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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身上的伤,不是自己的亲侄子所做的一般。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没有米沙哥哥做的决绝。”布莱斯夜塔道:“让我去死,难道这在你心目中不是最优解?我很感动费佳的心理还有我这个叔叔。”
“若现在您死亡,确实非最优解。”费奥多尔与布莱斯夜塔截然相反,一直在用敬语。眼中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您应该为我解答,为什么布多何维尔尼涅不在公司,甚至不在俄国。”
“连哥哥都不愿意叫了?”布莱斯夜塔终于收敛了眼中过于泛滥的纵容。手上包扎的动作也快了几分。
“您说笑了。他选择隐瞒的那一刻,便没有再把我当做最亲昵的人了。不是吗?”
费奥多尔突然笑了。绝望讽刺着心中仅剩的侥幸。
“您真是布的一手好局啊。”
费奥多尔是什么时候察觉到顾澈裕根本就不在俄国的呢?
从他发现,布局周密的他,居然没有算上自家哥哥这一颗变数极大的棋子时,他察觉到了不对。
于是便将观察顾澈裕的计划写到了本子上。但直到自己按照自己的暗示去找到笔记本翻开的之前,都没有想到他到底布置的是什么计划。
他才意识到,他中心理暗示了。
直到在红舞鞋中看到月见秋雨。他才确认完最后的证据。
既然想要阻止他,那他真的没有办法留手……尤其是对上自家那时而天真,时而精明的哥哥。
对方也不会留手的。
噔——
别墅的门被推开了。
费奥多尔站起身,他早就算计好了对方发现元归恒的尸体再回来所用的时间。
现在对上,还不是时候。
但费奥多尔没有料到的是——
却是没有人拦他,至少在现实意义上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