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邓屿昇穿上拖鞋后,邓屿昇便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左旭戈,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脱光衣服,在这儿跪着!”
左旭戈颤抖着手指解开校服拉链,布料窸窣落地,最终□□地跪在冰凉的鞋垫上。邓屿昇转身进了卧室,随即传来抽屉拉开、物品碰撞的声响。不一会儿,看着邓屿昇拎着左旭戈的书包、衣物,连同左旭戈刚脱下的衣裤,一股脑扔到了门外,心脏几乎要撞碎肋骨。
“李阿姨,明早把我门口的垃圾全扔了。”
电话挂断的“嘟”声像死刑宣判。瞬间,左旭戈像被踩到尾巴的野狗般扑过去抱住邓屿昇的小腿,声音嘶哑:
“主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指甲在邓屿昇运动裤上抓出褶皱,左旭戈仰头看邓屿昇,眼泪混着屈辱的唾液往下淌,
“我现在一天闻不到你的脚就心痒,做梦都想被你踩在脚下!我不就是偷了你的鞋子,你就要赶我走?你不能这么绝情!”
左旭戈发疯似的要站起来,却被邓屿昇一脚踹翻,后腰撞在鞋柜上发出闷响。
邓屿昇俯身捏住左旭戈的下巴,小麦色的手臂肌肉绷出凌厉线条。邓屿昇嗤笑一声,汗湿的寸头在顶灯下泛着冷光:
“谁说我要赶你走了?”
拇指重重碾过左旭戈裂开的嘴角,
“跪满一小时,好好想想错哪儿了。要是再犯—”
邓屿昇凑近左旭戈耳畔,炙热呼吸烫得左旭戈浑身战栗,“这辈子都别想碰我的脚。”
脚步声渐远。左旭戈瘫坐在玄关,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息。视线不自觉地黏上鞋架——那双刚脱下的篮球鞋还蒸腾着热气,袜筒随意地卷着,露出内侧被汗水浸透的深色痕迹。
“主人…?”
左旭戈轻声试探,回应左旭戈的只有二楼关门声。
手指鬼使神差地勾住鞋带。真烫啊,鞋垫还残留着足弓的凹陷形状。
左旭戈像瘾君子般把脸埋进鞋舱,浓烈的汗酸味混着皮革气息灌满鼻腔。
舌尖顺着鞋垫纹路舔舐深色的汗渍时,盐粒在味蕾炸开。
褪下的袜子被唾液浸得透明,棉质纤维摩擦着勃发的欲望。
当把另一只袜子套在手上抚摸脸颊时,恍惚看见邓屿昇正用戏谑的目光俯视着左旭戈,痴迷地蹭过红肿的脸颊—这触感多像邓屿昇用脚掌羞辱性地蹂躏。
当把鞋子压上昂扬的欲望时,终于发出压抑的呜咽。皮革纹路碾过的疼痛如此真实,仿佛邓屿昇正用47码的鞋底践踏左旭戈最卑贱的忠诚。
玄关的穿衣镜里,倒映着一条正在发情的狗。
左旭戈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嗤笑。阁楼栏杆的阴影里,邓屿昇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邓屿昇倚着扶手,小麦色的手臂肌肉在背光处勾勒出锋利的线条。"小狗这么会玩?"低沉的嗓音裹挟着危险的气息从上方倾泻而下,惊得左旭戈手一抖。邓屿昇倚在栏杆上,小麦色的手臂肌肉在昏暗光线中绷出凌厉的线条。
篮球鞋"啪"地掉在鞋垫上,左旭戈慌忙吐出嘴里含着的棉袜,喉结不安地滚动:"主人...我...我就是没忍住。"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在鞋垫上洇出深色的圆点。
邓屿昇迈着慵懒的步伐走下楼梯,踢踏着拖鞋在木质台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邓屿昇惬意地陷进沙发,真皮面料发出暧昧的摩擦声。
"爬过来。"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左旭戈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左旭戈小心翼翼地将沾染口水的鞋袜叼起来摆放整齐,膝盖在柔软的地毯上磨蹭着挪动。垂着头的样子活像只做错事的幼犬:"主人..."
"说说吧,你错哪了?"邓屿昇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