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娇可不想听李鹤轩说什么对不起,她只想尽快怀上龙子,给皇上和朝廷一个交待。
“你过来!”
齐玉娇勾着手指头,李鹤轩懵懵地跟着进了屋。他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浑身不自在,又满身歉意。
“我错了……我……一会儿再去找薛神医看看。”
“把衣裳脱了。”
“啊?”
李鹤轩没想到齐玉娇如此,怕不是方才被皇上吓到了?还是被他给气糊涂了,要惩罚他?
“脱了。”
“哦。”李鹤轩伸手解衣,只好照做。这位姑奶奶终于对他有怨言了,这是要拿他出气。
齐玉娇大步一跨坐在了李鹤轩的身上,单手虎口掐住李鹤轩的脖子,抬高他的脸道:“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可是……”
可是,他们李家子嗣单薄,本就是事实。抛开被人陷害一说,他确实是到现在都没给她一个交代啊。
他何尝不想早日给齐玉娇一个孩子,一个健康的孩子。
“没有可是,”齐玉娇放开他,“去把香点上吧。”
“什么香?”李鹤轩心脏突突地跳着,完全不知道齐玉娇整的是哪一出。
“上次麻子送来的香啊!”
“噢!”李鹤轩用手托住齐玉娇,站起身去点香,齐玉娇挂住他的脖子,还不停玩弄他的耳朵。
看来今日是要大战一场了。
羞愧如李鹤轩,他还从未在此种情景下交过差,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女,因他犯了错,要他用身体去偿还一般。
可他依然未待迷香燃起,便硬邦邦地顶住了某人。心中暗自庆幸,好在,自己没有被这阵仗吓住。
他坐回榻边,上手帮齐玉娇解衣:“你帮我解。”
许是麻子给的迷香太过猛烈,未等衣裳全部褪去,二人便迫不及待地进入了主题。上身半敞,李鹤轩按下齐玉娇……
一半床幔悬挂,一半垂在二人身旁,半遮着急切的两个人来回翻飞摆动。
齐玉娇双腿蹬在床内,想稳住自己,可李鹤轩完全没有给她机会,来回蹬踏根本找不到落脚点,只好任由力大无比的李鹤轩将她抛来抛去。
头上的发髻坍塌了下来,垂在一边,甩动间乌发缕缕散落,齐玉娇也顺手解了李鹤轩的发髻。
披着长发的李鹤轩是极其俊美的,雪白坚毅的脸庞,此刻认真沉浸的样子可真叫人迷幻。
那钳住她的弯曲的双臂,青筋暴起。胸前泛起一层薄红,齐玉娇贴上去,捧着他的脸,吻住他的唇。
很好吻的厚唇,唇边唇线分明,浅浅突起的唇边,被齐玉娇用小舌轻轻描划。
香舌又猝不及防地被大舌勾走,吮入口中,唇舌交液,不分你我。
李鹤轩似乎在铆足劲地喘息,又舍不得放下嘴里的香蜜,头脑发涨得要死,仿佛只有加快速度才能将一切纾解。
而齐玉娇也不好过,只觉浑身血涌得四处乱窜,不知道是往头脑上去令她迷离失智,还是往身下蹿得酥麻难耐。
她扭动着身子,终究还是累得趴在了李鹤轩的肩头。李鹤轩一个翻身将她放倒在床上……
鱼与水的交欢,天与地的调合,二者融为一体。
香情色气弥漫在整个屋内,直到入夜深分,屋内才燃起红烛,开窗散味。
浴桶之后便是摆了小桌的清粥小菜,李鹤轩足足喝了四大碗,也搂着齐玉娇喝了两碗。
实在是饿了,晚膳未用,这大半夜的,又没有什么胃口,体力消耗实在太多。
李鹤轩抱着齐玉娇坐在桌边:“坏猫,早些吃完早些歇着,你夫君我今日把半条命都给你了。”
齐玉娇身子还是软的,她半搭着脑袋在李鹤轩的肩头,软软道:“我是坏猫,你是笨马,笨马就要快快跑,我在后边拿鞭子抽你。”
“抽,抽,你想怎么抽就怎么抽,我心甘情愿做你的马。”
“是笨马。”
“好,笨马。”
没说几句,齐玉娇就睁不开眼了,李鹤轩将她抱回已经换干净的榻上,相拥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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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膳前,薛神医候在殿外,早早起身的李鹤轩候在床榻旁。
“坏猫醒了?睡够了吗?”
齐玉娇将一条腿长伸出去,大大地抻了个懒腰,“几时了?”
“快到午初了。”
“你为何起这么早?今日可是父皇又喊你议事了?”
齐玉娇半坐了起来,李鹤轩忙将一套雪白崭新的中衣取了过来,扶着她开始往她身上套。
这还是他第一回伺候人穿衣,齐玉娇就像只懒猫一样,软绵绵地任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