“而且……我让你碰我了吗?!!你最近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因为他永远是索瑞的替身,所以哪怕索琪根本没用叫错名字,这场戏也要以索瑞的视角演下去。
在场的,只不过是全无感情的两位主人公,以及一段永远也见不得光的往事。
——索琪被推到在地,身上裹着的浴袍也有些乱了,但他却没生气,轻笑了两声后,随意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就那么跪在了生缔面前,一点点爬向生缔,并来到他的腿边,吻上了其鞋尖。
“我知道错了……我的好索瑞,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会补偿你的……”
说罢,他放肆地缠上了生缔的腿。
一时间,屋内充斥着各种暧昧的喘息声。
——当柜中生透看到这一幕时,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只觉得脑子蒙蒙的,随时都能晕过去。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去推开柜门。
而这时,外边生缔也好巧不巧地轻踹开了索琪,侧着身子依靠着门,再喘着气轻声道:“去……把柜子里的东西拿来……”
生缔说完便向柜子那投去了视线,正好与刚推开一丝柜门且魂不守舍的生透看了个正着。
霎那间,生缔呆愣在原地,面上血色全无。可由不得他呆住太久,坐在地上的索琪这会正根据听他的指示,要转头望向柜子——
生缔立即上前扑住了索琪,掰过了索琪头,不让其回头,再顶着索琪那疑惑的视线,勉强圆场道:“你……刚才做得很好。”
“这是给你的奖励。”
生缔吻了上去。
他没什么办法了,只希望生透能趁机想好对策。
生缔边吻边忍不住朝柜子那边看,见生透恍恍惚惚甚至还想正大光明地从柜内出来,生缔只能将索琪揽入怀中,控制着对方的视线,并祈求般地向生透微动嘴唇:
别出来!
但生透这时被这场面打击到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更别说去注意生缔说了些什么了。
生透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索琪。
必须杀了索琪。
这样生缔和他,就再也不会痛苦了。
另一边,生缔见其依旧行动,便知道让生透想办法是行不通了,只能对怀中的索琪道:“你做得很好,所以……我打算给你点特殊的奖励。”
他离开怀抱,勾起了索琪的下巴,让其视线离不开自己后,掏出一块隐约透光的长帕蒙住了索琪的眼睛,随后,慢慢起身暂离索琪,幽幽道:“只是,这也不是没有要求的。”
“待在这里,然后……”生缔抬起脚,听其闷哼了一声后笑了笑道,“不准动,不准回头看我,更不许摘下帕子,还有……”
生缔俯身在索琪耳边低喃了几句,见索琪的呼吸声更大了些才堪堪离去,不忘拍了拍其脸颊补充道:“若是这过程中出了岔子……那刚刚所说的一切,可就都没有了哦?父……父亲……”
“您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即使话是这么说,生缔却没敢立刻离索琪太远,只敢先靠在门前欣赏着索琪在地上的表演,还时不时出声来暗示自己的存在。
等到时机成熟后,生缔才敢彻底远离了索琪,按走不知道从哪找了把刀且要刺向索琪的生透,夺过其手上的刀,并把他重新塞进了柜子里。
对此,生透红着眼眶,难以置信地望着爱人,嘴唇轻动似想说些什么。可他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生缔捂住了嘴。
生缔垮着张脸,哭着对着他摇头,祈求他不要说。可生透怎么能如他的愿,直接张口咬住了生缔捂住他唇的手,两行眼泪却也因此,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流下。
他永远也不懂生缔为什么要阻止他。
但他又隐约知道生缔是为了保护他——
没料到他会下死口,生缔面上吃痛,却并未发出声音,只是由着那人咬,然后边忍着剧痛边为生透拭去眼泪。
可生透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
最后,不等生缔有什么作为,生透先松了嘴,直接扑住上那人,对着其嘴唇,疯了似的就想啃下去——
生透如愿了,却也没怎么如愿。他没能直接亲到生缔。
他们的唇间,覆上了一只手。生透赌气似的扒拉着那讨厌鬼的手,两人僵持了许久后,生透才如愿亲上了唇。
可亲上的一瞬间,生缔却哭了。
生透连忙撤离了他,去帮其抹眼泪,却不料就这会的功夫,生缔直接控制住了他,把他往柜内推的同时,又拿走了柜内放置的其他东西,接着,直接残忍地关上了柜门,落了锁。
“生——”他在柜内想叫生缔的名字,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叫出声,浑身也逐渐失力,就像之前在柜内时一样,甚至比之前更糟糕。
他无法看见了,就连声音也是,外边一点声音他都听不见了。
生透不用想就知道又是他的好爱人干的,愤怒的同时,心里全是恨意。
又是这样,生缔又把他推开了!每次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