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微的晨光透过纱帘,将卧室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色。左旭戈还在混沌的睡梦中沉浮,身体蜷缩在床尾,脸颊还贴着邓屿昇残留体温的脚窝。突然,一股熟悉的压力碾上左旭戈的侧脸——邓屿昇47码的脚掌带着晨起的微汗,重重揉搓着左旭戈的五官,粗粝的脚底纹路摩挲着左旭戈的唇缝,脚趾恶意地夹了夹左旭戈的鼻尖。
"起床了,小狗奴。"邓屿昇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跟我去晨跑。"
左旭戈迷蒙地睁开眼,视线里是那双曾无数次践踏左旭戈尊严的脚,此刻正戏谑地勾着左旭戈的下巴。小麦色足底还沾着昨夜左旭戈舔舐过的唾液,趾缝间散发出慵懒的雄性气息。回忆突然翻涌:就是这双脚将左旭戈钉在地板上控制呼吸,用足弓碾压左旭戈脆弱的部位,在左旭戈最卑微的时刻赐予左旭戈扭曲的快慰,让左旭戈在痛苦与欢愉交织的颤栗…想到这里,左旭戈鬼使神差地仰头,在那熟悉的脚掌心狠狠亲了一口。
"小狗这么喜欢主人的脚?" 邓屿昇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玩味。左旭戈顿时耳根发烫,整张脸埋进邓屿昇足弓凹陷处,像鸵鸟藏进沙丘。邓屿昇足底的纹路摩挲着左旭戈发烫的皮肤,昨夜被扇过耳光的脸颊此刻正被邓屿昇用脚背轻佻地拍打。
"怎么?你还不好意思?" 邓屿昇突然曲起脚趾,用大脚拇指关节顶了顶左旭戈的太阳穴。这个动作瞬间点燃左旭戈血液里的叛逆,左旭戈猛地张口含住那根趾头,牙齿在茧皮上不轻不重地磨了磨。
"狗奴才!有本事再咬一下?" 邓屿昇左脚突然凌空而起,带着破风声悬在左旭戈唇边挑衅。左旭戈被激得气血上涌,当真又咬向那不安分的脚趾。这次邓屿昇彻底来了兴致,左脚像逗弄猎物的猛兽般在左旭戈眼前晃动,时而用趾尖戳左旭戈鼻梁,时而将整个前脚掌压在左旭戈张开的嘴上。
"咬,你咬!"
左旭戈狼狈地追逐着那只灵巧的脚,牙齿开合间总是扑空。47码的足底像涂了油的篮球,每次刚要咬住就被邓屿昇用运动员的敏捷抽走,反而把左旭戈的脸颊撞得生疼。最终左旭戈呜咽着瘫软在床上,嘴角还挂着被邓屿昇脚汗蹭亮的水痕。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不来了不来了!"
邓屿昇用脚背托起左旭戈下巴,居高临下地欣赏左旭戈通红的脸:"还敢咬不?"
"不敢了主人!" 左旭戈喘着气回答,却看见邓屿昇锋利的眉梢舒展开来——显然这场以下犯上的闹剧取悦了邓屿昇。作为奖赏,邓屿昇用右脚拇趾撬开左旭戈的牙关,左旭戈立刻识趣地舔舐起来,从凸起的趾关节到微微发咸的趾缝,直到整只脚都覆上晶亮的水光。
晨驯的最后环节是驮着邓屿昇去浴室。当邓屿昇一百六十斤的体重压上后背时,左旭戈听见脊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但更多是隐秘的欢愉——看啊,连左旭戈的骨骼都在为能承载邓屿昇而骄傲。
晨雾尚未散尽,左旭戈跪伏着从邓屿昇□□钻出,额头蹭过邓屿昇的篮球短裤边缘,布料上还残留着昨夜沐浴露的冷冽气息。邓屿昇随意地踢了踢左旭戈的肩膀示意起身,膝盖离开粗糙的柏油路面时还带着微妙的刺痛。
"起来,跟主人跑步。"
左旭戈踉跄着站稳,跟在邓屿昇身后小跑。公园的薄雾尚未散尽,邓屿昇的背影在朦胧的晨光中镀上一层金边——一米九的挺拔身躯像一柄出鞘的剑,黑色背心被汗水洇湿,紧贴在贲张的背肌上。47码的跑鞋踏过落叶,每一步都带着不容抗拒的韵律。
三圈过后,他们停在湖畔的长椅旁。左旭戈偷偷抬眼,看见朝阳正斜斜地切过邓屿昇的侧脸。汗珠顺着小麦色的颈线滑落,滚过凸起的喉结,最后消失在锁骨凹陷处。那一瞬间,左旭戈牙齿发痒,竟荒唐地想用犬齿抵住那块跳动的软骨,尝尝汗水的咸涩是否也带着邓屿昇的味道。
——原来左旭戈从未真正看清过邓屿昇。
从前只觉得邓屿昇英俊得锋利,寸头下压着一双野性难驯的眼睛,笑起来时嘴角的痞气让人腿软。可此刻,晨光将邓屿昇每一寸线条都勾勒得惊心动魄:绷紧的小臂血管分明,被汗水打湿的胸肌轮廓若隐若现,连呼吸时腹肌的起伏都像某种无声的诱惑。
"累不累?" 邓屿昇突然转头,汗湿的睫毛下眸光黑沉,"先坐那儿休息会。"
邓屿昇随手一指长椅,沾着草屑的跑鞋蹬在椅杠上。左旭戈怔在原地,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突然暴动起来。从前只觉得邓屿昇高大得令人窒息,此刻却惊觉邓屿昇连汗湿的鬓角都像精心设计过的艺术品。小腿肌群绷紧时的弧度,随呼吸起伏的腹肌轮廓,甚至运动裤腰绳松垮垂落的模样——
若是谁能光明正大地拥抱这具身体……
左旭戈只挤出一声颤抖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