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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夫夫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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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我离》在婚综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呢?]

[奔着吃瓜来的,塞了我一嘴狗粮。这对吗?]

[有一说一这个贴脸蹭蹭的画面对本人眼睛非常友好。磕亖555]

[导演组真的好狗啊,竟然是奶糖!这么小一个也太难猜了吧?]

确实很难猜,细软的头发和柔软的脸颊还一个劲地蹭到他的脸和鼻子,让他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

哪怕闭着眼睛,靳舟望也能想象得出对方蹭来蹭去的不老实样子,就像在山顶露营的那晚。

不知是否因为半夜气温降低,对方蜷缩成小小一团,毛茸茸的头发总是一耸一耸地蹭到他的下巴。

靳舟望想起了幼时捡到的那只流浪猫,很漂亮的三花,瞳孔是淡金色,像土星。小小一只,瘦骨嶙峋,很没有警惕心地跟着他,哪怕他蹲下来冷声呵斥,让其离开,还听不懂话地袒露出柔软肚皮讨好,求他抚摸。

就像乐听眠,不论他怎么推开,但没一会又没皮没脸地靠近。

后来那只猫被他带回去,养得毛色光亮、体态圆润,唯一没变的还是爱粘人,总是蹭着他的裤腿,或者在他睡着的时候钻到他的怀里躺下。

直到靳元纬出现在别墅。一年见不着两次面的父亲冷眼看着那只猫,朝着一旁的下人摆了摆手,小猫警戒地炸毛哈气,可跟人类的力气比起来,还是很微弱。

十二岁的靳舟望冲上前,试图救下那只小猫,却被一旁的高大保镖死死扣住,挣扎不得。

“为了一个小畜.生,你竟然露出这样的表情。”靳元纬微微一愣,随即低头轻笑了一声。他再度抬起头时,眼眸深邃如墨,阴沉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笑意,只淡淡地说:“你心软了。”

“如果你能打赢他,那我可以放了它。”靳元纬垂下眼帘,冷冷地注视着仍在挣扎的他,眼神中满是嘲讽,仿佛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被打倒又爬起,这样的循环重复了无数次,直到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朦胧的黑暗。只有靳元纬的声音从高处飘来,冰冷而清晰,仿佛地狱的恶魔在耳边低语:“我很早就告诉过你,心软是最无用的东西。”

靳元纬站起身,没有再多停留片刻。身后的保镖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提着猫跟了上去,一同离开。

很长一段时间里,靳舟望都固执地认为,是自己的无能,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直到一个全新又陌生,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像那只猫一样,即使对他很坏,也依旧愿意走近他的乐听眠出现,而似乎伴随着乐听眠的出现,有些丢失的东西,一起再次出现了。

靳舟望喉结微动,想起来在M国留学时,他的同班同学曾戏称他为Plato,更有甚者直接当他面询问过“do you identify as asexual?”

虽然当时的回复是“no”,但靳舟望并不对概率较小的相爱事件持有任何的幻想。

所以称他为Plato也没什么问题,而在柏拉图式爱情的观念之下,接吻可能被视为一种基于情.欲,却又超越纯粹肉.欲的情感表达。

无论怎么说,接吻代表着欲望,想要拥有对方的欲望。

受一颗糖的指引,他意外地吻到了乐听眠。

温泉酒店规模庞大,有两种规格的温泉池,一是公开的温泉池,有鱼疗池、芳香池,单子一眼扫下来接近三十种,看的乐听眠选择恐惧症都要犯了,另一种则是入户私汤。

一想到跟一群陌生人赤膀相见,乐听眠果断选择后者,更巧的是,他正为难该怎么开口邀请靳舟望一起泡时,门被敲响,屋外响起迟书渊的声音。

靳舟望皱了皱眉头,模样看起来不太想搭理,但迟书渊又是个很难缠的小孩。他若有所思半秒,侧过脸,跟乐听眠说:“我很快回来。”

语气很像担心小孩找不见家长,于是提前交代一句。

乐听眠心想自己又不是几岁小孩了,难不成还能跑丢了呀?

不过还是情绪价值给到位,乖乖点了下头。

其实靳舟望不在,他心里反而松了口气,并不是惧怕,而是尴尬。虽然都没有言明,但迟钝如乐听眠,也嗅到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例如靳舟望对他的态度好转了很多。

这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只要两人关系好转,等节目结束就可以和平离婚,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扰了,只是……

只是被这个吻打碎了稳态。

乐听眠忧愁地趴在池边,眉头因为苦恼而蹙紧。

精致的餐盘中摆着一块栗子千层蛋糕,乐听眠被心事困扰,只吃了两口就停下了。

脑海里又涌出来靳舟望那张脸。

靳舟望并不是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的那种人,相反,他太会隐藏了,让乐听眠时常琢磨不清,他到底高不高兴。

回想起靳舟望的拥抱、那句安慰,以及——眼罩摘下后,对视那刻对方眼中的温柔。

乐听眠感觉大脑容量告急,CPU都要干烧了,他猛猛吸了口椰汁,咬着吸管,忍不住嘀咕。

“这也太奇怪了吧?”

靳舟望淡淡看了眼对面正暗自叨咕着什么的迟书渊,眉头稍皱了下,不咸不淡地问:“还有别的事吗?”

迟书渊方才托人打听了一番,从乐听眠小学数学成绩到上个月的游艇趴体上请了多少男模都摸了个底朝天。得出结论:乐听眠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空有一张漂亮皮囊实则脑袋空空的花瓶,还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实非良配。

没想到他一口气说完,累得半死,靳舟望只是面无表情地“嗯”了声。

这也太奇怪了吧?!

其实并不奇怪。迟书渊能调查到的东西,早在决定联姻之前,靳舟望就已经知晓了。只是乐听眠已经变了,他也不会再用过去的目光来看待现在的乐听眠。

“你不是最讨厌笨的人吗?乐听眠小学数学可就只考了二十分!”迟书渊崩溃。

靳舟望睨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我讨厌的是笨而不自知的人。”

“可是他都已婚了还跟别的男人厮混!根本就不在乎你啊!再说了,万一他给你戴绿帽子呢?”

迟书渊一股脑说完,对上对方冷冷扫来的目光,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

他缩了缩脖子,小声地嘟囔:“小舅舅,你别怪我多嘴,人都是本性难移的,尤其是男人!过去的事可以既往不咎,可今天呢,他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人又娇气,根本就配不上你啊。”

乐听眠配不上他,这个说法靳舟望并不认可。

在这段婚姻中,他冷静、固执、死板、缺乏浪漫,怎么审定都不符合一个合格又理想的伴侣的要求。

但乐听眠不同,热情、坚强、无畏,总能敏锐地察觉他人的情绪,又善于表达爱意与赞美,会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与乐听眠相处,会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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