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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底,香泽的天气在二十度上下两三度徘徊。
傅瑜收完最后一个患者才有时间看手机。
傲娇小狗:“小狗不会怪主人不理它,只会默默搬砖。”
再往下一列看,马金玉前五分钟转进一个视频,她点开,镜头前的男人从气势冷冽到眼尾发红,字字句句,情深意切。
玉玉:“真男人。”
二乔木兰开得娇艳,傅瑜立在廊角,情绪铺天盖地砸到她的四肢,叫她呼吸停滞。
如果不是贺童也处在同一行业,如果不是马金玉发给她,她根本不会知道。
陈怀瑾从来不会和她说这些,他每次来都是看着她吃好饭,等她下班然后给她炫耀他在公司摸鱼学的新菜。
没等她一件一件理清,脚就不受控制的往外跑。
不知转了多少大巴,才到达轮渡口,在船上的一个小时傅瑜把长达五分钟的视频看了无数遍,他的神情、他的声音、他的脆弱都是源自于她。
往常他来找她都是很轻松,站在外面一天一夜也无所谓,以至于当时她都以为真的很轻松。
下午五点,傅瑜从码头打车到了成肆集团楼下。
她刚发出的消息还没人回,不等她走进去,身后过来的男人一把拉住她。
“我让谢槐给你送吃的,你同事说你不在医院,想我..了?”
傅瑜推开他,又拽住他扬起的领带把他拉到跟前,左手勾住他的脖颈,硬生生又极具攻略性的吻上他的唇。
眼泪混合他齿间的粘液,分不清是什么味道。
这个吻,被他不断加深,最后又被傅瑜主宰。
周围有谁周围是什么景象,陈怀瑾一贯不管,甚至将双手背在身后,配合她弯腰,让她肆意宣泄。
不管出了什么事,他都在。
错了也没关系,傅瑜,我就是你的底气。
“我从没想过要和你道别,也没想过要抛弃你。”
她的眼眶红得吓人,流出的眼泪在眼尾的映照下,如同血泪,圆圆的杏眼泪意翻涌,“我只是想自我调节,和你说好的过年见,就不会变。”
“有我在还需要你调节吗?”他沉默了一下,伸手把人捞进怀里,“不需要。”
随后,在一众过路人和前台的职员面前,抱着哭得花枝招展的人进了电梯。
高楼耸立的夜色间,陈怀瑾被推倒在沙发上,眉眼的慵懒锁不住的外泄。
傅瑜正跪坐他的单膝间,用唇轻挑衬衫的纽扣。
“继续,”他由着被绑住的双手压在后脑勺,毫不避讳的和她直视,“不要你赔。”
十七层的主控空调自动开启。
温度在二十五度,陈怀瑾只觉得陷入岩浆,醉生梦死的沉溺。
理智在燃烧,他微微轻抬视线,心脏就像漏了一拍,肩带顺着她的小臂滑落,少女雪白的肌肤只余下粉红的痕迹,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
陈怀瑾只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炙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觉受不了,挣脱领带,占据上方,猛烈的抨击。
“不是要玩吗,坐起来,自己动。”
他的声音已经哑了,混杂着轻柔的呜咽,下达命令。
反反复复的陷入又清醒,然后再次沉沦。
直到精疲力尽。
傅瑜昏睡过去,早已不知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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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再来时,傅瑜在江宁看的房子已经完全交付。
热极的夜里,几个朋友齐聚川一酒馆。
许嗣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王瑶瑶他们几个从各地叫回来,说来也怪,明明过了这么久,却好像只是昨天和今天的相差。
话题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