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闹间,醉梦熙突然抽出木剑,白色劲装猎猎作响:"来比谁先拾满一筐!"她身影如电般窜进稻田,大风慌忙追上去,腰间玉佩撞出清脆声响。小加加牵着刘阿肆的手,白色衣袖被沉甸甸的稻穗勾住;二宝抱着虎妞小葵的大腿,橙色虎头帽歪得快遮住眼睛:"姐姐我也要比!"
觅如低头整理被扯乱的发簪,银铃簪子却突然脱手。洛君几乎是本能地弯腰去捡,两人的额头"咚"地相撞。她撞得眼眶发红,却见洛君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躺着那株被妥善保存的双穗稻,稻芒上还凝着昨夜的月光。"说好给你的。"他耳尖泛红,将稻穗别进她发间,"比什么都珍贵。"远处传来醉梦甜的笑骂,混着稻香的风掠过耳畔,惊起芦苇丛中沉睡的蜻蜓,而他们的影子,早已与金色的稻浪融成了一幅画。
暮色渐浓时,稻田里的喧闹声愈发清晰。醉梦紫指尖轻扬,紫色纱裙翻飞出流光,狐尾一卷便将高处的稻穗拢入怀中,惊得纳兰京慌忙用竹筐去接;醉梦艾蹦跳着躲开稻叶划伤,绿色裙摆扫过田埂,惊起的蚱蜢正巧撞进苏晚凝展开的衣袖。觅如蹲在田垄凹陷处,素兰裙角浸着潮湿的泥土,正聚精会神地扒开稻杆,突然眼睛一亮——几株饱满的稻穗藏在秸秆深处,谷粒上还凝着未落的夕阳。
“洛君!快来看!”她转身时发间银铃骤响,却见少年已半跪在她身旁,墨色衣袍拖在泥地上。洛君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顶:“小老鼠的鼻子果然灵。”他伸手去摘稻穗,却故意将她困在臂弯间,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尖。远处突然传来醉梦熙的大笑,白色劲装在暮色里翻飞如鹤:“大风!你输了!我这筐可比你多三穗!”
醉梦甜捧着陶罐走近,橙色裙摆沾满草屑,发间金菊发钗歪斜:“都歇会儿吧,尝尝新酿的米露!”燕子严紧随其后,小心翼翼护着罐口,生怕洒出半滴。众人席地而坐,各色衣袂铺展在稻茬间:醉梦红懒洋洋地倚着冯广坪,红色披风裹住两人;觅媛揪着徐怀瑾的衣领,逼他喂桂花糕;小加加与刘阿肆头挨头,分食一块烤红薯,白色和浅灰的衣角蹭着泥土。
觅如捧着陶碗,米露的清甜混着酒香滑入喉中,忽见洛君伸手替她抹去嘴角的米浆。他的指尖带着习武的薄茧,却比月光还轻柔。“当心醉成小迷糊。”少年眼底盛着星河,竹筐里新拾的稻穗突然簌簌作响——原来是醉梦兰悄悄扔了颗石子,蓝色裙摆晃动间,她朝两人挤眉弄眼:“吃饱喝足,该比赛数星星了!”
话音未落,醉梦泠突然指着夜空轻呼。众人仰头望去,只见第一颗星子正巧坠入觅如发间的双穗稻,素兰裙裾在夜风里翻涌,恍若要将整片暮色都揽入怀中。洛君望着她发亮的眼睛,忽然想起幼时她总爱趴在粮仓顶上数星星,而此刻漫天流光,都不及她眼波流转时的璀璨。
夜露渐重,月光将稻穗染成流动的银绸。醉梦紫忽然指尖凝出幻术,紫色流光在空中织成星图,引得众人围聚。"猜猜哪颗是你的命星?"她眼尾微挑,狐尾扫过纳兰京发红的耳尖。醉梦艾抱着膝盖凑近,绿色裙摆上的兔毛装饰在夜风里轻颤:"我要找最亮的那颗!"
觅如被洛君拉到田埂高处,素兰裙裾沾满夜露,却见他解下外袍铺在草上。"坐。"少年的声音裹着温热气息,墨色衣袍上的云纹暗绣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她刚挨着坐下,便被塞进个温热的陶壶——壶身还刻着小老鼠啃稻穗的图案。"米酒,温过的。"洛君挨着她坐下,竹筐里的稻穗在两人之间轻轻摇晃。
忽然,稻田深处传来醉梦熙的吆喝。白色身影如箭般掠过,木剑挑着串野果:"接着!"大风慌忙举筐去接,腰间玉佩撞出清响。醉梦红斜倚在冯广坪肩头,红色披风裹着两人分食的桂花糕,猫瞳在夜色里泛着微光:"小葵烤的野兔快焦了!"虎妞小葵立刻跳起来,橙色虎头帽歪到一边:"二宝!快添柴火!"
觅如望着远处喧闹的身影,抿了口米酒,甜香混着酒香在舌尖散开。洛君的手指忽然覆上她冰凉的手背,轻轻摩挲:"冷不冷?"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惊得她差点打翻陶壶。余光瞥见少年耳尖泛红,却仍直直盯着她,仿佛要将月光都揉进她眼底。
"洛君!觅如!"醉梦媛突然举着金簪跑来,金色裙摆扫过稻穗,"快来玩猜灯谜!徐怀瑾这呆子连输三局!"徐怀瑾涨红着脸追来,发冠歪斜:"有本事你猜'双穗并蒂'的谜底!"人群顿时爆发出哄笑,惊起芦苇丛中的夜鹭,扑棱棱的振翅声混着欢闹,在月光下织成温柔的网。
觅如被洛君拉着起身时,素兰裙角勾住稻穗。他弯腰替她解开,发间皂角香混着稻香扑面而来。她望着少年低垂的眉眼,突然希望这缀满星光与笑语的夜,能像手中未喝完的米酒,永远留着温热的甜意。
月光愈发皎洁,为稻田镀上一层银霜。醉梦泠突然轻哼起水乡小调,粉红色裙摆上的鱼鳞纹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觅两哥哥默默摘下外衫披在她肩头,生怕夜露沾湿她的衣襟。醉梦香倚着聂少凯,鹅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豹纹发带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这月色,倒适合比试箭术。”
“算我一个!”醉梦熙立刻跳起来,白色劲装猎猎生风,腰间木剑换成了崭新的银弓。大风慌忙跟上,掏出随身携带的箭囊,铜制箭镞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两人较着劲往远处走,惊得田鼠窜进觅如脚边,吓得她本能地往洛君怀里躲。少年顺势揽住她的肩,掌心的温度透过素兰衣料,烫得她耳尖发红。
“怕什么,有我在。”洛君低声轻笑,声音里裹着蜜糖般的温柔。他从袖中摸出块桂花糖,塞进她掌心,糖纸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觅如捏着糖,想起小时候他总把零嘴藏在宽大的袖袍里,等她找得着急了,再变戏法似的掏出来。
此时,醉梦红突然发出一声猫叫般的笑,红色披风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都别光顾着玩,糯米糕该蒸好了!”冯广坪立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跟着她往临时搭起的灶台走去。醉梦艾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绿色裙摆上的兔绒球晃个不停:“我要放双倍的红豆沙!”
觅媛摇着金扇,拉着徐怀瑾凑到觅如跟前:“来猜猜,他方才灯谜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她金色裙裾上的猴毛装饰随着动作轻颤,眼中满是促狭。徐怀瑾涨红着脸要辩解,却被突然炸开的烟花打断。醉梦紫指尖缠绕着紫色流光,狐尾得意地翘起:“看!我新学的幻术!”
各色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将众人的脸庞映得五彩斑斓。觅如仰着头,发间的双穗稻随着动作轻晃。洛君望着她被烟花照亮的侧脸,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悄悄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触到她滚烫的耳垂时,两人同时别开了头。远处传来醉梦甜催促开饭的声音,混着烤肉的香气和此起彼伏的笑闹,在江南的秋夜里久久回荡。
灶台的火光映红众人的脸庞,醉梦甜踮脚掀开蒸笼,白雾裹挟着糯米香气瞬间漫开。"小心烫!"燕子严连忙扶住险些倾倒的蒸笼,橙色衣袖扫过她发间歪斜的金菊簪子。醉梦艾捧着红豆沙蹦过来,绿色裙摆沾满灶灰,兔耳发饰却依然精神抖擞:"快给我留个位置!"
觅如被洛君护在身后靠近火堆,素兰襦裙吸饱了暖意。他伸手替她挡住飘来的火星,袖口的银线云纹在火光中明明灭灭:"饿了?"话音未落,觅佳举着木勺冲过来,亮黄色短打溅满米浆:"尝尝我调的桂花蜜!"李屹川憨笑着跟在后面,手里托着刚出炉的糍粑,热气腾腾的糯米团子上撒满炒黄豆粉。
"让让!野兔好了!"虎妞小葵举着烤架挤进来,橙色虎头帽下汗珠直冒。二宝踮脚往兔肉上撒花椒,结果整把香料都抖在自己鼻尖,呛得直打喷嚏,惹得醉梦紫笑得狐尾乱摆。纳兰京连忙递过清水,紫色锦袍上的暗纹绣着狐狸图腾,与醉梦紫的幻术流光相映成趣。
突然,醉梦青的蛇尾在草丛中轻摆,青色裙摆沙沙作响:"听——"众人霎时安静,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何童从袖中取出玉笛,书生长衫沾着草叶:"可是《采莲曲》?"笛声清越,与醉梦泠哼起的小调渐渐合为一体。觅两哥哥替她拢了拢粉红色的披风,衣摆上的鱼鳞刺绣在火光中一闪一闪,宛如水波荡漾。
觅如咬了口软糯的糍粑,甜香在舌尖散开。洛君默默将烤得金黄的野兔腿放进她碗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擦过她手背时微微发颤。她抬眼望去,少年耳尖通红,却装作若无其事地拨弄火堆:"多吃点,明日还要去拾穗。"火光跳跃间,他耳后新添的疤痕被映得发亮——是昨夜替她挡刀留下的。
醉梦媛突然搂着徐怀瑾凑过来,金色裙摆扫过觅如的竹筐:"你们两个偷偷说什么体己话?"徐怀瑾慌忙扯开话题,折扇指向星空:"快看!北斗星移位了!"醉梦兰和南宫润立刻开始辩论星象,蓝色裙摆与月白色长衫在夜风里纠缠。醉梦红蹲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剔着猫爪,红色披风上的金线绣着九条长尾,偶尔扫过冯广坪的手背。
夜色渐深,火堆渐弱,众人却仍不愿散去。觅如倚着洛君,听着醉梦熙讲述江湖传闻,白色劲装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大风默默替她系紧披风,腰间玉佩与她的木剑不时相撞,发出清脆声响。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惊起栖息在稻穗间的夜枭,却惊不散这满田的笑语与温柔。
夜风卷着烤野兔的焦香掠过田垄,惊得栖在稻茬间的蟋蟀窸窣逃窜。觅如捧着陶碗啜饮温热的米酒,素兰裙摆垂落在洛君铺就的衣袍上,月光将两人的影子叠成模糊的团。忽有流萤掠过她发间双穗稻,洛君下意识抬手去护,却在触及她发丝时猛地顿住,耳尖烧得通红。
"装什么正经!"醉梦红突然甩出猫尾,红色披风扫过两人脚边,"方才是谁偷偷往小老鼠碗里添肉?"冯广坪慌忙按住她肩膀,粗粝的手掌与她绣着金线牡丹的衣袖形成鲜明对比。醉梦兰倚着南宫润轻笑,蓝色裙摆上的鼠形暗纹随着动作隐现:"洛郎的心思,比我藏在书箱底的蜜饯还甜。"
觅媛摇着金镶玉扇凑过来,猴毛装饰在月光下泛着绒光:"不如玩个新把戏!"她狡黠地瞥向徐怀瑾,"每人说件藏在心底的趣事,说不出的就罚跳田埂舞!"醉梦熙立刻来了兴致,白色劲装下的狼尾兴奋摆动:"我先来!去年大风被马蜂追着跑,最后躲进粮仓抱着稻草人发抖!"
大风涨红着脸要辩解,却被二宝的笑声打断。虎妞小葵搂着弟弟笑得直不起腰,橙色虎头帽歪到后脑勺:"该我了!小加加上次偷吃糍粑,黏得胡子都立起来了!"小加加慌忙捂住嘴,白色衣襟沾着的豆粉簌簌掉落,惹得刘阿肆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轮到觅如时,洛君突然轻咳一声。她望着少年耳后尚未愈合的疤痕,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陶碗边缘:"六岁那年...他把攒了半月的铜钱全买了炒栗子,自己却被夫子罚站。"话音未落,醉梦甜"哎呀"一声,橙色衣袖打翻了米酒:"洛郎这份心,比我酿的蜜还要浓!"
洛君猛地站起身,墨色衣袍带起一阵风。他慌乱地踢到竹筐,金黄的稻穗洒落满地,在月光下宛如碎金。"该...该你说了。"他结结巴巴地指向醉梦紫,却见狐女指尖缠绕着紫色流光,笑意漫到眼角:"我的趣事?自然是看某位公子,为博心上人一笑,连箭都射歪了靶子。"
纳兰京耳尖通红,紫色锦袍下摆扫过地上的稻穗。众人笑闹声中,觅如弯腰去拾稻穗,发间银铃轻响。洛君几乎同时伸手,两人指尖相触的刹那,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惊起栖息在芦苇丛中的白鹭。月光如水,将满田的欢笑与稻浪,都酿成了江南秋夜里最绵长的温柔。
更鼓声又近了些,月光在众人的衣衫上流淌,将醉梦香鹅黄色的披风染成霜色。聂少凯默默往火堆里添了段干柴,火星迸溅时,醉梦香豹纹发带轻轻晃动,"说起来,明日该去市集换些新的农具了。"她话音未落,醉梦甜已拍着手跳起来,橙色裙摆扫过满地稻穗,"正好捎些麦芽糖!燕子严新做的枣泥糕,配着糖霜可香了!"
觅如望着跳跃的火苗,忽然想起今早洛君往她荷包里塞的油纸包——里面除了枣泥酥,还裹着枚刻着稻穗的铜铃。此刻那铃铛正藏在她袖中,随着动作轻轻碰撞。洛君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耳尖泛红,却装作专注地拨弄火堆,火星溅在他墨色衣袍上,转瞬即逝。
"我要去买新的箭镞!"醉梦熙突然跳起来,白色劲装在夜风里猎猎作响,狼尾不受控地摇晃着。大风连忙按住她肩膀,腰间玉佩撞出清脆声响,"先把你那把卷刃的木剑换了吧!"两人笑闹着滚作一团,惊得觅食的田鼠"嗖"地窜进觅如脚边。
她下意识往洛君身旁躲,素兰裙裾扫过他的鞋面。洛君长臂一揽,将她稳稳护住,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别怕。"他的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带着令人心安的皂角香。觅如抬眼,正对上他温柔的目光,倒映着跳跃的火光,比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
醉梦红突然"喵"地叫了一声,红色披风裹着冯广坪的手臂,猫瞳在夜色里泛着狡黠的光,"小老鼠这般怕生,不如让洛郎往后日日护着?"众人顿时哄笑起来,醉梦兰蓝色裙摆轻晃,鼠形暗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何止日日,怕是要岁岁年年呢!"
觅媛摇着金扇凑过来,猴毛装饰随着动作轻颤,"不如打个赌?"她眨眨眼,"若是明年今日,洛君还守着小老鼠拾稻穗,便罚他在平阳宛城唱三日情歌!"徐怀瑾立刻跟着起哄,折扇敲得竹筐咚咚作响。洛君耳根通红,却握紧了觅如的手,在众人的笑声里,轻轻"嗯"了一声。
夜风裹着稻香掠过,将火堆的暖意吹散在广袤的稻田里。远处传来蛙鸣,与众人的笑闹声交织成曲。觅如倚着洛君,听着醉梦泠哼起的江南小调,望着漫天星辰,忽然觉得,这样平凡又温暖的日子,便足以让时光停驻。而洛君掌心的温度,比任何时候都要灼人,仿佛要将此刻的美好,都烙进彼此的生命里。
更漏声催至三更,火堆渐成暗红的炭块,众人仍围坐在田埂上不愿散去。醉梦紫指尖缠绕的紫色流光忽明忽暗,在地上绘出狐狸的幻影,逗得二宝咯咯直笑,虎妞小葵连忙搂住弟弟免得他扑进灰烬里。觅佳和李屹川已经靠在一起打盹,亮黄色短打与粗布衣衫相蹭,连手臂上沾着的米浆都凝成了硬块。
"该回府了。"醉梦香拢了拢鹅黄披风,豹纹发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聂少凯默默起身,将她掉在地上的绣帕拾起,两人并肩往石板路走去时,衣角不经意相触。醉梦甜开始收拾陶碗,橙色衣袖扫过沾着米酒渍的草叶,"把剩下的米糕带回去当明日早饭。"燕子严立刻递过竹篮,动作熟稔得仿佛重复过千百次。
觅如起身时,素兰裙摆被稻穗勾住。洛君蹲下身替她解缠结,发间银线束冠垂落几缕碎发。"当心。"他的声音裹着夜露的湿润,手指擦过她脚踝时,惊得她轻轻一颤。待觅如站稳,他才从袖中掏出个布包——里面是用荷叶裹着的烤红薯,还带着余温。
"路上吃。"洛君别开脸,耳尖却红得厉害。觅如捧着温热的红薯,忽然想起幼时他也是这样,总把最好的东西藏在宽大的衣袖里。两人落在队伍最后,听着前方醉梦熙和大风争论谁的箭术更准,白色劲装与玄色衣袍在月光下交错晃动。
行至湖畔,水面倒映着众人身影,碎成点点银星。醉梦泠突然驻足,粉红色裙摆掠过水面,惊起几尾游鱼。"看!"她指着荷叶间闪烁的萤火,觅两哥哥立刻伸手去捉,衣摆沾了满是水珠。醉梦红蹲在桥头,红色披风垂落水中,猫瞳随着涟漪轻轻眯起:"冯郎,替我摘朵睡莲。"
觅媛摇着金扇打了个哈欠,猴毛装饰随着动作扫过徐怀瑾的脖颈。"明日寅时,谁赖床谁就负责喂鸡。"她狡黠地瞥向醉梦艾,绿色裙摆上沾着稻草的兔女立刻蹦起来:"我才不会像苏晚凝那样,抱着枕头睡过头!"苏晚凝涨红着脸辩解,长衫下摆绊到石阶,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觅如跟着队伍穿过垂花门时,院中的月见草开得正好。洛君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将一枚新打的铜铃系在她腰间,铃铛上刻着交缠的稻穗与小老鼠。"下次拾穗,便不会迷路了。"他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碎月光,却在夜色里清晰地落进她心底。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惊起栖在屋檐的夜枭。醉梦兰推开雕花窗,蓝色裙摆扫过窗台的砚台,"都早些歇息!"她朝楼下喊着,南宫润已展开书卷,替她研起了新墨。觅如望着灯火渐次熄灭的院落,忽然觉得,这些吵吵闹闹的日常,这些藏在稻穗与笑闹里的温柔,便是岁月最好的馈赠。而洛君始终牵着她的手,走过满地月光,走向又一个平凡而温暖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