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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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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穿过山前那条小道时,贺泽和赵年迎面撞上,贺泽挑挑眉正想逗他几句,就看到他满脸惊慌,一把拉住自己的袖子:“贺大哥,你回来了!快,乐哥儿现在都还没回来,你快去镇上找他!”

贺泽脸色一变,怀中的板栗一下子掉落在地上,贺泽却顾不得这么多,他一把抓住赵年的胳膊,脸上的表情沉得可怕:“你说什么?”

听赵年说完以后贺泽便往镇上赶,他没想到周二少爷还敢打沈长乐的主意,甚至这次还联合沈俞一起。

一想到那个心思不纯的哥儿,几次三番在他面前晃悠,最后却抱上周二少爷的大腿,他本是不想搭理对方的,可要是长乐有什么好歹,那两个狗男男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忽地,贺泽猛然一个刹车停住脚步,他重重甩了自己一巴掌,眼里是满满的自责内疚。

要怪其实也该怪他自己,如果不是他顾及太多从而轻易放过周二少爷,沈长乐怎么会几次陷入危险之中?

心中再痛再懊悔,都比不过此刻的焦急心慌,贺泽一路跑到周府大门前,双眼都赤红了。

他重重拍了几下大门,实在没耐心,最后干脆一使劲,撞开了大门,趁看门的下人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跑远了。

这阵动静太大了,宋言刚回家就听到了,他好奇地出去看了一眼,结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贺泽的。

宋言双眼微眯,贺泽这么紧张肯定是和乐哥儿有关,而他又是往周府去的……靠,难道又是周衡睿那个登徒子干的好事?

一想到沈长乐可能面临什么危险,宋言也耐不住,趁着混乱也闯进了周府,当然,身边还跟着亦步亦趋的阿朱。

还是那处僻静偏远的院子,此刻里面却传来阵阵争吵声。

“滚开!”

周衡睿想一把掀开抱住他腰身的沈俞,奈何喝了太多酒,这么一使劲儿自己却踉跄了一下。

沈俞双眼迷蒙,脸上染着不正常的酡红,他衣衫凌乱不整,颇为大胆地环抱住周衡睿:“我不,二少爷,今日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为什么要我滚开?”

这话却惹得周衡睿更加愤怒,酒也清醒了一点:“你还敢说?我来是找你哥的,别打扰我和他的好事!”

他猛地甩开沈俞的胳膊,转身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满意地看着他逐渐憋红的脸色,俯下身冷冷威胁:“你要是再发疯,这双手就别要了。”

说完,周衡睿径直往屋里走,想到沈长乐正躺在里面,他就兴奋得脸色涨红,步子都加快了些。

沈俞被甩得重重跌在地上,双手捂住脖子咳嗽起来,眼眶却恨得通红。

为什么!为什么!他都主动往二少爷面前凑了,为什么他还要去找那个贱人!

他甚至把准备给沈长乐的下了料的茶水都喝了,可周衡睿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好似今天根本不是和他成亲,而是和沈长乐。

到这时候沈俞才不得不承认,原来把这场荒唐的婚事当真的,只有他自己。

周衡睿是为了借此机会占有沈长乐,其他人则是把他当笑话看,可笑,可笑最后沉浸在这场戏中的只有自己。

此刻药效越来越强,沈俞觉得身体内部好似有一团火,要叫他把理智全都燃烧殆尽,只知道凭着本能撕扯着身上的衣裳,来解一解内心的渴。

裸露的肌肤贴在冰凉的地面时,沈俞迷蒙的大脑清醒了一瞬,接着陷入更深的欲望之中。

半晌,他低低笑了两声,想到清冷如谪仙般的沈长乐也会如自己这样,像条不知廉耻的蛆虫在地上扭动,他就觉得快意,觉得庆幸,庆幸他趁着沈长乐昏迷时给他下药了。

“好、好热,二少爷……二少爷……”沈俞低吟着,眼中浮现出痴痴的神色,要是再得不到疏解,他脑子都快被烧坏了。

正在这时,大门被猛地推开,贺泽如一座杀神踏步而来,他双眼赤红着,好似根本没注意到沈俞的不对劲,或者说他自己也不对劲了。

贺泽猛地一脚踢在沈俞小腹,咬牙问道:“长乐在哪里?”

尖锐的疼痛唤醒了沈俞一点神智,他看清来人,捂着小腹却吃吃笑起来:“哈哈……他、他正在里面和二少爷春风一度呢……贺泽,你来晚了……你来晚了……哈哈……”

那一瞬间贺泽大脑空白了一刹,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一脚踢开房门,下一刻却险些目眦欲裂——

沈长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身上的外衫都已经被周衡睿扒开,露出一截光裸如玉的脖颈,周衡睿一边抚摸着一边把丑陋的嘴脸凑过去,正意欲行不轨之事。

强烈的怒意刺激着贺泽的大脑,他想也没想,一拳将周衡睿掀翻在地,随即骑在他身上,双目赤红,拳头如雨水般落在周衡睿身上。

“你、咳咳,是你?”周衡睿捂着被打落了一颗牙齿的右颊,不可置信地瞪着贺泽,然后就被一拳狠狠打偏了脑袋。

“我提醒过你,不要试图动长乐,可你让我很失望。”贺泽看周衡睿跟看死人一样,眼里淬着冰冷,他慢慢起身,一脚重重踩在周衡睿的手上,紧接着惨叫声响彻在房间,贺泽却始终无动于衷,又重重碾了好几下。

如此,周衡睿整个右手算是废了。

“你、你等着,你敢这么对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周衡睿疼得流了满头的汗,他眼里终于对贺泽有了一丝惧意,可还是色内厉荏放着狠话。

贺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周衡睿盯得都快发毛了,贺泽才忽然笑出了声:“好啊,正好我也不想放过你们周家,就让你爹好好准备,跪下来跟我求饶吧。”

潇洒地收回脚,贺泽转身走向床边,他动作轻柔地将沈长乐抱起,把他的脸紧紧埋在自己怀里,又自责又心疼。

等贺泽出了门时,才发现宋言也跟着进来了。

看见沈长乐昏迷着被贺泽抱在怀里,宋言吓了一跳:“乐哥儿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又让他受伤了?”他愤怒地拧着眉,“是不是周衡睿那个二傻子干的?”

贺泽淡淡觑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是不是,只道:“我已经把他收拾了。”

两人没再多待,很快就离开了。

沈俞悄悄抬起头,睁开不清醒的双眼,他听到刚刚贺泽和宋言的对话了,也认出来那哥儿是宋府的人,更看清楚了他对沈长乐无比关心的态度。

忽地,沈俞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在傍晚空旷僻静的院子里,居然有几分瘆人。

等请过大夫给沈长乐看过后,已经很晚了,其实也没什么作用,但至少能让贺泽心安。

大夫走的时候说:“令夫郎既吃了迷药又吃了一种催情的药,迷药还好说,过一会儿就排出了,可另一种药是从西域传进来的,没有解药,如果想要缓解,只能泡冷水澡。”

不过这都快冬天了,沈长乐身体也不算好,要是泡了冷水澡,岂不是立马就感冒?

把大夫开的药煎上后,贺泽进了屋子,看见沈长乐还睡得昏沉,一时间有些为难。

他、他该如何给长乐疏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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