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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为人知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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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找男朋友!”周一清晨的刑侦支队办公室,夏汀雨把相亲网站会员协议拍在桌上时,周致青正叼着牙刷给许沂编小辫。金属发圈吧嗒掉在键盘上,许沂镜片后的眼睛缓缓睁大。

“好事啊!”周致青吐掉泡沫冲过来,战术靴在地面踩出重案组查房的架势,“对方什么背景?身高体重?有无前科?银行卡流水正常吗?”

“还没找到呢……”夏汀雨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所以想请大家帮忙参——”等等!周致青突然按住她肩膀,瞳孔地震般颤抖,上周五你去市医院体检,昨天突然注册五个相亲网站,今天早饭吃了双份煎饼果子……

他猛地转身拉开白板,马克笔飞舞着画出思维导图:你该不会……许沂默默举起夏汀雨的体检报告:血常规正常,HCG阴性。

我是说该不会被林涧传染了恋爱脑!周致青抢过报告单当惊堂木拍在桌上,听着,“你找男朋友我第一个不同意!”

夏汀雨气得马尾辫都在抖:凭什么!“就凭你上周扫黄踹错门,上个月缉毒认错人,去年相亲把技侦小王当成约会对象!”

周致青从物证柜掏出一沓档案,根据《刑侦支队内部管理条例》第38条,队员婚恋对象必须通过政审,而我——他不知从哪摸出个一级警督胸牌别在领口:作为你的直属领导,有义务进行全方位背调。

许沂突然轻咳一声:第38条实际内容是禁止办公室恋情。这不重要!周致青把许沂按回转椅,转身从物证室拖出白板,“现在开始模拟审讯。

“姓名?”

“周致青”

“年龄?”

“24”

“职业?”

“警察”

周致青突然把马克笔往白板槽里一摔:看看!这就是问题所在!警察找对象属于高危职业,对方必须满足以下条件——他唰地拉开白板帘,露出写满字的《完美男友考核标准》。

夏汀雨念出声:第一条:做饭比米其林三星主厨好吃?这是基本素养。周致青不知从哪摸出个保温盒,像我每天给许沂做的爱心便当,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许沂默默打开饭盒,露出里面焦黑的糖醋排骨:“上周的纵火案物证还没处理?”第二条:“八块腹肌人鱼线?”夏汀雨继续念,这跟谈恋爱有什么关系?“关键时刻能给你当肉盾!”周致青说着就要撩警服下摆,被许沂用文件夹精准拍开。

第三条:“精通痕检、法医、密码学?”“方便帮你写结案报告。”

第四条:“月薪过万有房有车?”“低于这个数怎么养家?”周致青突然压低声音,“告诉你个秘密,我追许沂的时候……”

“周致青。”许沂擦枪的手顿了顿,“你工资卡还在我这里。”办公室突然陷入诡异的安静。

林涧举着吃了一半的煎饼果子从电脑后探出头:周队,需要我提醒大家你上个月找许砚副队借泡面钱的事吗?

“闭嘴。”周致青抄起物证袋砸过去,“现在说正事!根据线报——”他调出手机监控画面,“你昨晚浏览的相亲对象A,25岁程序员,不会做饭。”

夏汀雨瞪大眼睛:“你怎么黑进我手机……”“重点是他不会做饭!”周致青调出外卖订单记录,过去三年共点过647次麻辣烫,胃镜报告显示患有慢性胃炎,这种男人嫁了是要守寡的!

许沂突然插话:“我记得某人上周泡面把厨房炸了。”“那叫战术性烹饪!”周致青耳尖泛红,“再看看对象B,28岁健身教练。”他放大的照片里,肌肉男正在镜子前自拍。“胸大无脑!”周致青戳着屏幕冷笑,“真正的好身材应该像这样——”

他突然扯开警服纽扣,在许沂伸手阻拦前露出印着扫黑除恶的白色背心,“看到这肱二头肌了吗?能单手制服持刀歹徒!”夏汀雨突然举起紫外线灯:周队,你肩膀上有粉底印……

“这是战术伪装!”周致青手忙脚乱系扣子,“再看对象C,30岁银行经理。”他调出开房记录,“过去半年在如家酒店有12次消费记录,但美团外卖只点过1人份套餐。”

林涧突然举手:“这个我懂!这叫时间管理大师!”“所以听我的,”周致青把相亲网站页面删得干干净净,“找男朋友就得找我这样的——会做饭、身材好、忠诚可靠……”

“比如把嫌疑人跟丢七次?”许沂悠悠道。“比如在犯罪现场偷吃物证?”林涧补刀。“比如被投诉性骚扰婚恋网站客服?”许砚举着投诉记录晃进来。

周致青涨红着脸拍桌子:“那都是意外!重点是小夏你要记住,不会做饭的男人不能要!”他突然从裤兜掏出个炒勺,“看到这包浆了吗?正宗章丘铁锅!男人不会颠勺就像警察不会用枪……”

“可许支队也不会做饭啊。”夏汀雨小声嘀咕。周致青瞬间卡壳,许沂擦枪的动作顿了顿。窗外飞过的麻雀都仿佛在憋笑。“那、那是因为……”周致青的耳朵红得要滴血。

“总之我宣布,从今天起刑侦支队开展反渣男专项行动!林涧负责筛查相亲网站,许砚做背景调查,许沂……许沂你笑什么!”许沂把擦好的□□塞回枪套,镜片闪过寒光:“我在想,市局纪委收到公器私用举报信需要几天处理。”

突然,物证室传来刺耳警报。林涧举着冒绿光的奶茶杯冲进来:最新发现!□□奶茶杯底刻着神秘数字。周致青瞬间切换工作模式:“许砚查编号!夏汀雨调监控!许沂……”他转头看见许沂正在相亲网站输入周致青缺点,警服差点从肩膀滑落,“许沂你重点分析数字规律!”

许砚突然弱弱举手:周队,这个数字好像你的警号……”警号牌在投影仪上放大,周致青的警号牌正在他胸前闪闪发亮。

“好家伙,凶手冲我来的?”周致青气极反笑,“立刻调取……”许砚突然把键盘一推:不用查了,是直播间的打赏代码。

他调出购物网站页面,那串数字正在特价区闪烁——防狼喷雾买一送一。“叮——”深夜的市局机房,周致青的警号在蓝光键盘上幽幽发亮。

他蹲在服务器机柜后,战术手套包裹的手指正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代码流倒映在他得意的笑脸上。“老魏说系统防火墙牢不可破?”他叼着手电筒含糊嘀咕,“老子当年黑进省厅内网改体能测试成绩的时候……”

回车键重重敲下,幽蓝进度条突然开始狂奔。周致青迅速拔掉U盘塞进战术腰带,转身时撞翻了三箱网线,却在警报响起的瞬间用百米冲刺速度翻窗而出——矫健身姿宛如缉毒现场,如果忽略他腋下夹着的《男士健康》杂志的话。

三天后的扫黄行动现场,许砚举着警务通扫码器的手突然顿住。“周队。”他对着耳麦轻声说,嫌疑人手机跳出来的页面不对劲。

“能有什么问题?”周致青踹开KTV包厢门的动作潇洒如港片男主,“直接读取身份信息……”正在读取公民信息——机械女声突然变成甜腻的萝莉音,【叮咚!您扫到雾港市局钻石王老五周致青警督!年龄24岁,身高188cm,八块腹肌持有者,擅长凶杀案侦破与爱心料理,单身可撩哦~啾咪!】

整个扫黄组集体石化。霓虹灯旋转的包厢里,十几个衣着暴露的小姐姐突然齐声尖叫:“好帅!”最中间的土豪大哥举起香槟:“兄弟牛逼啊!二维码求偶这招绝了!”

周致青的耳麦传来此起彼伏的憋笑声,林涧的声音都在发抖:“报告周队,B组扫出您的……呃……征婚视频……。”

什么视频?!周致青冲过去夺过嫌疑人手机,屏幕里自己八块腹肌的特写正在闪烁,背景音乐是《学猫叫》。

许沂冷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篡改了警务通二维码识别库,把全市公民信息数据库里自己的档案加了超链接。

他举起平板,某不可描述网站横幅广告赫然是周致青的警服写真,配文【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我却用它寻找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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