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这段时间你一直会跟在莲花楼,不急。”
笛飞声闻言依然沉默,也不知心中怎想。
两人走到无了和尚禅房前,正好撞见乔婉娩含泪出禅房。
笛飞声看了一眼禅房内外的两人嗤笑道:
“李门主什么时候开始对女人束手束脚了?”
“怎么不告诉他你是谁?”
说着又作恍然大悟状:“哦~”
“难道说,你认为现在的自己比不上十年前的李相夷?”
李莲花见笛飞声又提‘李相夷’,重重的将手中茶壶的盖子盖上。
“笛盟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管别人的闲事了呀?”
不得不说,这话很是耳熟,就连说话的神态,阿秀和李莲花都是十分相似。
笛飞声一时间被噎的无语,冷下脸来:
“我就是看你这幅自苦的模样很是新奇,担心你拖累我们要做的事。”
李莲花闻言面色淡然的放下茶壶。
“别人的人和事早已物我无关。”
“得到狮魂的消息,我们立刻就走。”
正说着,就看见方多病从门外急匆匆的走过。
李莲花将方多病喊停,走到方多病身边:
“你们把事办妥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方多病见人都在这儿,也不怎么着急了。
看着李莲花点头说‘事情已经办妥。’
刚想接着往下说,便被阿秀吸引了过去:
“阿秀,你额头上的是什么啊?”
方多病看着阿秀额头上突然多出的剑印,很是稀奇:
“人家小姑娘才贴花钿呢,你怎么也贴?”
笛飞声和李莲花闻言看过去,发现还真是。
此时的阿秀眉心上方还真贴着一把小剑样式的花钿。
阿秀想了想,反正是要常现的,干脆找了个借口:
“这是随着我练得武功长出来。”
“应该是我的武功被雷劈了以后更进了一步,所以额间出现了剑印。”
“我都还没有看见过呢,这剑印是什么颜色的?好看吗?吓人吗?”
方多病闻言上手蹭了蹭,还真蹭不下来。
“是把闪着银光的白色小剑,好看羡人的紧,不吓人不吓人。”
阿秀闻言一愣,银色倒是猜到了,毕竟他是剑身。
但怎么是白色?
他就没见过那个心魔是白色的。
阿秀愣神,但方多病却想起来自己的事儿了。
“对了,我刚刚在找乔姑娘呢。”
李莲花连忙上前一步,“乔姑娘怎么了?”
“刚刚乔姑娘与我们会和后,我正想过来找你们,就听乔姑娘说窗边有人然后追了出去。”
“可是之后就没了人影,我们正找呢。”
李莲花闻言只感觉心跳都漏了一拍:“那还等什么,赶紧找啊。”
“我们分头找。”
都不待话音落下,就朝院外跑了出去。
方多病见状,嘴里忍不住嘀嘀咕咕:“这个李莲花,还真是紧张乔女侠。”
说着又想到肖紫衿那护着眼珠子一般的模样,摇摇头道:
“只可惜怕是要落空啊。”
说完,方多病便朝着另一边跑去。
笛飞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悠哉哉的站在原地,还忍不住的朝阿秀调侃:
“你不去找找?”
哪知阿秀一把抓住笛飞声,“扶住我。”
笛飞声不明所以的刚伸手,就阿秀‘噗’的一口鲜血喷出,随后身子一歪栽倒下去。
笛飞声赶忙打横将人抱起。
与此同时,正在疾步找寻乔婉娩的李莲花脚步一顿,阿秀在心念间绕了一圈。
但想着阿秀武功应该不会有事,所以在找阿秀和找乔婉娩中。
李莲花抬起脚步,继续追踪乔婉娩的脚步。
只是在李莲花看不到的禅房门口,倒在笛飞声怀中的阿秀再一次心脏骤疼。
阿秀疼醒后,忍不住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从笛飞声怀中退出,取出一条手巾,缓缓将嘴角的血擦干净。
笛飞声看着阿秀更加虚弱的模样皱眉道:“李相夷知道你的身体出问题了吗?”
阿秀挥手将擦过血的帕子烧了,淡淡道:“他不需要知道。”
笛飞声抿着嘴有些不解。
但他也不是刨根问底之人。
他问了,阿秀不想说,那就算了。
但笛飞声心里总有些不痛快,垫脚便往寺外飞去。
笛飞声走了,阿秀感应一番李莲花的方位便追了过去。
寺外,笛飞声觉得,现在他比较适合去练一练他的刀法。
但练刀过程中时不时出现的那句:
‘笛飞声,你想不想学一套能克制我的武功?’
伴着脑海中的声音,笛飞声反手狠狠甩了个剑花。
就想是要把声音从才海中甩走。
结果就碰上了正在追踪的石水。
石水看笛飞声练剑一点内力也没有,再加上笛飞声在赏剑大会是露过脸,算是眼熟。
石水便将笛飞声,忽略继续往前。
结果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功疾走之声。
“是谁!”
石水已经挡在笛飞声身前,握住玲珑鞭的手柄,只待暗中之人现身便能急攻。
“石水姑娘。”
谁知现身的是杨昀春。
石水没好气道:
“杨昀春,你怎么在这儿?”
闻言,杨昀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