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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07 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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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京握着金丝楠木匣里的点翠紫玉佩,指尖拂过流云纹时,忽想起七妹醉梦紫垂眸抚弄紫藤花的模样——明日她生辰,这以狐族本命紫晶为核的佩饰,定能衬得那袭紫衣愈发灵动,恰似初见时跃入他怀中的狡黠狐影。

纳兰京指尖摩挲着新制的九凤衔珠紫纱帐,这是他特意寻来玄狐之毛混纺的云锦,又请巧匠缀上夜明珠,想着待七妹醉梦紫生辰那日,将这能随心意变换光影的纱帐悬于她的寝殿,定能让她眼中再添几分比紫衫更动人的璀璨笑意。

暮春的西子湖畔,柳絮如雪簌簌飘落。醉府后院的紫藤架下,七妹醉梦紫斜倚着汉白玉石凳,一袭紫色鲛绡裙随风轻摆,裙裾上银丝绣就的九尾狐图腾若隐若现。她纤白如玉的指尖正缠绕着垂落的紫藤花枝,发间紫色流苏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映得那双波光潋滟的杏眼愈发明媚。

此刻的醉梦紫,全然不知恋人纳兰京正为她的生辰煞费苦心。纳兰京身处自家气派的纳兰府书房,檀木桌上摊开着一张精致的设计图,金丝楠木匣里的点翠紫玉佩泛着温润的光泽。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腰间系着墨玉螭纹带,剑眉星目间尽是深情与专注。

"明日就是阿紫生辰了,这玉佩虽珍贵,却总觉得还缺了些什么。"纳兰京喃喃自语,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的流云纹。

就在这时,贴身小厮阿福匆匆赶来:"公子,您吩咐的西域进贡的紫水晶已经送到了!"

纳兰京眼中一亮,赶忙起身查看。那紫水晶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泛着神秘而迷人的紫光,恰似醉梦紫的眼眸。"好!有了这狐族本命紫晶,定能让这玉佩更添几分灵气。"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脑海中已然浮现出醉梦紫收到礼物时惊喜的模样。

"公子,要不要再准备些别的?听说醉姑娘最爱吃江南的桂花糕......"阿福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纳兰京沉思片刻,点头道:"你说得对,阿紫向来喜欢甜食。你即刻去'沁香楼'订做些新鲜的桂花糕,再准备些她爱吃的酥饼点心。"

"是!"阿福领命而去。

待小厮离开后,纳兰京再度将目光投向手中的玉佩。想起初见时,醉梦紫误闯入他的马车,那灵动狡黠的模样,还有那身紫色衣裙在风中飞扬的惊艳,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阿紫,明日定要让你欢喜。"他低声呢喃,眼中满是期待与宠溺。

夜色渐深,醉府内灯火渐次熄灭。而纳兰府中,纳兰京仍在精心布置着明日的惊喜,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认真的侧脸上,为这份深情更添了几分温柔与浪漫。

江南的梅雨来得缠绵,纳兰府的游廊垂落千串银丝,青石砖上晕开墨色水痕。纳兰京立在织绣坊的雕花窗前,望着雨中翻飞的紫色绸幔,忽然想起醉梦紫撑着油纸伞在西子湖畔回眸的模样——那日她鬓边簪着紫藤,雨滴顺着伞骨坠落,将她的紫衣染得愈发剔透,恰似浸在晨露里的紫玉兰。

"公子,云锦到了。"管事老仆的声音打断思绪。三丈长的紫色绸缎自楠木匣中倾泻而出,竟泛着细密的幽蓝荧光,正是用玄狐尾毛混纺的千年云锦。纳兰京指尖抚过绸缎,冰凉触感中带着绒毛的柔软,恍惚间仿佛触到醉梦紫耳后那缕碎发,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味。

织绣坊内机杼声此起彼伏,十二名绣娘正将夜明珠嵌入金线绣就的九凤纹样。为首的嬷嬷捧着设计图上前:"公子,这衔珠的凤凰需用九尾金线盘边,可咱们库存..."话音未落,纳兰京已解下腰间墨玉螭纹带:"拿去当铺,换最细的金线,务必在明日辰时前完工。"

暮色四合时,九凤衔珠紫纱帐终于成型。纳兰京亲手将纱帐悬在临时搭建的檀木架上,轻挥袖中玉笛,夜明珠便次第亮起。暖紫色光晕中,绣着九尾狐图腾的凤凰振翅欲飞,纱帐随风轻颤,在地面投下流动的光影,恍若将漫天晚霞都收进了这一方天地。

"少爷,醉府派人送了帖子。"阿福捧着红漆请柬疾步而入,"说是明日辰时,醉姑娘要在后院的紫藤架下举办茶会。"纳兰京摩挲着请柬上烫金的九尾狐纹,嘴角勾起狡黠笑意——正合他意。这能随音律变换光影的纱帐,若悬在紫藤花雨里,定能衬得阿紫比月中仙子更灵动三分。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穿过纱帐的凤凰羽翼,在纳兰京月白锦袍上投下细碎光斑。他望着纱帐上跃动的紫影,想起醉梦紫总爱蜷在藤椅上数星星的模样,轻声呢喃:"阿紫,这次可要把整片星空都送给你。"

翌日卯时三刻,薄雾未散的西子湖笼着层轻纱般的淡紫。纳兰京裹着藏青大氅立在湖畔,看阿福指挥仆役将九凤衔珠紫纱帐小心翼翼抬上雕花画舫。晨露沾湿了他的皂靴,却掩不住眼底跃动的期待——再过半个时辰,醉梦紫的生辰茶会便要开始了。

醉府后院此刻已热闹非凡。八妹醉梦熙正舞着长剑,雪白劲装旋起阵阵劲风,惊得廊下绿鹦鹉扑棱棱乱飞;九妹醉梦泠倚着朱栏,粉衣绣着的银鳞鱼尾随着动作轻晃,正和六姐醉梦兰低声说笑。大姐醉梦香端着新沏的碧螺春走来,鹅黄裙裾扫过满地紫藤花瓣,"都歇着些,阿紫还在梳妆呢。"

梳妆镜前,醉梦紫正被二姐醉梦甜按着绾发。橙衣女子嗔怪道:"你这丫头,生辰还这般磨蹭!"手中木梳却极轻,将她如云乌发挽成灵蛇髻,簪上镶着紫水晶的狐狸发钗。铜镜映出醉梦紫娇俏的笑靥,紫衣领口处九尾狐刺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二姐,我昨日瞧见湖边的荷花开了,待会儿可要去折几枝插瓶。"

正说着,院外忽传来骚动。纳兰京踏着满地落花而来,玄色锦袍上金线绣的云纹与晨光交相辉映。他身后,四名小厮抬着紫檀木架,其上紫纱帐流光溢彩,引得众人纷纷驻足。醉梦紫的眸子瞬间亮如星辰,耳尖泛起淡淡绯色——那纱帐上的九凤,分明是照着她真身的模样绣的。

"阿紫生辰快乐。"纳兰京笑着解下外氅,露出内里暗纹与纱帐相配的紫色劲装,"试试这个?"他抬手轻挥,玉笛声清越而起。刹那间,夜明珠次第点亮,纱帐上的凤凰在光影中舒展羽翼,将醉梦紫周身都染成梦幻的紫雾。她下意识伸手触碰,却见纱帐如水波般漾开,九尾狐图腾化作点点星光,落在她发间、衣上。

"这是..."醉梦紫仰头望着流转的光华,声音发颤。纳兰京垂眸凝视她睫毛上跳跃的光斑,轻声道:"能装下整片星空的纱帐,可还入得了七姑娘的眼?"

八妹醉梦熙突然凑过来,雪白剑穗扫过纳兰京肩头:"姐夫这手艺不错!明日也给我做个能藏刀剑的机关帐子如何?"惹得众人哄笑,醉梦紫更是笑弯了腰,紫衣上的银线随着动作闪烁,比纱帐的光芒还要夺目三分。

众人的笑闹声惊起了枝桠间的白鹭,扑棱棱的振翅声里,醉合德与林秀琪从月洞门缓步走来。醉合德身着洗得发白的藏青长衫,手中握着卷泛黄的《诗经》,林秀琪则系着靛蓝围裙,指尖还沾着糕点的面粉。"胡闹!"醉合德佯装板起脸,目光却在看到女儿被星光笼罩的笑颜时,化作绕指柔,"纳兰公子有心了。"

纳兰京恭敬行礼,余光瞥见醉梦紫悄悄朝他比了个心,耳尖瞬间发烫。忽听得院角传来叮当声响,只见五姐醉梦红抱着个食盒钻出来,红色襦裙沾着草屑,怀中橘猫正伸爪去够她发间的绒球:"都别光看帐子,尝尝我新烤的梅花酥!"食盒打开的刹那,甜香混着梅香扑面而来,九妹醉梦泠立刻凑上去,粉衣扫过地上的紫藤,"五姐的手艺比'沁香楼'还绝!"

二姐醉梦甜突然轻拍掌心:"既如此,不如以这纱帐为题,吟诗作对?"她橙色衣袖拂过石案,早有丫鬟捧来笔墨。三姐醉梦艾羞怯地绞着绿绸帕,兔儿似的红眼睛亮晶晶:"我...我先来?"笔尖蘸墨时,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叮当作响,"紫雾流光映玉人,九凤衔珠入梦深..."

就在此时,八妹醉梦熙突然抽出佩剑,雪白剑刃挑起一片紫藤:"酸!看我的——纱帐藏星夜,长剑荡乾坤!"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纳兰京望着醉梦紫笑得直不起腰的模样,紫衣在光影中流转出万千色泽,比他见过的任何珍宝都要夺目。他悄悄摸了摸怀中锦盒——那枚点翠紫玉佩,此刻倒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暮色渐浓时,纱帐上的夜明珠愈发璀璨。纳兰京与醉梦紫并肩坐在藤椅上,看姐妹们围着纱帐追逐嬉戏。醉梦紫忽然转头,眼尾的泪痣在紫光中妖冶动人:"下次...换我给你准备惊喜。"她的发丝扫过他手背,带着紫藤花的清甜,纳兰京心跳漏了一拍,却见她狡黠眨眼,"不过要先说好,可不许偷偷打听!"

夜色如墨,纱帐上的夜明珠愈发璀璨,将醉府后院染成梦幻的紫雾世界。纳兰京正与醉梦紫说着悄悄话,忽然瞥见大姐醉梦香朝这边使眼色。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二姐醉梦甜端着个盖着红绸的托盘,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

“阿紫,生辰可不能少了这个。”二姐将托盘轻轻放在石桌上,生辰满是笑意。红绸揭开,露出一个精致的紫水晶匣子,“打开看看?”

醉梦紫好奇地掀开匣盖,顿时惊呼出声。匣中静静躺着一条用银丝编织的九尾狐项链,每根狐尾末端都缀着一颗小小的紫水晶,在纱帐的光影中闪烁着微光。“这是...?”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

“是我们姐妹一起准备的。”三姐醉梦艾从人群中探出脑袋,绿色的裙摆蹭过满地花瓣,“红儿设计的样式,兰儿找的材料,泠泠打磨的水晶...”

“还有我!”八妹醉梦熙骄傲地拍着胸脯,白色劲装下的佩剑随之轻晃,“链子是我亲手编的!”

醉梦紫眼眶微红,伸手轻轻抚摸着项链,九尾狐的造型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跃出匣子。“谢谢你们...”她声音发颤,转头看向纳兰京,“还有你。”

纳兰京温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笑道:“怎么还哭上了?这条项链与我的纱帐倒是相配。”说着,他拿起项链,轻轻为醉梦紫戴上,“果然,再美的珠宝,也要衬着美人儿才好看。”

这话惹得众姐妹一阵哄笑,五姐醉梦红抱着橘猫凑过来,红色衣衫上还沾着糕点碎屑:“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腻歪了。趁着月色正好,我们再来玩飞花令吧!”

月光与纱帐的光芒交织,众人围坐在石桌旁,欢声笑语回荡在醉府后院。纳兰京看着醉梦紫与姐妹们笑闹的模样,心中满是温暖。此刻的她,戴着姐妹们亲手制作的项链,在紫色光影中笑得灿烂,比他想象中还要动人千倍万倍。他暗暗想着,往后的每个生辰,都要为她准备独一无二的惊喜,看她生辰永远盛着璀璨的星光。

飞花令的酒令声正酣时,院外忽传来清脆的铜铃声。九妹醉梦泠踮着脚扒在月洞门上张望,粉衣绣着的银鱼鳞片在紫光灯影下泛着微光:“是觅两哥哥送贺礼来了!”话音未落,一辆装饰着粉色鲛绡的马车缓缓驶入,车辕两侧挂满了从南海运来的夜光螺,随着车轮转动发出细碎鸣响。

六姐醉梦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蓝缎绣蝶眼镜,突然指着马车后梢惊呼:“那是...会发光的水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十数个琉璃缸里摇曳着半人高的海草,幽蓝荧光与纱帐的紫光交相辉映,倒像是把整片深海搬进了后院。醉梦紫的九姐素来爱水,此刻早忘了飞花令,提着裙摆就往琉璃缸跑去,发间珍珠流苏晃得如同落雨。

“且慢!”八妹醉梦熙突然拔剑出鞘,雪白剑刃横在马车前,“先报上名来!”她白衣猎猎,腰间新换的玄铁剑穗扫过满地紫藤。马车帘栊轻掀,露出少年温润的眉眼,正是觅两。他身着月白短打,袖口还沾着海盐痕迹,笑着举起双手:“熙女侠饶命,这是给泠儿的生辰添头——还有,给紫姐的海底流萤灯。”

随着话音,车中抬出一座三尺高的珊瑚灯架,每根枝杈上都悬着琉璃小瓶,瓶中封存着会发光的深海鱼群。纳兰京见状挑眉,不动声色地将袖中准备的另一盏夜明珠宫灯悄悄往后藏了藏。醉梦紫却早已扑过去,紫色裙摆扫过满地花瓣,指尖轻点琉璃瓶时,小鱼们竟随着她的动作游成九尾狐的形状。

“阿京你看!”她转身时,颈间的银丝狐尾项链与珊瑚灯交相辉映,“原来深海里也有会变戏法的小家伙。”纳兰京望着她眼底比琉璃更透亮的欢喜,忽觉心头一动——比起精心准备的纱帐,或许这些带着烟火气的热闹,才是最合她心意的礼物。

此时林秀琪端着刚出锅的酒酿圆子从厨房赶来,靛蓝围裙上沾着糯米粉:“都别围着看稀奇了,快来尝尝热乎的!”醉合德则摇着折扇踱到珊瑚灯旁,镜片后的目光在深海鱼群与纱帐间来回打量,突然抚须笑道:“纳兰公子的星空,觅小哥的深海,倒让老夫想起《山海经》里的...”

话音被此起彼伏的欢笑声淹没。醉梦熙正缠着觅两切磋剑法,剑光与夜光螺的光晕纠缠;醉梦红的橘猫跳上珊瑚灯架,吓得小鱼四处乱窜;醉梦泠蹲在琉璃缸前,粉衣几乎要浸到水里。纳兰京悄悄牵住醉梦紫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听她在耳畔轻笑:“明年生辰,我要把你的书房也变出会发光的紫藤。”

正当众人沉浸在欢声笑语中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从院外传来。大姐醉梦香的恋人聂少凯牵着一匹装饰着金丝黄绸的骏马缓步而入,马背上驮着的雕花木箱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听闻紫妹生辰,少凯特来贺喜。”他拱手行礼,目光温柔地看向醉梦香,黄色锦衣上绣着的豹纹暗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二姐醉梦甜的恋人燕子严紧随其后,橙色衣衫上别着一枚小巧的竹叶胸针,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这是我新研制的桂花酿,特意带来与大家一同品尝。”说着,他轻轻打开食盒,馥郁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引得五姐醉梦红的橘猫凑过来不停地嗅闻。

三姐醉梦艾的恋人苏晚凝抱着一摞精美的书画,绿色锦袍下摆沾着些许墨渍,显然是刚从书房匆忙赶来:“知道紫妹喜爱字画,这些都是我收藏的名家真迹,还望喜欢。”四姐醉梦青的恋人何童则腼腆地递上一卷竹简,青色长衫随风轻摆:“这是我近日所作的诗词,还请紫妹指正。”

五姐醉梦红的恋人冯广坪推着一辆装满新鲜果蔬的手推车,红色短打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这些都是自家农场种的,保证新鲜!”六姐醉梦兰的恋人南宫润摇着折扇走来,蓝色长袍上绣着的书卷图案与他温润的气质相得益彰:“我带来了一本罕见的古籍,想必紫妹会感兴趣。”

八妹醉梦熙的恋人觅风扛着一把崭新的长剑,白色劲装英姿飒爽:“这是我特意为熙妹打造的,顺便也给紫姐带了一副防身的软鞭。”九妹醉梦泠的恋人觅两则又捧出一个琉璃瓶,里面游动着一条通体透明的小鱼:“这是深海里的夜光鱼,送给泠儿和紫姐。”

纳兰京看着众人纷纷送上礼物,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知自己精心准备的纱帐是否能在这众多惊喜中脱颖而出。醉梦紫则被姐妹们簇拥着,紫色衣裙在礼物的映衬下愈发夺目,她眉眼弯弯,眼中盛满感动与喜悦:“谢谢大家,今日真是太开心了!”

说话间,醉合德轻轻敲了敲手中的戒尺,示意众人安静:“既然大家都来了,不如就在这纱帐下,一同吟诗作对,共贺阿紫生辰如何?”众人纷纷响应,一时间,醉府后院诗声朗朗,紫纱帐上的夜明珠与天上的星月交相辉映,将这平凡却温暖的生辰夜,点缀得如梦如幻。

诗声渐歇时,湖面忽起一阵夜风,将纱帐上的夜明珠晃得明明灭灭。醉梦紫忽然指着远处惊叫:"快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西子湖面上飘来数十盏莲花灯,灯面皆绘着九尾狐图腾,暖黄烛火在水波中漾开粼粼紫芒——竟是纳兰京提前雇人布置的水灯阵。

"阿京!"醉梦紫转身时发间的紫水晶狐狸钗撞出轻响,眼尾泛红,"你何时..."话未说完,八妹醉梦熙已踩着石凳跃上院墙,雪白披风猎猎作响:"姐夫这招妙啊!等我生辰,也要觅风在城门放烟花!"惹得觅风红着脸挠头,腰间佩刀上的狼头纹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林秀琪端着新沏的紫苏茶穿梭在人群中,靛蓝围裙沾着的糯米粉不知何时已换成茶渍:"都别光顾着闹,尝尝我改良的狐裘酥!"她掀开竹笼,里面的点心做成九尾狐蜷卧的模样,酥皮泛着诱人的金黄。醉合德捻着胡须凑过来,藏青长衫下摆扫过满地紫藤:"这点心模样倒是应景,只是不知味道..."话没说完,五姐醉梦红的橘猫突然扑上石桌,吓得众人纷纷避让。

混乱间,二姐醉梦甜眼疾手快捞起差点掉落的茶盏,橙色衣袖扫过飘来的莲花灯残影:"阿紫生辰,咱们该跳支舞!"说着朝燕子严使了个眼色。燕子严立刻会意,从袖中取出一支竹笛吹奏起来。三姐醉梦艾率先起身,绿色罗裙上绣着的兔儿灯图案随着舞步轻颤;大姐醉梦香与聂少凯相视而笑,黄色锦衣上的豹纹暗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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