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门刚合拢,
"明明~"
"一百八十一次,准备好了吗?"
"明明我错了..."
董森越双手不老实的到处点火,像在暴风雪中玩火的旅人,既贪恋温暖又害怕引火烧身。
头顶传来冷笑:"放过你?"
"除非你能保证不再吸引那些狂蜂浪蝶。"
"明明~"心里早炸开烟花,那些女生递的情书能怪他吗?这张脸可是父母给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突然天旋地转,董森越条件反射环住对方脖子,被扔进床铺时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陷入一种奇妙的矛盾感。
郑俊明身上未散的汗味像无形的牢笼将他包裹,既像守卫领地的雄狮留下的标记,又像暴风雨前闷热的低气压。
他像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既恐惧那根即将刺穿身体的针,又迷恋研究者痴迷的目光。
他仰头咬住对方喉结,在男人骤然的僵硬中得逞般轻笑:"明明好酸啊..."
尾音消失在交缠的唇齿间,董森越在热吻间隙偷偷睁眼。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那双盛满占有欲的眼睛里投下碎银般的光—他忽然觉得自己像被狼盯上的兔子,明知道下一秒会被拆吃入腹,却还在为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而心跳加速。
银丝断裂时,郑俊明眸色已深如暴雨前的海。
"不洗澡?"
"嫌我臭?",阴影完全笼罩住他
"正好。"
"让你沾满我的臭味!"
那句"对啊,就是嫌你臭"在舌尖转了三圈,最终混着唾液咽回喉咙。
现在他就像站在审判台上的囚徒,而法官大人手里的醋坛子还没放下。
咸涩滋味在舌尖炸开的刹那,董森越浑身绷紧。
郑俊明的气息像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裹成作茧自缚的蝶。
董森越突然瑟缩着往他怀里钻,像寻求庇护又像自投罗网。
床架吱呀声里,"现在知道怕了?"夜风掀起浅蓝窗帘,月光在纠缠的校服上流淌。
"明明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