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yne Arryn的身影远去后,泽莫在空荡荡的祈祷室里道:“你和Rhaenyra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完全不是,”Laenor道,他的声音透过黄金面具有些不清晰,“我们可是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在两个地方分别举行,完整的流程一个都不缺。”
泽莫笑了笑:“父亲和母亲对你们必定期待良多。”
“是啊,”Laenor道,他似乎陷入了回忆里,“Viserys国王曾经告诉我,他很高兴他和母亲的血脉又联合了起来——他们共同拥有了孙辈。”
泽莫笑了笑,Laenor和他都没有说出口的是Viserys的想法最终还是落空了,就和他所有的想法一样。
“那时你和Rhaenyra的婚约是如何协定的?”泽莫问,“Lady Jeyne Arryn是自己领地的主人,因此她和我只是达成了一些表面的简单协定,长子会继承艾林谷,诸如此类。”
“差不多,”Laenor道,“我和她的长子,无论男女,会成为王位的继承人,改姓Targaryen;次子会成为Driftmark的继承人,除了长子之外的孩子都会姓Velaryon,父亲相当满意——仿佛王位上坐着一个Velaryon血脉已经成为现实了。”
“和Helaena正式结婚后Jacaerys就会改姓Targaryen。”泽莫道,他叹口气,“那孩子怎么偏偏现在怀孕。”
“即使不怀孕,她也几乎不会驭龙,胆子也太小。”Laenor道,“如果这样想能安慰你的话。”
泽莫苦笑摇头:“谢谢你,Leo,我的确感到了安慰。”
“来吧,开心点,”Laenor道,他将面具半摘下来,露出那张泽莫熟悉的脸,下巴因为曾经被毒杀而留下增生的伤疤,却无损他的英俊,他向自己的哥哥张开怀抱,“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你难道不该开心吗?”
泽莫迟疑了片刻,还是凑过去,他感觉到Laenor的侧脸轻轻擦过他的。“虽然异鬼非常糟糕,”他最年长的弟弟道,“Flaenderys也很糟糕,Essos也很糟糕,”泽莫忍不住为这片刻黑色的幽默笑起来,“但是我还是很高兴能够和你待在一起面对这些灾难。”Laenor注视着他的眼睛,男人蓝色的瞳孔几乎透明,“我爱你,兄弟。”
泽莫有一瞬间的愣神,也许是耳鸣,他好像又回到了Astapor,魁尔斯的Warlocks对Leo下的诅咒和毒杀,因为他们知道任何诅咒对泽莫都会失效,银发的青年如同死亡一般灰白的脸色和在床上拉着他的手。“如果我死了,”Leo说,他年轻的脸上露出强忍下的痛苦神色,“我会很高兴我会死在你身边,Helmut,因为你是我爱的人。”
当天晚上泽莫进入Warlocks在Astapor的老巢,杀死了所有看见的Warlocks,为首的人在解除诅咒后被Karax生吞;第二天他将Leo送进了千面神的圣殿,欠了无面者一个债务,第三天他就离开了Astapor,接着再也没有回去过。
他看见自己的手触碰Laenor的侧脸,他深呼吸,听见自己道:“去迎接红袍僧吧,Laenor,他们今晚就会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