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伤会拖慢我的速度。”泽莫道。
“因为那很痛,”Lucerys皱眉,“而你觉得我们不会在乎你的疼痛吗?”
泽莫很感动,但是感动得有限。
“疼痛是暂时的,死亡却是永远的,侄子。”泽莫道,“我不希望你在试图保护我的过程中受到任何伤害,那对我来说比受伤要更加痛苦,知道吗?”
Lucerys点头。
泽莫继续和被Lord Tarth引荐来的人交谈,宴会间都是死里逃生后的狂喜的气息,他凑近Aemond:“谢谢你,兄弟。”
Aemond的脸有点红,他显然是有些醉了,与泽莫不同,他似乎很喜欢这征服者Aegon巡游时期酿下的美酒。“是吗?”他道,“是因为我在战斗中救了Lucerys的命吗?”
“Lucerys显然也救了你的。”泽莫将Aemond的酒杯挪开,“少喝点,酒精会麻痹你的思维。”
“以及痛苦。”Aemond道。
“在特定情况下,也会让痛苦加倍。”泽莫回答。
“好吧,兄弟,”Aemond道,他的脸上忽然露出了笑容,“那么你准备用什么来表示你的谢意呢?”
“我想你的心中已经有答案了。”泽莫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Aemond朝泽莫招手:“来, Haegon,靠近一点。”
大厅内的声音嘈杂,Lucerys和Lord Tarth的儿子在交谈,Nettles带着厌恶的神色看着在她面前招摇而过的吟游诗人,他听见Aemond轻柔的如同丝绸的声音传入他的大脑。
“我想知道,”他道,“是谁杀了Otto Hightower。”
泽莫抓紧了手中的酒杯,他的指节发白,几乎捏碎晶莹的玻璃。
“父亲,”他听见自己道,注视着Aemond在烛光下发紫的眼睛,“他打开了宫殿大门。”
正在此时,吟游诗人突然开始唱起一首悠扬的长诗,它讲述了一个王子从失落的荒原中苏醒,寻找自己失落的记忆,他找到了三头巨龙,找到了一个隐藏起来的帝国,他找到了奴隶主的尸体,他找到了奴隶们被夺走的自由——
他找到了维斯特洛,他的应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