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左旭戈侍候邓屿昇睡下之后,退出邓屿昇的房间回到自己的狗窝,手指甲缝里还留着给邓屿昇按摩脚底时蹭到的死皮。蜷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把枕套里藏的棉袜揉搓得发烫,邓屿昇上个星期塞进去的袜子还能闻见趾缝里那种微酸的汗味,现在的味道淡的几乎闻不到,塑料闹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像在嘲笑左旭戈,三点二十一分,掌心黏腻的触感让左旭戈□□燃起。
玄关的感应灯突然亮起来,照见运动鞋里蜷成团的袜子—右脚那只脚跟部位还留着白天踩出的淡黄色汗渍。篮球鞋舌内侧的皮革还潮着,鼻尖撞进鞋垫的瞬间,后腰像过电一样发麻,咸涩的皮革味混着脚汗在舌根泛酸。鞋垫上那个被踩塌的凹坑正好能严丝合缝卡住左旭戈的鼻梁,吸到缺氧时眼前闪过邓屿昇今天俯视左旭戈时滚动的喉结。不敢用舌头舔,怕唾液弄脏了宝贵的汗结晶。只能像缺氧的鱼一样张着嘴抽搐,把袜筒往鼻腔里塞到发痛。
套着袜子的右手在小旭戈上摩擦出火星,尼龙面料刮得下巴火辣辣地疼。黑暗里不断想象邓屿昇球袜底部的黑痕印在左旭戈脸上的形状,直到小旭戈火山爆发,裤子一片狼藉,才发现自己一直咬着鞋子在发抖。
左旭戈将邓屿昇的篮球鞋放在地上,舌尖扫过鞋带上干涸的汗渍时,喉结痉挛着滚动。套着运动袜的右手在发抖,袜筒边缘还沾着邓屿昇今天打球时的草屑,想象邓屿昇俯视时肱三头肌投下的阴影,正好笼住左旭戈发抖的脊椎。
当左旭戈玩尽兴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
左旭戈将邓屿昇的鞋袜放好,想回卧室,路过邓屿昇的房间时,左旭戈突然想到了什么。
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正好照在邓屿昇搭在床沿的右脚上,门缝漏出的冷气拂过发烫的耳垂,篮球袜的纤维还黏在左旭戈舌尖上,左旭戈跪在床尾时闻到熟悉的止汗露混着汗酸的味道。
小麦色的脚背泛着汗光,大脚趾青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睡前明明洗过了,现在又浮着一层薄汗。鼻尖抵在脚趾凸起的骨节上,嗅到淡淡的汗味混着淡淡的体热。
"...主人?"左旭戈的声音比想象的更哑。回应左旭戈的只有均匀的鼾声,和邓屿昇翻身时皮肤摩擦床单的声响。
舌尖试探性地碰了碰大脚趾,咸味立刻在味蕾上炸开。
邓屿昇脚拇指比想象中更饱满,像含着一颗浸了汗水的橄榄。
左旭戈将邓屿昇的脚趾整个裹进湿热的口腔。舌面贪婪地刮蹭着趾腹的纹路,发出"啧"的水声——比棒棒糖更让人上瘾的咸涩在味蕾炸开,脚指甲边缘的倒刺刮得左旭戈上颚发痒。
嗦弄的声音在夜里太响了。舌尖在趾缝游走,邓屿昇突然蜷缩的脚趾差点撞到左旭戈门牙。涎水顺着下巴滴到睡裤上,膝盖已经跪得发疼,可还是控制不住像婴儿吃奶那样,啜着那根沾满唾液的大脚趾发出"啾"的轻响。邓屿昇小腿肌肉突然抽动,脚掌无意识地踩住左旭戈的下巴,喉管被挤压的窒息感让眼眶瞬间涌出泪水。
退出来时带出银亮的细丝,在月光下晃了晃。
左旭戈痴迷地盯着邓屿昇小麦色的脚趾,在月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十根骨节分明的脚趾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左旭戈忍不住凑上去,从大脚趾开始一根接一根地舔舐。咸咸的汗味,让左旭戈浑身发烫。
舌尖顺着脚掌的纹路打转,能感觉到上面粗糙的茧子——那是常年打篮球磨出来的。脚背隆起的青筋在左旭戈舌下跳动,左旭戈贪婪地吮吸着脚踝凸出的骨节。邓屿昇的右脚还带着阳刚的温度,左旭戈的口水把整只脚都弄得湿漉漉的。
右脚舔完换左脚,就在左旭戈舔的不亦乐乎的时候,那只被左旭戈舔得发亮的大脚突然抽动。邓屿昇突然屈膝的动作让左旭戈差点咬到舌头。
左旭戈吓得心脏骤停,抬眼看见邓屿昇小麦色的手臂搭在枕头上,寸头在床单上蹭了蹭。邓屿昇咕哝着翻了个身,篮球裤下紧绷的大腿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直到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左旭戈才抖着手脚爬出房间。
折腾到这里,左旭戈也是累了,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梦里全是邓屿昇翻身时小腿肌肉绷出的漂亮线条和那双让左旭戈醉生梦死的大脚。
清晨,左旭戈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恍惚间闻到一丝咸涩的汗味——是邓屿昇昨晚打完篮球后没洗的脚掌味道,还混着左旭戈偷偷舔舐时留下的口水腥气。一记脚耳光扇在脸上,脸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痛,耳膜嗡嗡作响,左旭戈迷迷糊糊睁开眼,视野里是邓屿昇那条结实的小腿,肌肉线条紧绷,青筋微微凸起,脚背上的汗毛在晨光下泛着淡金色。邓屿昇的脚底板还带着被篮球鞋闷出的潮热,死死压着左旭戈的整张脸,粗糙的脚茧磨得左旭戈皮肤发烫。
"废物东西,闹钟响三次了!"
邓屿昇光脚踩着左旭戈整张脸,左旭戈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昨晚偷尝的咸味突然在舌尖复苏。被邓屿昇扇了好几个脚耳光左旭戈才清醒过来,马上跪地求饶。
邓屿昇似乎是没有发现左旭戈昨晚的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