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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番外篇 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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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如果ooc或者不符合读者的想象,就当不存在吧,仅是觉得湘的“目的”应当给读者一个交代。

但非常难写。

番外篇·未来

李和平,19岁,航空航天工程系大三学生,申请休学半年,批准通过!

「爹,锅里有我煮的鸡蛋,冰箱里有齐老师、赵老师他们送来的咸菜,钱在你知道的地方,我藏了几百块钱,上一次任务的奖金……

我走了,实在抱歉,这次任务机密等级太高,我不能住家里了。不过任务办完之后我能休个长假,咱们一起去海南玩个一周呗。

雷部长说,等任务成果那一天,可以邀请你去,现在还不打准,如果落实不了,你别失望。

——李和平 1959年 5月15日」

这是李和平半年前,留给他的最后一份纸条。

李岸看完就准备烧了,这些年他也习惯了,虽然不抽烟,身上却一直带着火机。但那次保密局的联络员阻止了他,说让他留着吧。李岸心里当时就咯噔一下。

但李和平也成年了,若是去执行什么有危险的任务,李岸甚至怪不到共chan党头上。谁叫自己不争气,李和平为了换他从监狱里出来,小小年纪就得替政府办事。

李岸自己开始替老领导办事的年纪,也是十几岁,甚至在大街上动刀子还要更早个一两年。

虽说是新中国了,危险的工作也得有人做。

李岸本没有给孩子过生日的习惯,但是当李和平19岁生日那一天也没有任何音信传来时,他还是感到有些不习惯。

雏鸟离巢,天性使然。旧社会多少人成年的边儿都没摸到,当年和他同期混帮派的,能混出点名堂的十不存一,哪里有他伤春悲秋的份儿?

李岸这些年没少跟保密局打交道。知道参与一些重要科研研发的科学家,甚至不会给家里留口信,几年都没消息。

李和平这还算好的,或许是因为年纪较小,或许是李忠国的人情。

在李和平13岁时,1953年,很奇特的一个年份。

美国的报纸上于1953年曝出,近几年转入秘密行动的“飞碟小组”,更换了一名“负责人”,姓钟,并对这名新任负责人进行大肆报道。

李岸那时就猜到李忠国遭遇了不测,再不问起李忠国如何了,最好的也是重伤不能继续执行任务,但更可能是牺牲了。

同年,日本一名姓“西谷”的学者接连出版了几本和李忠国有关的书籍和采访记录,国际上发生了不小的动荡,特务和间谍也格外的多。北京的酒店、招待所挤满了外国特务,甚至住进了老百姓家里。基本上是个人就挤破了脑袋想要寻找“飞碟”小组的其他成员。

有个戴眼镜的老师,据说就是多说了两句话,被认为可能是“飞碟”小组成员,被外国特务就给绑了!幸好在机场被拦下了,经过调查,他只是个教物理的中学老师。

还有一名叫张爱民的官员,由于和第一任飞碟李忠国是同学,几年间遭到了许多次绑架,保密局的人把他楼上楼下隔壁都包圆了,住的地方犹如鬼屋,还是无法控制三天两头被间谍们盯上,莫名其妙又不堪烦扰的妻子和他离了婚。

那一年,李和平几乎是住进了保密局里,仅过一段时间允许李岸秘密探望。

李岸当时不知道详情,暗叹儿子要和自己一样做个特务。

后来,组织上派来了届时已经调动到科技部的“第二号”雷富成登门解释,说是帮助保密局和科技部的同志培训学习使用编程计算器。还说,当时全北京只有这个小鬼会用所谓的“程式语言”。

李岸是不相信的。他认为理由很明显了,李和平也是“飞碟小组”的一员,还是有代号的那种。

美国和苏联对“飞碟”进行了无孔不入的研究,还在报纸上公布了其中几个代号:歌者、诗人、香槟、游鱼。还有一些看上去就很假的代号,飞碟对此没有正面回应过。

但据李和平一次提到,说让李岸放心,几个飞碟小组的叔叔阿姨都非常注意,定期更换身份。“飞碟会保护他们的”,小鬼振振有词道。

飞碟……

那名继任者,也是被李和平称为“钟老师”的钟澜。

姓钟的负责人非常神秘,将近十年间,只拜访过这所房子三次,每一次都是为了匆匆带走李和平,还会用一种看上世纪老古董的目光打量李岸。

李岸怀疑钟澜是化过妆的,过于大众脸,因为无论见过几次,李岸过几天就记不起来那人长什么样子。

只是点头之交。

李岸猜测钟澜是李忠国过命交情的战友,负责教授李和平“吃饭的家伙事”。

相比于曾经声名显赫的李忠国,钟澜低调得多,虽然也是走南闯北,参加国际上的各类活动,但用的基本都是假身份。报纸信誓旦旦地说飞碟在英国的大学挂了一个名誉教授,但是哪名教授呢?不知道!李和平也跟着换了许多个假身份。

或许是吸取了教训吧。李岸并没有细问。

八年间,李岸也逐渐习惯,李和平一个小孩子保密等级极高,每日警卫员接送上下学(班)。

甚至连他都“沾了点光”。

比如说,八年间没有一日出行是没有人盯梢(名为保护,整日换人!全是不靠谱的小特务,盯梢技术差的一塌糊涂。李岸都觉得自己是给保密局搞培训和考核的)。再比如说,上一次有敌特在他们工厂要捣鬼,在李岸稍作调查,准备出手将对方擒拿下之前,已经窜出了将近十个保密局的同志。

李和平每年数个月不在家,问就说是执行秘密任务。

这个时代日新月异,实在不会用的新玩意,报纸上看不懂的新名词,李岸能琢磨就琢磨,琢磨不透就出门转一圈抓个警卫员或者小特务回来,找他们打听一下。

从冰箱到洗衣机,从编程计算器到打印机,从储存资料且只有李和平能解锁的“电纸书”(给李和平专门配备,而且编码非常靠前,0018号)到似曾相识的小型对讲机,再到他某一次忘记自己的年纪,追小偷被打断两根骨头,李和平放下手头工作回家照顾了几天,单位为了请他回去工作,飞速给他家请来两名(保密局牌)护工、送来了一个“电动升背病床”……

邻居都知道李岸的儿子是个“天才”,小小年纪就配合“大学教授”在做研究,组织上也格外照顾。都对李岸十分羡慕。

李岸还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

大约十六岁那年,有一日李岸回家,李和平红着眼圈,抱着酒瓶子醉的厉害,警卫员都有些手足无措,李岸倒是知道怎么处置醉鬼,将警卫员打发出去,那小鬼一直不发一言,估计也是飞碟和保密局教的。只拉着他一杯一杯灌酒。

“有战友死了?”李岸只是随口这样一问。

“没有……”

一直到把那小鬼塞到被子里,小鬼把头蒙在了被子里,可能是觉得安全了,才嘟囔了一句,非常小声。

“不能保守治疗吗?”

李岸猜测李和平有某位熟悉的“叔叔阿姨”得了绝症,甚至合理推断,就是他某个老师,“徐老师”或者“钟老师”中的一个。

第二天起来,小鬼不记得说过这句话,李岸便装作没听见。

他们的屋里是不会有窃听器的,这不仅是因为李岸能找到窃听,而且因为“无权窃听”。知道这事的只有李岸一个人,老子知道儿子的小秘密天经地义,便心安理得地瞒了下来。

从那日起,小鬼格外的刻苦,接连出去“执行任务”了八个月,给他写信也不再嚷嚷着要做最年轻的飞行员了。李和平虽然还经常在他面前扮乖逗乐子,但李岸看得出,李和平压力很大,在和时间赛跑一样。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小鬼十八岁成年。成年以后,小鬼又换了一副面孔,好像又变回了个无忧无虑的学生,还心心念念去海南玩、去南极玩,仿佛不让他去就要和人干架一般。

哎,这孩子性格像谁呢?

反正不像他李岸,也不像孩子娘,更不像苦大仇深的潜伏者。或许是和老本行是情报工作,后来做了新中国科技部部长的雷部长学了几招吧!

李岸现在醒的越来越早。

五点半左右,他就醒了,在屋子里给自己煮了粥,住了两个鸡蛋。

吃完早饭也才将将六点,得八点才上班,离工作的工厂只有几分钟的路程,李岸太闲了,认真考虑接受共chan党的撮合,再娶个同样丧偶的娘们回家。

四合院里另外两间房,西房被改造成学生宿舍,住了五名学生。中房住了一家人,姓张,是老邻居了,儿子比李和平小了两岁,十七岁,在李和平这个“天才”的阴影下长大。

按照现在的学制从中学二年起就可以选择考“大学”或者“职业教育”。

但是中三之后还想继续考,就得半工半读,换取“工分”。

张家的儿子考了两年大学,没考上,实在不愿意继续在火柴厂叠盒子了,今年决定考职业学院了。

李岸到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听见张家的儿子早起,在背“时事与政治”的知识点。

共chan党治下,救灾水平比民国政府强,生活水平也稳步上升,官员也显而易见更廉洁了,就是这政治课实在太多!

“1957年,苏联名为卡卡的太空犬被火箭带到太空,进入轨道后存活了三天……”

就在那小子背到“1958年,在党的领导下,科学育种工作取得辉煌成果……”时,一辆车停在了李岸他们四合院门口。

两名保密局的同志闯了进来。

“李岸先生,这是批准的公文,您看好了,我们可不是敌特!您工作的假我们会替您请,您若有行李现在就收拾,我们十分钟后出发。”

其中一名男子不客气地说。

李岸只是回去将煤气罐关了,电器除了冰箱以外的电源都拔了,锁上门就同两人出门。

“我们这一趟是去甘肃酒泉,一路搭乘飞机,我会全程保护您的安全。”

“李先生,有几件事得提前和您打个招呼:”

“您可能会遇见一些保密等级非常高的人,其中还可能有您过去的熟人。整个任务成果验收和庆功期间的事项,见到的人,您都无权向外透露。也不能用任何纸质文件记录。”

“有一些党外人士,政治意识不足,纪律性要差一些。他们愿意说,您就听着,但如果他们不说,您也最好不要打听,毕竟您是作为’家属’参加的。”

李岸只问道:“李和平还安全吧?”

中山装男子点了点头。“您别担心,李同志参与的任务并无危险。是雷部长之前进了一趟手术室,虽是恢复顺利。但在他住院期间,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一些保密材料只有非常少的人可以调阅,而李同志是其中之一。为了不耽误重要任务,李同志迎难直上,这几个月坚守岗位,成果卓越……”

对方又说了一些套话,李岸没搞明白新中国怎么会这么缺人用。科技部部长的缺儿能和他儿子有啥关系,但总之,人安全无恙就好。

小型客机上的乘客,除了他们这一行人外基本都是士兵,一路降落在了甘肃某个军区的机场。

下了飞机之后,他们又换乘了轿车,这次只有三十分钟不到的路程。

李岸从车窗看到,沙漠中,越来越近的的火箭发射塔。

沙漠中的火箭,流线型,外观为白红色。显得精密,沉静,高科技。

竟是航天任务!

那这种保密等级,一点也不稀奇了。

最终,连车窗都是军事级别防弹的轿车,停在了发射塔旁的一栋四层小楼前。

李岸下了车,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许多事情,老百姓都是道听途说。但李岸整合情报的能力较强,即使是凭借报纸上真假参半的只言碎语,也能大致拼凑出个真相。

近几年,美苏接连放卫星行动。

虽然耗资巨大,但也获得了显著的成果。乌龟、狗和猴子在太空存活的时间从几小时的记录,逐渐增长为半个月、一个月。苏联冒进式地推出了载人航天计划,牺牲了数条人命之后,一个半月前,一名苏联的飞行员作为太空第一人,成功进入太空且回到地球。

直到到现在,报纸上还在报道这件事,说是共产主义对资本主义的伟大胜利!

甚至有一种说法,飞碟小组一直以来都以推动各国航天事业的发展为己任,所以起名为“飞碟”。

中国自己的卫星吗?

真是长本事了。

要是失败可就丢人了……但丢人也不怕,差距毕竟存在,日子还长着呢。

李岸看到楼前停着另外几辆车。就在李岸打量着远处火箭的功夫,又一辆车开了过来。急急地停在了不远处。

走下车的是一家三口。

男子约四十岁,穿着中山装,下车后也是死死盯着火箭的方向,看了半天。

呼吸急促,眼神灼灼,似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仰”的东西。

妻子比他小一些,可能三十四五岁,虽然也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没有穿洋裙,但她明显不常住在内陆地区。头发打理得很仔细,虽然现在没戴项链和戒指,但李岸看到了戒指的白痕和她脖子上的常年戴项链的痕迹。

她明显更为溺爱孩子,她从车上抱下了一位睡糊涂了的穿着白裙子的小姑娘。

“囡囡,醒醒,我们到地方了。你想让你爸爸的同事笑话你吗?”

小姑娘被摇晃了几下,道:“他们才不会笑话我呢!”

两人一开口就有一股香港味儿。

男子这才回过头来,他看见了李岸,两人双目对视。对方也在打量他。

李岸没见过这个人,至少记忆中无论如何也翻不出这个人的长相,但对方仅打量了他片刻,李岸就知道对方认出了他。

“您是?”

“曾奇,您是李岸先生吧?”男子说,“小萤,叫人。”

“李叔叔好!”小姑娘刚苏醒过来,眨着眼睛,还伸出了手要和李岸握手。

李岸随手和小姑娘握了一下,冲着“曾奇”说:

“曾先生,你就是小和嘴里的曾叔?”

还没等“曾奇”说什么,小姑娘立刻说:“啊,您是李大哥的爸爸?他总提到你!您一定很聪明吧……把他的脑子生的那么好使!不像我,考试都考不到高分。爸爸给我改的作文,我期末考试抄上去了,结果被判跑题了,我的新裙子又泡汤了。”

“曾奇”拍了一下小姑娘的头,“大人说话,别随便插嘴。筱林,你带小萤先随同志们进去。”

被称为筱林的女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已经很熟悉丈夫的作派,小小摊手做了一个奈何不了你的模样。

“李大哥最近也太忙了,连我生日都忘了给我发电报祝贺,毕业论文有这么难写吗?我看他有事瞒着我!”

女子温柔的点了点女儿的脸蛋。

“好了好了,你这个小机灵鬼。”

女子拉着一蹦一跳的小姑娘走进了大楼。

李岸的目光重新投回男子身上。“曾先生,您是小和的同事?”

男子道:“是,也不是。我许久没离开香港,并没有资格、也不曾参与科技研发工作。为何有幸被邀请观摩,或许只是沾友人的光吧!”

李岸估计着对方的年龄、作派,身高,以及在香港的经历,猛地联想到了一名故人的名字。哪怕听不出上海口音,或许专门矫正过,而脸庞,也全然看不出故人的影子。

不管是不是那人,“曾先生”都该是飞碟小组的核心成员。

李岸心想,对方在装傻。

(2)

“感谢曾先生对小和的照顾和教导了。”李岸憋出这几个字。“比如说给老师送礼,他说就是曾叔教的。”

“……?”方别愣了片刻,摩挲了一下下巴,道,“他送了什么?”

“十二岁,送了老师三斤猪肉,求老师把他调到最后一排,他好趴着睡觉。”李岸想起这事就觉得憋气。

方别忍俊不禁。

“李先生,我们先进去吧,我许久没回来了,还想见一下老朋友呢。”

一名工作人员将方别、李岸两人引到了大厅,两人在路上又互相刺探了几句,却没有深谈。

一路的走廊上既没有告示,也没有标牌,只有1001、1102这样的很小的门牌。有明显的保密做派。很明显,这件四层小楼是中国火箭和卫星行动的一部分。

经过了非常有保密风格的楼梯,他们来到二楼的会客大厅。仅是慢了几步的功夫,厅中的一众人已经熟络起来。

而且分成了好几摊。

就在李岸寻找刚才那个小姑娘的当口,耳边突然听到了稚嫩的日语。

一对夫妻,男女都穿着和服,身后跟着两个小孩,男子怀中还抱着一个。

两个日本小孩都穿着正式场合的日式服装,打扮成小大人的模样,却还有些认生,躲在父母的腿后,打量一屋子的中国人。

“您是?”李岸已经快忘了日语怎么说了,但他有些吃惊,这种程度的机密行动,竟然邀请日本人来吗?

“西谷启,这是内子爱,小儿信二、小武,还有小女绫子。”西谷启躬身。

“曾先生,内子一直很想采访钟老板,不知道能否有机会呢?”

日本人落落大方,在得不到方别口中的肯定答复后,只是点点头,便带着孩子都进了会场。倒显得李岸是个呆头鹅。

“曾叔,爹!你们到了!”

李岸看到了笑容灿烂的儿子。

李和平的模样与半年前不太一样。

他又长高了几厘米,现在可能有一米八五了,头发很乱,可能是没功夫打理,胡子至少有半个月没刮了,难道为了省事还想留胡子不成?身上穿着一身白大褂,手中拿着一个板子,应当是李和平很宝贵的那只“电纸书”。

更重要的是,无论他怎么嬉笑,逗乐子,跑到方别的闺女身前揪了一下那八九岁女孩的辫子,哈哈大笑。李岸都看得出李和平压力很大。

“有日本友人来?”

“啊?您说西谷一家,西谷君曾是报道飞碟的第一人嘛!他也一直和李叔、后来的曾叔都保持着不错的友谊。您别担心,西谷一家已经在中国游览了一个月了,他们预计要拜访整整半年,他们是值得信任的友人。不会是日本间谍,也不会配合外国势力搞破坏的。”李和平流畅地答道。

……

(3)

“哇,是猴子!一二三……有七只呢!”

李和平微笑介绍道:“经过层层的选拔,一共是选出了十只猕猴,其中被选为这次执行任务的,我们叫它蛟蛟,但为了避免蛟蛟在最后时刻出现什么岔子,它还有两只替补的同伴,分别叫麒麒和毕方。这三只现在还在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你们见不到。”

“直接就上动物实验吗?”冈山爱奇怪道。

李和平道:“我们国家专攻的确实是无生命的卫星和火箭技术,组织上一直认为,首先保证人造卫星的质量,即使是用机器人执行高空作业也是可以接受的,但由于苏联老大哥给我们分享了许多动物实验的资料,最终的方案是向上’蹦一蹦’。”

李和平只是简单的进行讲解,不到三十分钟,便被一名工作人员叫走。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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