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此虽不知美人这番举动是为何意,但他还是乖乖照做了。他紧紧捂着鼻尖,虽未呼吸,但他却隐约嗅到了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愤怒与敌意,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
“这是黏灵藿,你和他刚刚发生那种……”任往拎这那颗野草狠狠砸上石头,草汁泵出,接着又将其掷进水瓢里,沉声道:“正是因为它!”说罢,便将那盛着野草的水瓢大力掷到旁边的池塘中。
尤此听说过这种草的名字,听说吸入此毒者,身体便会被之操控,去黏附第一个遭难者。而但旦便是那第一个,所以他才会不受控制。
尤此恍然:“所以你泼他水是为了给他解毒?那我的毒……”
水花受力四溅,直往尤此的方向攻来。任往迅速挡在尤此身前,水珠没能得逞。
“放心,他的毒解了,你的也会自动……”
任往话未言尽,一个酒香味儿的柔软便骤然覆了上来。
“啵”声刚一落下,尤此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午时。
尤此缓缓起身,接过禾丰端过来的醒酒汤,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公子,我昨天到处……”
禾丰未说完的内容他多少能猜到,他忍不住打断,问:“你昨天在哪找到我的?”
“你不记得了吗?”禾丰将空碗放置一旁,“就在马车里,车夫先发现你的。”
尤此回想了一下,他记得自己晕倒在了池塘边,既然车夫是在马车里发现的他,那就证明……
“车夫发现我的时候,”尤此问:“我身旁可还有别人?”
“没有。”
尤此嘟囔道:“难道美人帮我扶上马车后就自己离开了?”
“公子。”禾丰叹了口气,劝道:“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吧。每次喝完酒你都说遇到了美人。”
尤此当即反驳这跟喝不喝酒无关,特别强调自己百分之百遇到了。可禾丰却百分之两百怀疑他有酒后视幻症。
行吧……先不争论这个问题了。
他记得但旦被美人一瓢敲晕了,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那个但天鉴没事吧?”尤此挪了挪枕头的方位,重新躺下身去。
这次脑袋还算争气,没有上次那么沉重。但相较平常,多少还是有些不适感,躺下来会好很多。
禾丰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喝多了,”他端起空碗朝着门口走去,边走边道:“躺在草丛上睡着了,也不知怎的,头发湿漉漉的……”
禾丰的声音远了,尤此的思绪也跑了。
尤此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伏在但旦身上的场景,他记得自己的左腿被但旦夹在了中间,不小心触到了但旦的重要部位。
该说不说,尺寸还挺……
系统:“咳咳。”
“哎我亲爱的系统,我还正想找你呢!你看到那个美人了吗?”
系统:“我……看到了。”
尤此一听,眼中闪过千丝惊喜,“我就知道不是幻觉,上次也不是做梦!”
系统:“你还亲了他。”
“他那么美,谁能忍住不亲啊?”尤此下意识舔了舔唇,好似在回味。
“下次再……”
想到这里,他猛然意识到那个念头飘得有些远了,有些杂了,有些不可言说了。
尤此立即掉头回来,转而问:“你知道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吗?我记得他跟我说过他的名字,但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系统:“你问这个干嘛?”
尤此坚定道:“当然是要找他谈个美好的故事!”
系统:“你喜欢他?”
尤此毫不迟疑,“美人谁不喜欢?”
系统:“若他不美呢?”
尤此再次答得毫不迟疑:“那谁喜欢?”
系统:“哦……”
“快说啊!”