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屿昇粗壮的小腿压在左旭戈肩上,肌肉因揉捏而松弛,脚掌却忽然抬起,粗糙的脚底碾过左旭戈的脸颊,带着恶意玩弄的意味,最终沉沉搁在左旭戈头顶。另一只脚随即从发间滑落,换到另一侧肩膀,左旭戈顺从地捏起新递来的腿,指腹陷入浓密卷曲的腿毛丛林,每一根都像在炫耀雄性的蓬勃。
而左旭戈的皮肤光洁如褪毛的羔羊,在对比下愈发显得苍白可怜,嫉妒像胆汁般在舌根蔓延。
邓屿昇的声音懒洋洋地从上方落下:"我的脚也有点酸,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左旭戈立刻会意,双手捧住邓屿昇那只压在他头顶的脚,正要移开,邓屿昇却突然用脚掌在左旭戈脸上碾了一下—粗糙的足底蹭过皮肤,留下一阵火辣辣的触感。羞辱感如电流般窜过脊背,左旭戈咬紧牙关,指节发白,却听见邓屿昇漫不经心地命令:"另一只。"随即,那只脚又沉沉地压回他的头顶。
左旭戈沉默地捧起邓屿昇搭在肩上的另一只脚,指腹陷入温热的肌肤,揉捏着紧绷的足弓。邓屿昇闭着眼,喉间溢出舒适的轻哼,仿佛左旭戈只是个无人在意的按摩工具。可当左旭戈愤恨地抬眼时,邓屿昇却骤然睁眸,眼神冷冽:"看着我干嘛?你伺候的是我的脚!"
左旭戈只好低头,视线被迫凝在邓屿昇的脚上—那确实是一双极性感的脚,希腊脚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脚趾如艺术品般优雅地排列。杂志上说,杂志上说这种脚型专出美人,而邓屿昇,也确实如此:五官立体,身形挺拔,连脚趾甲都修剪得一丝不苟,透着养尊处优的光泽。
一股酸涩在胸腔翻涌。凭什么?凭什么他连脚都生得这样完美?而他却只能跪在这里,任他践踏尊严?
捏完一只,邓屿昇便懒散地换脚,最终两只脚都踩在左旭戈头顶,趾尖漫不经心地晃荡,仿佛在掂量左旭戈的价值。
左旭戈僵在原地,脑海里全是邓屿昇的脚—宽厚的脚背,修长的趾节,微微泛红的足底,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世界如此不公,而左旭戈只能吞咽这份屈辱,等待邓屿昇下一次的施舍。
邓屿昇的脚在左旭戈头顶轻轻晃荡,带着几分慵懒的戏弄。忽然,邓屿昇脚掌一压,猛地将他的脸按进那盆已经凉透的洗脚水里—
脏水瞬间灌入鼻腔,呛进喉咙,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
左旭戈挣扎着想要抬头,可邓屿昇的脚掌死死碾着他的后脑,直到他被迫吞咽了好几口,邓屿昇才冷笑着松开。
"哈哈哈哈,主人的洗脚水好喝吗?"邓屿昇的笑声刺耳又愉悦,像是欣赏一场精心设计的恶作剧。
左旭戈剧烈地咳嗽着,水珠顺着湿透的发丝滴落,浸透了衣领。狼狈不堪的模样映在邓屿昇含笑的眼底,可奇怪的是,他竟没有想象中那样愤怒。
—为什么?难道他真的已经…接受了邓屿昇作为主人的事实?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左旭戈狠狠掐灭。不!他还没那么贱!
就在左旭戈发怔时,一块柔软的布料突然蒙到他脸上。
"擦擦。"邓屿昇懒洋洋地命令。
左旭戈擦干头发和脸上的洗脚水后,却看到那熟悉的纹理时僵住—是他的擦脚布!
怒火瞬间窜上心头,左旭戈抬头瞪邓屿昇,可他只是挑了挑眉,似乎终于玩够了,随意挥了挥手:"去洗个澡,睡觉。"
客房里很干净,床铺松软,可左旭戈顾不得多想。疲惫像潮水般涌来,左旭戈倒进被褥,几乎是一闭眼,就坠入了深沉的黑暗。
这一夜,左旭戈睡得意外地…香甜。
晨光尚未透进窗帘,半梦半醒间,左旭戈听见房门被推开的轻响。邓屿昇的脚步声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一步步逼近床沿。
下一秒—
温热的触感骤然压上左旭戈的脸。
邓屿昇的脚底贴紧左旭戈的口鼻,肌肤的纹理清晰可感,带着淡淡的汗咸,左旭戈猛然睁眼,视线被邓屿昇的身影完全占据—邓屿昇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唇角勾着戏谑的弧度。
"起床了,狗奴。"
话音未落,那只脚骤然发力,将他的脸狠狠碾进枕头里。窒息的恐慌瞬间窜上脊背,左旭戈本能地抬手去推,却被邓屿昇加重力道踩得更深。
"还敢反抗我?"邓屿昇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警告。
左旭戈立刻僵住,手指蜷缩着松开。
察觉到左旭戈的顺从,邓屿昇稍稍抬脚,却仍悬在左旭戈面前,脚掌的阴影笼罩着左旭戈的视线。
"怎么?不喜欢我的脚?"
喉咙发紧,左旭戈挤出讨好的笑:"没有…"
说着,左旭戈主动捧起邓屿昇的脚放回自己脸上,舌尖抵着齿关,违心地低喃:"喜欢…喜欢的。"
邓屿昇冷笑一声,脚掌微微抬起:"可我感觉不到你的喜欢啊?"
左旭戈盯着头顶那片肌肤,喉结滚动,终于闭眼仰头,在那温热的脚底落下一个轻吻。—今天一定要用消毒水洗脸。
邓屿昇似乎满意了,终于撤开脚,漫不经心地丢下命令:"以后订好闹钟,每天这个点叫我起床,懂么?"
左旭戈点头如捣蒜。
刚系好最后一颗纽扣,邓屿昇的声音便从身后飘来:"我有点累了,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