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煦粘着纪兰雪的日子,最终在纪兰雪十八岁生辰戛然而止。
纪兰雪生辰当天纪清煦送来一支玉笛,礼品太过贵重,可当时纪弘远他们都在只能顺从收下。
事后他心中过意不去,日夜惦记着回礼 ,但身上银两并无多少根本送不起贵重物件。于是他就想着自己动手,至少心意能达到。
他的亲生父亲是靠作画到镇子上卖才得以维持生计,幸好纪兰雪自幼学习多年也未敢荒废,当即决定为纪清煦画幅他的画像作为还礼。
画像送去后纪清煦不出所料,爱不释手。
纪清煦翌日一早拿着纪兰雪为自己画的画像去找纪清风,并且和他好一顿吹嘘纪兰雪的画功。
纪清风在见到那副画像后,心中再三压制的欲望喷涌而出,二话不说直奔纪兰雪的房间质问。
纪兰雪只好把作为生辰还礼的事说出来,纪清风见到那只玉笛心生怒气,直接将他连拉带拽的拖到自己小院中的厢房关了起来。
纪兰雪知道纪清风从不会做没分寸的事,而且对于纪兰雪来说这个地方要比自己的房间好太多了。因为这样就离他更近,每天都能见到他。
但让他失策的是,纪清风自从把他关起来后就再也没来过,每日的饭菜都是差人送来的。
大约被关了一个月左右,他只见到过纪清风三次,两次还都是趴在窗边见到的侧脸。
颜昱传过来时正坐在桌案前,烛灯刚熄灭看来是打算装作熟睡,这样才好趴到窗边窥探,掩人耳目。
攻读完后,颜昱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后伸手将窗户关上。
他完全不顾脑内的嗡鸣声,倚在窗边等着眼睛完全适应后,摸黑往床的方向走去。
星流有气无力的说道:“他说,把窗户打开。”
颜昱重重倒在床上,手臂遮上眼睛,丢出两个字。
“不开。”
“他问为什么。”
星流就像个没有感情的传话机器。
颜昱现在一闭眼还是上个世界线最后的光景,他扯开被子翻了个身蒙住脑袋,瓮声瓮气道:“我要睡觉了。”
星流巴不得他睡觉,但另一个却不是这样想了。
“他说看完纪清风再睡。”
颜昱被脑子里的嗡鸣声吵的头痛欲裂,他此时根本不想看纪清风,只想借着睡觉的功夫消化先前的事情。
“小朋友,答应哥哥不要做舔狗。”
这要放在之前星流绝对笑出声,但他现在的困倦程度和颜昱不相上下,传话变成了劝说。
“小朋友,不做舔狗从今天做起,从你我他做起。”
远在琉璃空间的纪兰雪还没搞清楚舔狗什么意思,却只能在一人一系统均匀的呼吸声中停止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