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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被撩拨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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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林别墅区,艾凌雯是找代驾把他们母子二人送回来的,她非常清楚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无法开车。

一进家门,她就把跟在身后沉默不语的虞合杰拽到了面前:

“我问你,在画廊的时候,那疯子没对你怎么样吧?”

艾凌雯口中的“疯子”指的自然是虞黔之,虞合杰其实一直都不明白,一向温柔的母亲,为什么每次和虞黔之打过照面后,都会如此失控,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上次从墓园回来的时候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能让一贯教养很好的母亲,频频失态?

“没有。”轻轻的摇了摇头,虞合杰声音很小的回了一句:“他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说完他稍稍顿了一下,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妈妈,那个人说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这是真的吗?”

之前虞合杰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不过一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二是因为不想惹母亲不高兴,所以就一直没有问过。

艾凌雯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随后她掩饰般的咳嗽了一声,摆手道:“你不用管他是谁,你只用记住离他远一点,他是个神经病就够了。”

今晚与虞黔之的碰面,完全不在艾凌雯的意料之中,这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以至于让她在裴仕尘和虞合杰的面前一下子失了常态。

“合杰,从今以后你要更努力一点才可以!”

艾凌雯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了,她抚摸着虞合杰的脸颊,把儿子额前的碎发往后理了理:

“以后去画廊上课,妈妈和你一起去,妈妈在外面等你,下了课我们一起回家。”

这并不是一个问句,艾凌雯显然没有打算征求虞合杰意见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种类似要被监视的感觉,突然就从虞合杰的心底滋生了出来,这让他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妈妈,我可以不去画廊吗?我真的不喜欢画画。”

明明是在诉说自己的感受,虞合杰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他说话的声音前重后轻,像是怕艾凌雯听见,又像是怕艾凌雯听不见。

“你说什么?”

家里很安静,眼下就只有他们母子两个人在,所以即便是虞合杰说话的声音不大,艾凌雯也还是听见了,她极力压下心头的火气,开口温声道:

“合杰,妈妈只有你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你爸爸不在了,你难道想辜负他对你的期望吗?妈妈很看好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吗?”

虞合杰很想说不好,但从小到大养成的性格,让他很难去违抗父母的话,之前抱着滑板跑出家门,已经是他做出过的,最出格的事了,现在那股劲儿使完了,也就没有勇气再说不了。

“好,我知道了。”虞合杰听见自己这样回道。

儿子的听话让艾凌雯很是受用,她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轻抚过虞合杰的头发,又看了一眼时间:

“乖孩子,现在还有一点儿时间,去画一个小时的画好吗?赶在下一次上课之前把那幅画完成,然后我们拿给仕尘看,让他点评和指导一下不足之处,好不好?”

虞合杰哪儿能说不好,他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上了二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当听到虞合杰把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艾凌雯脸上装出来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片刻后,缓缓抬起胳膊,往上拉了拉衣袖。

一节白嫩纤细的小臂,当即就暴露在空气当中,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一条细长的伤疤无所遁形的展现在了灯光之下。

一定得想个法子……

摸着这条伤痕,艾凌雯脑子里不停地思索着办法。

一定得想个法子让虞黔之离开这里,她可不想接下来的日子,都活在提心吊胆,和担惊受怕里。

……

再次见到严语洋,虞黔之很是欣慰,因为这小姑娘终于不像躲鬼一样的躲着自己了。

对方一踏进教室,他还没来得及和严语洋打招呼呢,严语洋就先低着头主动走到了他的面前。

“谢……谢谢你。”

虽然没有说是因为什么而道的谢,但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声谢代表了什么。

虞黔之大手一挥,又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迷人微笑:“你不躲着我,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严语洋的那个爹,意料之中的被拘留了,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快出来了。

那破爹下手的时候心里应该还是有数的,所以严语洋的身上除了一些淤伤以外,其他的倒是也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势。

也因为这样,所以那破爹只是被短暂拘留,接受几天批评教育而已。

“你那爹什么时候放出来?”虞黔之问。

严语洋想都没想,就直接答道:“下个星期三。”

下个星期三的话……

这也没几天了,一边想着,虞黔之一边从面前的素描纸上撕下了一个角,他拿起笔,刷刷写了两下: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那爹要是再敢动你,你就给我打电话,老子要是不把他屎给打出来,我“虞”字就倒着写!”

虞黔之虽然不是什么坏人,但他自觉也算不上什么十足的大好人,可连他都知道打骂小孩这种没品的事儿,是畜生才会做的。

虞大少爷难得正义感爆棚,他拍钞票一样的,直接就把自己的电话号码拍在了严语洋的手里。

严语洋默默的把电话号码揣进自己的口袋,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是又道了一声谢。

“其实……爸爸他不喝酒的时候,对我还是挺好的。”

严语洋的父亲自从妻子离世后,就沾了一个酗酒的毛病,酒前酒后完全是两个人,每次酒醒之后,看着满地的狼藉,他也会后悔,也会下定决心以后不再酗酒。

可酒瘾已经形成,哪儿是说能戒就能戒的,最后只能是苦了严语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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