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着拉住我,“好了,不开车,地上太冷了,先上车坐一会儿好不?”
夜里确实很冷,加之我五脏六腑各处疼着,竟也有些喘不过气来,索性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
他笑着转过头问我,“你知道怎么走吗你就走,多远你知不知道?”
“很远吗?”
他摇摇头,“不近!”作势已经启动车子要往前开去。
“不行不行,远就打车!”我拉开车门下了车。
“也没那么远,就两步路而已,拐过去很快就到了,没事的。”
“那也不行。”我扭头看他一眼,人已经从车上下来了,看他刚才张望的方向,我大致猜到了往哪儿走,脚下并没停,“你不听劝就自己开回家吧,我不坐酒驾的车。”
在路口前他拦住我,顺势拦了辆出租车,上车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我认为这个路程完全可以步行。
那时身体十分不适,痛到呼吸都有些困难。拿了房卡,L先生说送我到电梯口,到电梯口又说送我到房间外,非说要看看房间环境。不得不说男生真有意思。
“好了,到了,看见了吧,你该走了。”我推开房门,靠在门外的墙上,展示给他看,是他要看的。
他看着我。
“谢谢您,我真的不太舒服,您快走吧,我得歇着了。”我推了他一把,转身进了门。
把着门口的人看着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你这样我怎么放心?”
“你赶紧走,我一个人睡会儿就好了,真的,你不走我一直拘谨着更难受。”
看他转身离去,我迅速关门落锁,将包丢去一边,胡乱褪下外套,鞋也边走边原地丢下,直到靠近沙发,一股脑儿窝了进去,和抱枕蜷缩成一团。
只觉得头发闷,五脏六腑乱七八糟的疼着,气短到哽的嗓子也阵阵作痛。稍有好转几乎已经后半夜了,头脑逐渐清晰,房间内灯很亮,很寂静,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赤足踩在地上都能清楚的感受到皮肤与地毯的摩擦声。
洗漱后打开手机,才发现他走后还发来好多信息,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三个小时,大概早睡下了,便不再回了。
5:43他还发来了消息,“醒了发消息。”
他说天亮要接我上班,七点打电话过去,他没接,好一阵子才回我,“等下”
“等下”是多久我也不清楚,便管理好自己的时间,按时吃早餐,叫车按时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