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明知故问，Aegon。”Aemond道，“你在被母亲喂药的那段时间看的各大家族族谱和家族树比你前二十年加起来还多。”

“哦，是吗？”Aegon道，“我倒是觉得Borros Baratheon的死法非常的......有魔力。”

Aemond将手中的书猛的按到桌子上：“你是什么意思，Aegon。”

“你应该非常清楚，弟弟。”Aegon道。

Nettles开始不断的敲打桌面，有节奏的杂音和Aegon抖腿的声音交杂在一起，Lucerys深吸一口气：“你们能安静点吗？”

“干嘛？”Nettles道，“你又没事可做。”

“安静点干什么，”Aegon道，“让你反思毫无价值的人生吗？”

“不过你倒是惊到我了，侄子。”Aegon道，“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

“我们不可能是唯一的嫌疑人吧？”Nettles道，“想Borros Baratheon死的人估计能从大圣堂排到港口。”

“我想我们是最不好处理的，”Aegon道，“或者说是最好处理的。我猜我大哥也做不了什么，他需要我们的龙，也许我该大胆一点。”

“大胆什么？”Lucerys低沉着声音问，他冷冷的看着Aegon，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威胁。

“哦，我们可爱的小Luke是又要准备把我的手也砍了吗？”Aegon语调尖细道，“真是太有威慑力了。”

“大哥没有责罚你？”Aemond继续开始看手中的笔记本，没有人知道他在问谁，但是Lucerys也开始加入用手指敲桌面的队伍，他道：“责罚我的忠诚吗？当最该受责罚的人还活蹦乱跳，出尽风头的时候？”

Nettles忍不住嗤笑一声，Lucerys当然看不爽Aemond在全境的贵族面前杀死异鬼，还被泽莫口口声声称为“勇敢的弟弟”这件事；泽莫能不计较Aemond曾经杀死自己，Lucerys可帮他记得清清楚楚，毕竟也是Lucerys在泽莫死的那三天半分钟的眼都没有合过。

Aemond眯起眼睛：“该受到责罚却毫发无损的人从来不止我一个。”

Nettles翻了个白眼，转移了话题：“所以谁是风息堡的继承人？Cassandra Baratheon？”

“不确定，”Lucerys道，“我听说Lady Elenda Baratheon已经怀孕了？”

“流产了。”Aemond道，“听到Lord Borros Baratheon的死讯之后，她的孩子就没有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Aegon怀疑的皱眉。

“因为我和人交流，Aegon。”Aemond放下笔记，直视Aegon道，“为大哥看顾宫廷的流言，而不是天天粘在大哥身边，半点价值都没有。”

“你们觉得会是Cassandra Baratheon吗？”Nettles思索，“她父亲死后她就是风息堡的女领主了，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坚持长嗣继承，而不是男嗣继承的国王的统治下，她又没有弟弟。”

“我希望不是。”Aegon道，“倒不是说我觉得她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